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翻译(1)建康即建业,是今应天府.晋元帝渡江,遂都于此.初,刘裕既平桓玄之乱,复兴晋室,立琅邪王德文为晋恭帝.恭帝立二年,此时刘裕自立为宋王,虽出镇寿阳,实专擅威福,朝廷徒拥虚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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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翻译(1)建康即建业,是今应天府.晋元帝渡江,遂都于此.初,刘裕既平桓玄之乱,复兴晋室,立琅邪王德文为晋恭帝.恭帝立二年,此时刘裕自立为宋王,虽出镇寿阳,实专擅威福,朝廷徒拥虚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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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建康即建业,是今应天府.晋元帝渡江,遂都于此.初,刘裕既平桓玄之乱,复兴晋室,立琅邪王德文为晋恭帝.恭帝立二年,此时刘裕自立为宋王,虽出镇寿阳,实专擅威福,朝廷徒拥虚位而已.裕久蓄代晋之意,要恭帝把天位让与他,却自家难于发言,乃先遣中书令傅亮到京谋事,亮劝晋征裕辅政.六月,刘裕被征至建康,傅亮就劝晓恭帝以当禅位的意思.因具一诏稿,呈与帝看,使帝亲写发下施行.恭帝知道事势已去,无可奈何,只得听从,遂欣然执笔,对左右说:“昔安帝时,桓玄为乱,晋氏已失了天下,赖得刘公倡义起兵,诛桓玄,复晋室,延至于今,将二十载;这都是刘公之功,今日就把天位让他,本自甘心,不须逼迫.”便亲书赤纸为诏,禅位于宋,自家逊避,出居琅邪邸第.于是刘裕乃筑坛于南郊,告祭天地,即皇帝位,立太子义符为皇太子,而晋家百五十年之祚,遂移于宋矣.夫篡逆大恶,天道好还,晋司马氏本篡魏而有天下,乃假托于禅受之名,故其后世,强臣陵夺,亦复如是.今观刘裕之所以取德文,即向日司马炎之所以取曹灸者也,先后一辙,报施不爽,可以为永鉴矣.历宋而齐、梁、陈、隋,朝君臣,暮仇敌,君如弈棋,国如传舍,才得便失,远者五六十年,近者二三十年,皆繇君德不纲,强臣擅命所致.然则国之权纲,人主其可一日不揽,而使下移于强臣,以成陵替之渐哉.
(2)殿中尚书,是官名.停解,是考满去任及为事停职解官等项.《北史》记魏明帝时,用殿中尚书崔亮为吏部尚书,专主铨衡.魏家旧制,文武官都着六年考满,考满后,在外的六年叙用,在内的四年叙用,于其中又品第优劣,分为九等,量才升授,不拘次序先后,常把后面的人拔起,那前面的人都壅滞了,不得升转,颇生嗟怨.及崔亮为吏部,遂权宜设法,定下个资格事例.凡待选的人,不问贤愚优劣,只据他除授考满停职解官的月日以为资序.若年资浅的,就是贤能,也不得升补;年资深的,就是不贤,也依序升用.以此淹滞者都喜其便己,而称颂其能;而有识之士,则不以为然.于是洛阳令薛椒上书说道:“朝廷选择长吏,为民父母,百姓每的性命,都系属于他,可不慎重!若为选曹者止论年月,以积久为功劳,不复简择其贤否,只挨次选用,如雁之行列、鱼之贯串一般,执着簿籍,照次呼名,这只消一个掾吏就够了,要那尚书何用?且吏部之职,名为铨衡,谓其能评品人才,进贤退不肖,如权衡之称物,轻重不爽也.若不论贤愚,挨次点名,数着便用,这等谩无轻重称量,又如何叫做铨衡?此当今弊政,不可不厘正者也.”书既奏上,不见批答.其后甄琛等继亮为吏部尚书,亦以人才难知,任己意为进退,恐不足以服天下之心.不如只循资擢用,己不劳而物无议,甚是简便.遂守崔亮之法,跟着他行.而魏朝选举失人,实自崔亮始矣!然北魏以来,历唐及宋,这停年资格,至今尚踵行之而不废,何也?盖世变久而情伪滋,便资格尽废.待选的,或矫饰声名,或窥伺隙窦,适以启侥幸之门;主选的,或交通请托,或公行贿赂,适以资奸利之弊.则年格亦何可废哉!但序迁所以待中人,而超擢所以拔异才.天下异才少而中人多,诚于资格之中,而寓考核之实:凡任满者,勿概署以称职,必明开其优劣,而简拔其卓异,亦庶乎不蹈崔亮之失矣.
英语翻译(1)建康即建业,是今应天府.晋元帝渡江,遂都于此.初,刘裕既平桓玄之乱,复兴晋室,立琅邪王德文为晋恭帝.恭帝立二年,此时刘裕自立为宋王,虽出镇寿阳,实专擅威福,朝廷徒拥虚位而
建康就是建业,那里也就是今天的应天府.晋元帝渡过长江,于是把这里作为帝都.一开始,刘裕已经平息了桓玄之乱,复兴了晋国宗室的江山,立琅邪王德文为晋恭帝.晋恭帝立了两年,这时刘裕立自己为宋王,虽然是外出镇守寿阳,实际上是专权擅断,作威作福,朝廷只是空有他虚假地位而已.刘裕早就存有(自己)代替晋朝的意思,想要晋恭帝把帝位让给他,自己却又难于开口,于是先派中书令傅亮到京都谋划此时,傅亮劝晋主征召刘裕辅佐政朝.六月,刘裕被征召到建康,傅亮于是用禅让皇位的意思来规劝晓谕晋恭帝.傅亮于是准备一份御诏稿,呈递给晋恭帝预览,要求晋恭帝亲自写一片,发布下去以实行.晋恭帝知道自己的时事都以不在了,没有办法,只好听从了他的,于是欣然拿起笔,对近侍说:“当年安帝的时候,桓玄作乱谋反,我们晋氏皇宗已经失掉了天下,多亏了刘欲先生宣扬正义起兵勤王,诛杀了桓玄,光复了晋氏的江山,一直延续至今,将近二十年了.这些都是刘裕先生的功劳,今天我就把帝位让给他,本来就是自己甘心情愿的,不需要别人的逼迫.”便亲手书写到红纸上作为诏书,禅让皇位给宋王刘裕,自己宗家逊位回避,出京居住到琅邪的府址.于是刘裕在京南郊建成高台,告祭天地,于是登上皇帝位,把自己的王太子义符作为皇太子,而晋家宗室一百五十年的帝位,就转交给了宋王了.篡逆是大恶,按天道是肯定要交还的,晋朝司马氏本篡魏氏皇位而有了天下,却是假借于禅让之名,所以他的后世子孙,被重臣有篡夺了江山,也是因该的.现在看刘裕之所以取代了司马德文,就是那时司马炎之所以取代曹灸,这一前一后入出一辙,上天的报应施赏是不会有差错的,这可以永远作为镜子了.经历了宋到齐、梁、陈、隋,早上还是君臣,晚上就成了仇敌,皇位就像是下棋,国家就像房舍,才得到了天下就失去了江山,远的有五六十年,近的才二三十年,都是像繇一样皇帝的德行不符合规矩,重臣擅权所导致的,可是国家的权力纲领,人臣的的君主一天不揽权当朝,而让权力使重臣得到了,如此时皇陵更替的形势渐渐形成了.
殿中尚书,是个官名.等到停官解任,所有考核圆满离开职位时就进行官员的留事调度的职务.《北史》记载了魏明帝时,任用殿中尚书崔亮为吏部尚书,专事掌管铨衡,按魏家的旧时规矩,文武官员都需要六年的考核,考核圆满后,在地方的官员在六年内分等级录用,在朝廷的官员在四年内分等级录用,在其中按品第分九等,根据才能来授官,不受次序先后的拘泥,经常把后面的人也选取录用,那前面的人都壅滞了,得不到迁升,很是惹来嗟怨.等到崔亮做了礼部尚书,于是根据实情设定法规,规定了各种资格的事例.凡是等待路选的人,不论贤愚优劣,只根据他授考离职的日期作为顺序.若有年龄资历浅薄的,即使是贤能的,也不能升迁补官,年龄资历深的,即使不够贤能,也要按照顺序升迁补官.这样,那些愚钝呆滞的人都因此法对自己的方便而欢喜,而称颂崔尚书的贤能,而有识之士,则并不认为这是对的了.于是,阳令薛椒上书皇帝说:“朝廷选择的长官,是做人民的父母一样的,人民每个人的性命都联系,附属于他,怎么能不重视呢?现在的选官的方法只根据时间来定,时间的久积而成为了功劳,不再丝毫的依据个人的贤能与否.只依次选用,像大雁和小鱼的阵型一般,拿着簿籍,依次喊名字,这只需要用一个掌笔官就可以了.还需要礼部尚书有什么用?况且吏部的职责,名为铨衡,其实是对人才的品评,晋升贤者,黜退愚者,像权衡称量物件,只要轻重不差就好,如果不管贤愚,依次点名,数好了就用,这样这样更本没有轻重称,又怎么能叫铨衡?这是现在的弊政啊,不能不校正啊.”奏疏已经呈上了,却没看见回复.那以后甄琛等继任崔亮做了吏部尚书,也因为人才的难以发现根据自己意向而进退,害怕不能服天下人的心.不如只跟循资历而选拔录用,自己不会劳累而别人也不会有异议,十分简便.于是从守崔亮的方法,跟着他的路走.而魏朝的选举丢失人才,其实是从崔亮开始的啊!可是从北魏以来,经过唐和宋,这样的根据资历的来选拔,到现在还跟着那样做而没有被废除,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变成这样太久了虚假的旧情滋长了,便把升官的资格都荒废了.待选的人,有的矫情的润饰自己的名声,有的窥探伺机进事,希望能开启侥幸的大门.主选的官员,有的社交寻请托人,有的公然收受贿赂,希望能得到卑鄙奸猾的厚利.那么一年的审核也就可以废止了!但是依次迁录是适应平常人,而特殊拔擢是适应奇才的.天下的奇才少而平常人多.只关注于资历,而虚假了考核的实用:凡是任期满的人,不论官署是否称职,必须明确分开其中的优劣,而选拔其中的优秀的奇才,也应该不会重蹈崔亮的果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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