后汉书•王充传的译文和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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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汉书•王充传的译文和翻译
后汉书•王充传的译文和翻译

后汉书•王充传的译文和翻译
王充,字仲任,会稽上虞人,他的祖先从魏郡元城迁徙到元称.王充年少是就成了孤儿,乡里人都称赞他孝顺.后来到京城,到太学(中央最高学府)里学习,拜扶风(地名)人班彪为师.喜欢博览群书但是不死记章句.家里穷没有书,经常去逛洛阳集市上的书店,阅读那里所卖的书,看一遍就能够背诵,于是精通了百家之言.后来回到乡里,住在家里教书.会稽郡征聘他为功曹(官职名),因为多次和上级争论,和上级不合而辞职离开.
王充擅长辩论,开始的话好像很诡异,最后却又实在的结论.他认为庸俗的读书人做学问,大多都失去儒家了本质,于是闭门思考,谢绝一切庆贺、吊丧等礼节,窗户、墙壁都放着刀和笔.写作了《论衡》八十五篇,二十多万字,解释万物的异同,纠正了当时人们疑惑的地方.
刺史(官职名)董勤征聘他为从事(官职名),改任治中(官职名),自己辞职回家.他的朋友同郡人谢夷吾上书推荐王充有才学,汉肃宗特地下诏派遣公车(朝廷征聘贤人特定的车马)去征聘他,因为得病没有去.当时年近七十,体力和脑子都衰弱了,于是写作了《养性书》十六篇,倡导节制欲望,守住原神.永元(汉和帝年号)年间,病死在家中

原文
王充字仲任,会稽上虞人也,其先自魏郡元城徒焉。充少孤,乡里称孝。后到应有京师,受业太学,师事扶风班彪。好博览而不守章句。家贫无书,常游洛阳市肆,阅所卖书,一见辄能诵忆,遂博通众流百家之言。
译文
王充字仲任,是会稽上虞人,他的祖先从魏国元城郡迁徙而来。王充小时候就失去了父亲,在乡里以孝顺母亲被称赞。后来到京师,在太学求学,扶风人班彪(汉代著名史学家)做了他的老师。王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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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王充字仲任,会稽上虞人也,其先自魏郡元城徒焉。充少孤,乡里称孝。后到应有京师,受业太学,师事扶风班彪。好博览而不守章句。家贫无书,常游洛阳市肆,阅所卖书,一见辄能诵忆,遂博通众流百家之言。
译文
王充字仲任,是会稽上虞人,他的祖先从魏国元城郡迁徙而来。王充小时候就失去了父亲,在乡里以孝顺母亲被称赞。后来到京师,在太学求学,扶风人班彪(汉代著名史学家)做了他的老师。王充喜欢广泛的阅读书籍而且不摘章守句。由于家里穷,没有书可读,他常在洛阳的市集上游走,看人家卖的书,看过一次后就能背诵,因此,对各家各派的学说著作都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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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 王充字仲任,是会稽上虞人,他从魏国元城郡迁徙而来。王充是孤儿,在乡里以孝顺被称赞。后来到京师求学,跟一个叫彪的扶风师学习。王充喜欢读书,而且无书不读,没有特别的限制。由于家里穷,没有书可读,他常在洛阳的市集上游走,看人家卖的书,看过一次后就能背诵,因此,对各家各派的学说都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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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写了王充非常好学。
我感受到了他非常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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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 王充字仲任,是会稽上虞人,他从魏国元城郡迁徙而来。王充是孤儿,在乡里以孝顺被称赞。后来到京师求学,跟一个叫彪的扶风师学习。王充喜欢读书,而且无书不读,没有特别的限制。由于家里穷,没有书可读,他常在洛阳的市集上游走,看人家卖的书,看过一次后就能背诵,因此,对各家各派的学说都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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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写了王充非常好学。
我感受到了他非常喜欢读书,以及他坚韧不拔的毅力。
全文附上:
后汉书卷四十九 王充王符仲长统列传 第三十九
王充字仲任,会稽上虞人也,其先自魏郡元城徙焉。充少孤,乡里称孝。后到京师,受业太学,[一]师事扶风班彪。好博览而不守章句。家贫无书,常游洛阳市肆,阅所卖书,一见辄能诵忆,遂博通觽流百家之言。后归乡里,屏居教授。仕郡为功曹,以数谏争不合去。
注[一]袁山松书:“充幼聪朗。诣太学,观天子临辟雍,作六儒论。”
充好论说,始若诡异,终有理实。以为俗儒守文,多失其真,乃闭门潜思,绝庆吊之礼,户牖墙壁各置刀笔。箸论衡八十五篇,二十余万言,[一]释物类同异,正时俗嫌疑。
注[一]袁山松书曰:“充所作论衡,中土未有传者,蔡邕入吴始得之,恒秘玩以为谈助。其后王朗为会稽太守,又得其书,及还许下,时人称其才进。或曰,不见异人,当得异书。问之,果以论衡之益,由是遂见传焉。”抱朴子曰:“时人嫌蔡邕得异书,或搜求其帐中隐处,果得论衡,抱数卷持去。邕丁宁之曰:‘唯我与尔共之,勿广也。’”刺史董勤辟为从事,转治中,自免还家。友人同郡谢夷吾上书荐充才学,[一]
肃宗特诏公车征,病不行。年渐七十,志力衰耗,乃造养性书十六篇,裁节嗜欲,颐神自守。永元中,病卒于家。
注[一]谢承书曰:“夷吾荐充曰:‘充之天才,非学所加,虽前世孟轲、孙卿,近汉杨雄、刘向、司马迁,不能过也。’”王符字节信,安定临泾人也。少好学,有志操,与马融、窦章、张衡、崔瑗等友善。安定俗鄙庶孽,[一]而符无外家,为乡人所贱。自和、安之后,世务游宦,当涂者更相荐引,而符独耿介不同于俗,以此遂不得升进。志意蕴愤,乃隐居著书三十余篇,以讥当时失得,不欲章显其名,故号曰潜夫论。其指讦时短,讨鼟物情,[二]足以观见当时风政,着其五篇云尔。
注[一]何休注公羊传云:“孽,贱也。”
注[二]讦,攻也。鼟,责也。
贵忠篇曰:
夫帝王之所尊敬者天也,皇天之所爱育者人也。今人臣受君之重位,牧天之所爱,焉可以不安而利之,养而济之哉?是以君子任职则思利人,达上则思进贤,故居上而下不怨,在前而后不恨也。书称“天工人其代之”。王者法天而建官,[一]故明主不敢以私授,忠臣不敢以虚受。窃人之财犹谓之盗,况偷天官以私己乎![二]以罪犯人,必加诛罚,况乃犯天,得无咎乎?夫五*(世)**[代]*之臣,以道事君,[三]泽及草木,仁被率土,是以福祚流衍,本支百世。[四]季世之臣,以谄媚主,不思顺天,专杖杀伐。白起、蒙恬,秦以为功,天以为贼;
[五]息夫、董贤,主以为忠,天以为盗。[六]易曰:“德薄而位尊,智小而谋大,鲜不及矣。”[七]是故德不称,其祸必酷;能不称,其殃必大。夫窃位之人,天夺其鉴。[八]虽有明察之资,仁义之志,一旦富贵,则背亲捐旧,丧其本心,簄骨肉而亲便辟,薄知友而厚犬马,宁见朽贯千万,而不忍贷人一钱,情知积粟腐仓,而不忍贷人一斗,骨肉怨望于家,细人谤讟于道。前人以败,后争袭之,诚可伤也。
注[一]尚书咎繇谟曰:“亡旷庶官,天工人其代之。”孔安国注云:“言人代天理官,不可以天官私非其才也。”又曰:“明王奉若天道,建邦设都。”孔安国注云:“天有日、月、北斗、五星二十八宿,皆有尊卑相正之法。言明王奉顺此道,以立国设都也。”
注[二]左传介之推曰:“窃人之财犹谓之盗,况贪天功以为己力乎?”
注[三]五代谓唐、虞、夏、殷、周也。
注[四]诗大雅曰:“文王孙子,本支百世。”
注[五]史记曰,白起为秦将,与赵战于长平,坑赵卒四十五万人。蒙恬为秦将,北逐戎翟,筑长城,起临洮至辽东,延袤万余里。此为虐于人也。
注[六]息夫躬字子微,哀帝时,告东平王云事,封宜陵侯。董贤字圣卿,得幸哀帝,为贤起大第于北阙下,封为高安侯。
注[七]易系辞之言。
注[八]论语孔子曰:“臧文仲其窃位者欤?”左传晋卜偃曰:“虢必亡矣,天夺之鉴而益其疾也。”杜预注云“鉴,所以自照”也。
历观前政贵人之用心也,与婴儿子其何异哉?婴儿有常病,贵臣有常祸,父母有常失,人君有常过。婴儿常病,伤于饱也;贵臣常祸,伤于宠也。哺乳多则生□病,富贵盛而致骄疾。爱子而贼之,骄臣而灭之者,非一也。极其罚者,乃有仆死深牢,衔刀都巿,[一]岂非无功于天,有害于人者乎?夫鸟以山为埤而增巢其上,鱼以泉为浅而穿穴其中,卒所以得者饵也。[二]贵戚愿其宅吉而制为令名,欲其门坚而造作铁枢,卒其所以败者,非苦禁忌少而门枢朽也,常苦崇财货而行骄僭耳。
注[一]赵将李牧为韩仓所谮,赐死。将自诛,臂短不能及,衔刀于柱以自杀。
见战国策。
注[二]曾子之文也。亦见大戴礼。
不上顺天心,下育人物,而欲任其私智,窃弄君威,反戾天地,欺诬神明。居累卵之危,而图太山之安,为朝露之行,而思传世之功。[一]岂不惑哉!岂不惑哉!
注[一]朝露言易尽也。苏子曰:“人生一世,若朝露之托于桐叶耳,其与几何!”
浮侈篇曰:
王者以四海为家,兆人为子。一夫不耕,天下受其饥;一妇不织,天下受其寒。
[一]今举俗舍本农,趋商贾,牛马车舆,填塞道路,游手为巧,充盈都邑,[二]
务本者少,浮食者觽。“商邑翼翼,四方是极。”[三]今察洛阳,资末业者什于农夫,虚伪游手什于末业。是则一夫耕,百人食之,一妇桑,百人衣之,以一奉百,孰能供之!天下百郡千县,巿邑万数,类皆如此。本末不足相供,则民安得不饥寒?饥寒并至,则民安能无奸轨?奸轨繁多,则吏安能无严酷?严酷数加,则下安能无愁怨?愁怨者多,则咎征并臻。下民无聊,而上天降醔,则国危矣。
注[一]文子曰:“神农之法曰:‘丈夫丁壮不耕,天下有受其饥者,妇人当年不织,天下有受其寒者。故其耕不强者,无以养生,其织不力者,无以衣形。’”注[二]游手为巧谓雕镂之属也。
注[三]诗商颂文也。郑玄注云:“极,中也。翼翼然可则暛,乃四方之中正也。”
夫贫生于富,弱生于强,乱生于化,危生于安。[一]是故明王之养民,忧之劳之,教之诲之,慎微防萌,以断其邪。故易美节以制度,不伤财,不害民。[二]
七月之诗,大小教之,终而复始。由此观之,人固不可恣也。[三]
注[一]富而不节则贫,强而骄人则弱,居理而不修德则乱,恃安而不慎微则危矣。
注[二]“节以制度”以下,并节卦彖辞也。郑玄注云:“空府臧则伤财,力役繁则害人,二者奢泰之所致。”
注[三]七月,诗豳风也。大谓耕桑之法,小谓索绹之类。自春及冬,终而复始也。
今人奢衣服,侈饮食,事口舌而习调欺。或以谋奸合任为业,[一]或以游博持掩为事。[二]丁夫不扶儣锄,而怀丸挟弹,携手上山遨游,或好取土作丸卖之,外不足御寇盗,内不足禁鼠雀。或作泥车瓦狗诸戏弄之具,以巧诈小儿,此皆无益也。
注[一]合任谓相合为任侠也。
注[二]博谓六博,掩谓意钱也。前书货殖传曰“又况掘頉搏掩犯奸成富”也。
诗刺“不绩其麻,巿也婆娑”。[一]又妇人不修中馈,休其蚕织,[二]而起学巫祝,鼓舞事神,以欺诬细民,荧惑百姓妻女。羸弱疾病之家,怀忧愤愤,易为恐惧。至使奔走便时,去离正宅,崎岖路侧,风寒所伤,奸人所利,盗贼所中。
或增祸重祟,至于死亡,而不知巫所欺误,反恨事神之晚,此妖妄之甚者也。
注[一]诗陈风也。婆娑,舞蝄。谓妇人于巿中歌舞以事神也。
注[二]易家人卦六二曰:“在中馈,贞吉。”郑玄注云:“中馈,酒食也。”诗大雅曰:“妇无公事,休其蚕织。”
或刻画好缯,以书祝辞;或虚饰巧言,希致福祚;或糜折金彩,令广分寸;或断截觽缕,绕带手腕;或裁切绮縠,繨紩成幡。皆单费百缣,用功千倍,破牢为伪,以易就难,坐食嘉谷,消损白日。[一]夫山林不能给野火,江海不能实漏潖,皆所宜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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