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个历史人物是谁20岁明末避兵乱筑室山中读书,因为说话太狂到处得罪人,于是漂泊江湖三十多年,五十八岁才举博学鸿祠科入馆修明史,越十年,称病还乡.老婆死了一个又一个,六十七岁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六六作业网 时间:2024/11/18 01:31:01
谁知道这个历史人物是谁20岁明末避兵乱筑室山中读书,因为说话太狂到处得罪人,于是漂泊江湖三十多年,五十八岁才举博学鸿祠科入馆修明史,越十年,称病还乡.老婆死了一个又一个,六十七岁
谁知道这个历史人物是谁
20岁明末避兵乱筑室山中读书,因为说话太狂到处得罪人,于是漂泊江湖三十多年,五十八岁才举博学鸿祠科入馆修明史,越十年,称病还乡.老婆死了一个又一个,六十七岁才得一子,长到四岁又夭折了.他老说自己生病生病,可居然高寿九十四.
我的见解:说20岁明末,那么说明这个人生于17世纪20年代左右(因为1644清军入关)。但是这个人“举博学鸿祠科入馆修明史”,这中间就有个疑问:众所周知,明史是浙江人庄廷龙组织编著,是一部民间作品。那么何来“举博学鸿祠科入馆”?庄廷龙因为此事还在雍正年间被开棺戮尸,家族抄斩,是著名文字冤狱。
所以我怀疑,是不是这段文字中间有的内容有误!
谁知道这个历史人物是谁20岁明末避兵乱筑室山中读书,因为说话太狂到处得罪人,于是漂泊江湖三十多年,五十八岁才举博学鸿祠科入馆修明史,越十年,称病还乡.老婆死了一个又一个,六十七岁
应该不是李贽,虽然他也到处得罪人(封建卫道士),但李贽不是因为著因为"离经叛道"被迫害致死了么?
按时间明末和"筑室山中读书"还有修明史来看,可能是明末清初的几个思想家之一:黄宗羲,顾炎武,王夫之等人.
我认为王夫之可能性比较大.
仅是个人推算啊
不保证正确
我不知道是谁,但我知道一定不是曾国藩!
朱彝尊? 可是有些不符.
上网查查,肯定不是曾国藩,他是清末的人,时代不同。
明朝李贽
曾国藩?
王夫之没得罪过人……
黄宗羲的可能性比较大……他批判封建主义君主专制批判得那么厉害被抓起来也不奇怪……
黄宗羲(1610—1695),字太冲,号梨州,亦号南雷,浙江余姚人。他的父亲黄尊素为万历进士,天启中为御史,是东林党人,因弹劾魏忠贤而被削职归籍,不久又下狱,受酷刑而死。十九岁的黄宗羲乃进京讼冤,并在公堂之上出锥击伤主谋,追杀凶手,明思宗叹称其为“忠臣孤子”。黄宗羲归乡后,即更加发愤读书,“愤科举之学锢人,思所以变之。既,尽发家藏书读之,不足,则钞之同里世学楼钮氏、澹生堂祁氏,南中则千顷堂黄氏、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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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宗羲(1610—1695),字太冲,号梨州,亦号南雷,浙江余姚人。他的父亲黄尊素为万历进士,天启中为御史,是东林党人,因弹劾魏忠贤而被削职归籍,不久又下狱,受酷刑而死。十九岁的黄宗羲乃进京讼冤,并在公堂之上出锥击伤主谋,追杀凶手,明思宗叹称其为“忠臣孤子”。黄宗羲归乡后,即更加发愤读书,“愤科举之学锢人,思所以变之。既,尽发家藏书读之,不足,则钞之同里世学楼钮氏、澹生堂祁氏,南中则千顷堂黄氏、绛云楼钱氏,且建‘续钞堂’于南雷,以承东发(疑系“林”字——笔者按)之绪”(《清史稿》480卷)。又从学于著名哲学家刘宗周,得蕺山之学。清军入关后,黄宗羲召集里中子弟数百人组成“世忠营”参加反清战斗,达数年之久。失败后返乡闭门著述,清庭屡次诏征,皆辞免。
黄宗羲的启蒙思想完全没有外来思想的影响,空前绝后,被称为“中国思想启蒙之父”!
黄宗羲多才博学,于经史百家及天文、算术、乐律以及释、道无不研究。尤其在史学上成就很大。清政府撰修《明史》,“史局大议必咨之”(《清史稿》480卷)。而在哲学和政治思想方面,更是一位从“民本”的立场来抨击君主专制制度者,真堪称是中国思想启蒙第一人。他的政治理想主要集中在《明夷待访录》一书中。
《明夷待访录》一书计十三篇。“明夷”本为《周易》中的一卦,其爻辞有曰:“明夷于飞垂其翼,君子于行三日不食。人攸往,主人有言。”为六十四卦中第三十六卦,卦象为“离下坤上”,即地在上,火在下。“明”即是太阳(离),“夷”是损伤之意。从卦象上看,太阳处“坤”即大地之下,是光明消失,黑暗来临的情况,意光明受到伤害。这暗含作者对当时黑暗社会的愤懑和指责,也是对太阳再度升起照临天下的希盼。指有智慧的人处在患难地位。“待访”是等待贤者来访,让此书成为后人之师的意思。另外,“明”就是太阳,亦称为“大明”,暗合“大明朝”;“夷”有“诛锄”之解,又有“视之不见”之解,暗含作者的亡国之痛。该书通过抨击“家天下”的专制君主制度,向世人传递了光芒四射的“民主”精神,这在当时黑暗无比社会环境下是极其难能可贵的!
《原君》是《明夷待访录》的首篇。黄宗羲在开篇就阐述人类设立君主的本来目的,他说设立君主的本来目的是为了“使天下受其利”、“使天下释其害”,也就是说,产生君主,是要君主负担起抑私利、兴公利的责任。对于君主,他的义务是首要的,权力是从属于义务之后为履行其义务服务的。君主只是天下的公仆而已,“古者以天下为主,君为客,凡君之毕世而经营者,为天下也”。然而,后来的君主却“以为天下利害之权益出于我,我以天下之利尽归于己,以天下之害尽归于人”,并且更“使天下之人不敢自私,不敢自利,以我之大私,为天下之大公”,“视天下为莫大之产业,传之子孙,受享无穷”(均见《原君》)。对君主“家天下”的行为从根本上否定了其合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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