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人的美文 不用太多 300字左右就好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六六作业网 时间:2024/11/06 06:3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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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手》
在我的记忆中,妈妈的手柔软并且暖和,虽说不是十指柔荑,在我幼小的心里也是世间最美丽的一双手啦.妈妈的手很神奇,每当我摔跤跌倒的时候,冬天天冷的时候,总是这双手轻轻地抚摸着我,有了这双手,我不再怕痛,也不再怕冷.
妈妈的手很能干,家里的家务,地里的农活,那些腌制的酸豆角、大白菜、豆腐乳不知比街上卖的好吃多少倍.在那段经济困难的岁月,妈妈的手让我们快乐地渡过了童年,开心地长大.
可是我慢慢长大的同时,却看到妈妈的手逐渐粗糙,各种家务和农活在手中逐渐烙下各种痕迹.特别是冬天,遇上寒风还要下地干活、入水洗衣服,妈妈的手就会开裂,甚至出血.
记得读高中时候就看过一个护手霜的广告,就是用妈妈的手来演示的,广告中的女儿买了一支护手霜给妈妈,就给了妈妈浓浓的爱.
每次回城里上班,总是千嘱咐万嘱咐,一定要记得用护手霜,碰到水更是要注意多擦一下,要保护好自己的手.
妈妈总是那副开心的笑,嘴里回答着“知道了,罗嗦的小家伙”.可是我心里也知道,妈妈是嘴上答应,可是一旦忙起来了,她就会忘了的.几十年来都没有这个习惯,忽然要做什么保养手、保养皮肤,她是很难做到的.
于是每次回家,我都要检查妈妈的手会不会好些了.妈妈的笑容这时候就显得有点心虚了,她也会像小孩,撒撒娇,找个借口就过去了.我也知道很难让她很难做到,也没能深究.
只是每次看到妈妈的手,总是想起电视广告里那双柔柔的母亲的手,我知道我的妈妈,当年也曾有一双那样美丽的手.
《牵挂》
初春的小站,原出的空气中回荡着阵阵的鞭炮声,两鬓染霜的父亲提着两大包的行李,身后跟着即将返校报道的女儿.女儿空着两手跟在父亲的身后,父亲将女儿送上车,叮嘱着:“热水杯放在绿色的行李包靠锁的口袋里,到了学校别乱跑,女孩子要注意安全.还有瓜子、花生放在黑色的行李包里,到那给同学尝尝.总吃人家的不好.还有,到了南京路太远就打的……”父亲还意尤未尽,但女儿已显得不耐烦了.父亲只好告别下车,站在车窗前久久不离去.汽车发动了,父亲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跑上车来,将一袋话梅塞给女儿,“含在嘴里,不会晕车”.女儿突然一怔,父亲的白发是那样的刺眼,泪水禁不住流了下来.她把头伸出车窗外,冲着父亲喊到:“爸,照顾好妈,你自己也要保重身体!”父母心中对远在他乡的子女怀着深深的牵挂,这种牵挂自子女出身那天起就一直根植于父母的心中,并一直伴随着他们走到生命的尽头,最终,他们仍将带着这份牵挂而去,而子女呢?
年轻的母亲,见儿子发烧,慌了手脚,抱着儿子往医院跑,却忘了同样发烧在家的老母.当她把儿子抱回家时,却不慎摔了个跟头,等她睁开眼,年迈的母亲正拥她在怀,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女儿的第一句话是儿子怎么样,老母笑着告诉她外孙没事,她喝完汤无意中碰到老母滚烫的手,才想到老母也在发烧,泪水在女儿的脸上滑落,她心中牵挂的是她的儿子,却忽略了老母,而老母牵挂的却是自己的女儿,因为在她的心目中,外孙只不过是女儿的一部分,是女儿生命的延续!
《我的祖母》
每天早晨大约九点,我祖母便会干完农活回来把我喊醒,叫我穿衣起床.我从来算不准她出去几小时,因为我起床洗漱完毕后,竟连饭菜都已经做好.她虽然连自己的姓名也不会写,甚至连心爱的字牌上“一、二、三、四……”的字,若离开字牌书写在纸张上,她也就不会认得.就是她这种大字不识的普通农妇,却总是流露出学习的渴望,还总向我讲些为人的礼仪,要我懂得认错,要我好好读书.有时候我的父亲见我连个“2”字写得像“z”字,且屡教不改,便对我巴掌伺候.这时候她总是心痛的护着我,说:“你总是打孩子做什么,这么聪敏的孩子,打蠢了怎么办?他还小,要耐心教.”她说着,看看我脸上的巴掌印,心疼的便掉下了眼泪,她为我整理杂乱的衣襟,牵着我去折些笔直的树枝,把树枝折成根根等长的木棍,教我慢慢的细数.? 我祖母管束我并不太严,这或许源于她的不识字.除了农活,祖母最大的乐趣便是我写完作业后,拿着我的作业本喜滋滋的品评道:“这字写得真好看,个个都一个大小呢!”祖母的对自己的夸奖,或是在村里人前自傲的炫耀我的功绩,让我虚荣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那时我并不知羞,但现在想起真不禁脸红:我做错了事,我的作业只是胡乱的画画而已,权作糊弄这个不识字的祖母罢啦.等到第二天,她依旧是早早的去田里干农活,我则背着书包向离村四公里左右的小学“读书.”其实读书也仅仅是形式罢了,自己的主要活动场所却是距学校一里开外的小山堆和电钻井.每天不是在井旁摇水就是在山上爬山挖土?活像个穿山甲.我不敢让祖母知道,都是等着同村的孩子下学后一同回家,竟瞒了祖母许久,想起又是一阵愧疚.
《老王》
我常坐老王的三轮.他蹬,我坐,一路上我们说着闲话.
据老王自己讲:北京解放后,蹬三轮的都组织起来;那时候他“脑袋慢”,“没绕过来”,“晚了一步”,就“进不去了”.他感叹自己“人老了,没用了”.老王常有失群落伍的煌恐,因为他是单干户.他靠着活命的只是一辆破旧的三轮车;有个哥哥死了,有两个侄儿“没出息”,此外就没什么亲人.
老王不仅老,他只有一只眼,另一只是“田螺眼”,瞎的.乘客不愿坐他的车,怕他看不清,撞了什么.有人说,这老光棍大约年轻时候不老实,害了什么恶病,瞎掉一只眼.他那只好眼也有病,天黑了就看不见.有一次,他撞在电杆上,撞得半面肿胀,又青又紫.那时候我们在干校,我女儿说他是夜盲症,给他吃了大瓶的鱼肝油,晚上就看得见了.他也许是从小营养不良而瞎了一眼,也许是得了恶病,反正同是不幸,而后者该是更深的不幸.
有一天傍晚,我们夫妇散步,经过一个荒僻的小胡同,看见一个破破落落的大院,里面有几间塌败的小屋;老王正蹬着他那辆三轮进大院去.后来我坐着老王的车和他闲聊的时候,问起那里是不是他的家.他说,住那儿多年了.
《背影》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坐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只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望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往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小橘灯》
我轻轻地叩着板门,刚才那个小姑娘出来开了门.抬头看见我,先愣了一下,后来就微笑了,招手叫我进去.这屋子很小很黑,靠墙的板铺上,她的妈妈闭着眼平躺着,大约是睡着了,被头上有斑斑的血痕,她的脸向里侧着,只看见她脸上的乱发和脑后的一个大髻.门边一个小炭炉,上面放着一个小沙锅,微微地冒着热气.这小姑娘让我坐在炉前的小凳子上,她自己就蹲在我旁边,不住地打量我.我轻轻地问:“大夫来过了吗?”她说:“来过了,给妈妈打了一针……她现在很好.”她又像安慰我似的说:“你放心,大夫明早还要来的.”我问:“她吃过东西吗?这锅里是什么?”她笑着说:“红薯稀饭——我们的年夜饭.”我想起了我带来的橘子,就拿出来放在床边的小矮桌上.她没有作声,只伸手拿过一个最大的橘子来,用小刀削去上面的一段皮,又用两只手把底下的一大半轻轻地揉捏着.
我低声问:“你家还有什么人?”她说:“现在没有什么人,我爸爸到外面去了……”她没有说下去,只慢慢地从橘皮里掏出一瓤一瓤的橘瓣来,放在她妈妈的枕头边.
炉火的微光渐渐地暗了下去,外面变黑了.我站起来要走,她拉住我,一面极其敏捷地拿过穿着麻线的大针,把那小橘碗四周相对地穿起来,像一个小筐似的,用一根小竹棍挑着,又从窗台上拿了一段短短的蜡头,放在里面点起来,递给我说:“天黑了,路滑,这盏小橘灯照你上山吧!”
我赞赏地接过来,谢了她.她送我到门外,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又像安慰我似的说:“不久,我爸爸一定会回来的.那时我妈妈就会好了.”她用小手在面前画一个圆圈,最后按到我的手上:“我们大家也都好了!”显然地,这“大家”也包括我在内.
我提着这灵巧的小橘灯,慢慢地在黑暗潮湿的山路上走着.这朦胧的橘红的光,实在照不了多远,但这小姑娘的镇定、勇敢、乐观的精神鼓舞了我,我似乎觉得眼前有无限光明!
希望对你有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