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把薄熙来推上被告席的人是谁?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六六作业网 时间:2024/11/25 23: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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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薄熙来推上被告席的人是谁? 薄熙来是在中国大地上产生的一个人物.就像一棵玉米或是一棵小麦间或是一棵水稻,需要自己生长的土壤、阳光、水分和肥料.薄熙来的产生,也需要与之相适应的土壤、阳光、水分和肥料.没有土壤,离开土壤,任何种子都不会发芽生长和成熟.
是每一个中国人.包括官员,包括知识分子,包括在底层生活的每一个人们.
因为在中国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一份很深重的极左情结.就是那些被一些人骂为汉奸的知识分子和被一些人骂为老右的人,在内心的一个角落里,都存放着左的干柴,只要逢到机会,就会自我点燃.比如写杂文的一些人,平时一看纯粹的右派面孔,但是他们的杂文一旦成为书籍,在里面充斥的却是极左的东西.就是那些推销民主自由价值观的人,他们很多时候的一些做派,也是极左的一套.有人说:在中国寻找一个真正的右派是很难的,而左派不用寻找,就站在任何一个人的身旁.也有人说:就是五十年代末期打的大右派,只要看看他们在批胡风时的文章和发言,原来他们都是很大的左派.我有一个写书的朋友,出了几本书,我说他的书里含着极左的倾向,他说极左并不是坏事情,极左的人都有浪漫的倾向和乌托邦的梦想.薄熙来唱红打黑的时候,很多地方的人都穿着统一的服装大唱红歌,向重庆学习.谁号召了,没有.都是自发的,都是发自内心的.
极左的倾向特别是在知识分子的内心深处,保留的更是完整无缺.孔庆东、张宏良、韩德强、苏伟为首的教授和副教授,他们内心的极左情结如同火山一样,只要遇到适当的气候,就会爆发.薄熙来的做法一旦和这些教授的内心相吻合,他们就会大唱赞歌.别说是拿了薄熙来的宣传费,就是不拿,他们也认为这样做是合理的.重庆曾经搞过文革时期的红人聚会,参加的除了文革红人之外,还有的就是为文革评功摆好的知识分子.连聂元梓都说:自己的母亲都被整死了,唱个什么红?但是,很多文革后通过高考成为知识分子的人,却趋之如骛.大概是因为这部分人从小受到的教育有关,他们容易复习极左的东西,其实是在复习自己的童年和青春.薄熙来恐怕也是这样,激烈的羊群式的左倾思潮,就是薄熙来的童年和青年时代的膜拜,想让一个人忘记,是很不容易的.
儒家君臣式的服从意识,一旦和左的仪式相结合,是十分可怕的官场症结.而这种症结,却是薄熙来需要的重要治理手段.中国人在内心深处充满了皇权情结,前几年皇权充满了电视,充满了书市,充满了街头巷尾的议论.特别是官场对于皇权的书籍里那些权力的欲望和权力的勾心斗角,更是顶礼膜拜.很多官员,哪怕是一个科长,在内心里就把自己当成了皇帝,把副科长当成了臣民.他们喜欢儒学喜欢的不是父为子纲,而是喜欢君为臣纲.我是一个单位的正职,我就是君王我就是皇帝,你们就要像服从皇帝一样服从我.甚至你们可以不服从皇帝,也要服从我.薄熙来打王立军耳光,就是封建社会君臣关系的激烈重演.这几年不断有正职杀副职、副职杀正职的事情,其实都是小的君臣关系的破裂和颠覆引起的,和薄熙来打王立军耳光是异曲同工的.官员的儒家封建主义君臣模式,最容易和极左的思维模式相结合.这两个模式演双簧的时候,前台坐着的是副职,而指挥者是正职.这两个模式一旦完美结合,就会以极左的面目出现,推销的模式就是极左的模式.
皇帝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曾经是我们批判封建主义时穷追猛打的腐朽生活方式之一.但是一个人一旦掌握了权力,皇帝的这个生活方式,却变成了很多人的生活追求.一个科长就能够有几十个情人,一个副市长就有99朵玫瑰静悄悄的开,一个副秘书长就有着睡1000个良家妇女的梦想.这就是皇帝意识在官员意识里的直接反映,这就是皇帝信奉的儒家学说为什么受到官场吹捧的直接原因.近些年查处的三个政治局委员无论陈希同陈良宇还是薄熙来,都和女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能说他们官居高位就不能有情人,那么多低级官员都有了,咋不能让人家薄熙来有呢?在这个问题上,你说谁是谁的土壤,真的不好界定.因此就有了这样一个说法:人家薄熙来恁大一个官,睡几个女人算个啥?
最底层的民众,还有一个最原始的想法,就是一个官员,在一个地方任职,无论从这个地方拿走多少钱,只要你为这个地方办了几件好事,民众都认为你是一个好官员.甚至离开很多年,还有人怀念.薄熙来也是如此,从大连开始拿钱一直拿到重庆,民间还认为薄熙来是个办事的人,就是拿了几个钱,也是应该的.民间看待官员,无论是大官还是小官,都还是封建社会民众看待官员的观念.虽然我们说1949年我们推翻了三座大山,但是民众不知为什么偏偏要把封建主义的大山背在自己身上,不想轻易扔掉.我们现在推崇儒学,更是迎合了民众内心封建主义的东西.民众的宽容和民众的封建主义解读,就是一堆土壤,孳生着封建主义和极左媾合的禾苗和种子.
谁是产生薄熙来的土壤?是我们每一个人,是我们每一个人内心里掩埋着的极左情结和封建主义思潮.在某一个时间段里,假若我们中间的一个拥有了薄熙来的权力,或许也是一个薄熙来.我们经常说预防文革再次发生,其实预防是不行的,而是要彻底扫除我们内心的极左情结,扫除我们骨子里的封建主义余孽.一个民族的每一个个人,内心里极左的情结全部消失了,骨子里的封建主义余孽彻底铲除了,文革才真正不会重来.现在,薄熙来面临着审判,但是我们要问:把薄熙来推上被告席的人是谁?是你,是我,是他,是我们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