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需N篇关于《宽容》的文章,多多益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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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5年,美国著名的作家房龙出版了一本叫《宽容》的书.在这本书里面,房龙以他一贯妙趣横生的笔法,娓娓道出了由希腊时代到十九世纪二十年代的那段人类史上不宽容的历史.
房龙以「我读过不少关于各种奇迹的书.但有一种奇迹却漏掉了:人类得以幸存的奇迹」为开头,指出人类得以幸存这个奇迹是「不可能单凭个人的力量完成」的,个体「为了成功,他不得不将自己的个性隐埋于部落的复合之中.」[1]但是,为此,人类付出了庞大的代价.房龙指出:「生活本来是一次光荣的冒险,结果却变成了一个可怕的经历.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迄今为止人类的生存完全被恐惧控制着.」[2]他指出:所有的不宽容都是来自人的避死求生的意志在作怪.他说:「原始社会被一个信念所统领,那就是超越一切的求生渴望.」[3]任何危害一个社群生存的人或群体,都将会遭到无情的排斥、甚至处决.
房龙一再重复指出:不论古今,「所有不宽容的根源,都是恐惧.」、「人如果不受恐惧的影响,是很愿意正直、公正的.」[4]求生的恐惧压倒了一切,他说:中世纪所谓的「宗教革命实际上就是一场战争,而且是一场惨烈的战争.在这次战争中,没人请求饶命,也没有人饶了别人的命.加尔文的国家实际上是个军营,所有表面上的个人自由逐渐被压制下去了.」[5]宗教或神学因素的影响几乎是微乎其微的.换言之,中世纪的宗教迫害或不宽容都是来自生存的恐惧.
如何生存成为人类史上的奇迹 — 房龙指出西方得以存在的代价是以牺牲他人来成就自己这个奇迹的.在回顾这段不宽容的历史后,房龙回到了美国的开国史.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美国的出现,是人类历史不宽容的成果之一.所以,美国的开国之父们都苦思这样的一个问题 — 就是「自己活,也让别人活」 (这是房龙引用罗马帝国皇帝的格言).因为逃难来到美国的不只是新教徒,也包括其它的教派、以及受无理迫害的人们等.
也因此,美国的开国之父们创造了美国人引以为傲的宪法,让每个人都有机会在美国生存 — 只要他是人,他拥护美国的宪法 (不是爱美国这个国家),因为美国的宪法保证了任何人的生存权利,而作为回报只要拥护它,这是因为美国的宪法是 — 请容许我再重申一次 —「自己活,也让别人活」.遗憾的是,美国人不论在伊拉克战争还是反恐怖主义问题上,都给「爱国」问题分散了注意力,赞成战争的人变成了「自己活,不让别人活」的人,他们考虑到的只是自己的利益,不再拥护宪法中「自己活,也让别人活」的精神.
美国人忘记了自己写的历史
在这本书中,房龙回顾了罗马的兴亡史,他说,那些被罗马征服的部族享有很大的自由度,信或不信什么,都各随己见.这是因为,「这个世界性的帝国的有鱼龙混杂的成员们都被反复提醒:『「罗马的和平」之所以成功,是仰仗于普遍实践了这样的一个原则—「自己活,也让别人活.」』[6]在任何的情况下,他们都不能干涉自己邻人的生活,尤其是宗教.因为,当时的提比略皇帝曾在一个重大的场合发表意见说:「如果神灵认为自己确实蒙冤受屈,他们自己会解决的.」[7]即别人不相信基督教或歪曲了基督教,那上帝会自己处理.所以,罗马又有这样一句众人皆知的名言:「凯撒的归凯撒,上帝的归上帝.」
亦因此,罗马帝国灭亡的其中一个致命原因是罗马相信了基督教.但是,这是有原因的.房龙说:「一个城邦统治整个世界,这个人力所不及的任务使罗马人身心俱疲.然后,一个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所有人厌倦了生活,失去了生活的激情.」换言之,罗马人太累了和享受太多了,已经麻木了.这是因为,他们已经拥有了整个世界,他们「尝遍了各种美味、目睹了各地美景、耳闻了各式乐声.他们尝遍各种口味的美酒,到过世界各地,与从巴塞罗那到底比斯的所有女人谭清说起.世上曾经写就的所有的书籍进了他们的图书馆,所有精美的绘画都悬挂于他们的墙壁上.全世界最具天资的音乐家都为他们的宴席演奏助兴.孩童们由最好的教授和老师辅导,能学到应该学习的一切知识.其结果是,一切美酒佳肴失去了滋味,所有书籍都显得极度无聊,所有女人的魅力都荡然无存.生活变成了一种负担.许多人一有体面的机会,就想结束生命.他们仅存一丝安慰,那就是对未知的、不可见的天堂的期望.」[8]结果是,「罗马人征服了世界,但在这种的努力中,它也毁灭了自己.」[9]结果,罗马虽然战胜了一切,却屈服在死亡的面前,他们向往来生的享受,基督教乘虚而入.
房龙指出,基督教之所以有今天的地位,也是有其它原因配合的.他指出,公元4世纪前半叶的教会领袖都是讲究实用的政治家,他们都利用宗教效忠作为政治的交易.例如,在罗马皇帝西奥多斯时代,长老涅斯托尔向皇帝说:「救救我吧,我强大的君主,把我教会内的所有敌人都除掉.作为交换,我给你天堂. … … 」对于这宗交易,房龙就毫不客气的指出:在「过去两千年的历史上,还有别的交易.但是,很少有哪个交易,像基督教上台的交易这样厚颜无耻的了.」[10]
而罗马与基督教的结合,在房龙看来,是人类史上的一大灾难.他说:「基督教会将罗马人的效率和犹太人的不宽容结合起来,其结果是,它在人类的思想领域建立了恐怖统治.」[11]房龙指出:对于基督教入侵罗马,「丝毫不亚于匈奴人或哥特人的入侵」[12]
生存的恐惧
而当今的美国之所以不顾一切,掠夺资源,都是因为生存的恐惧.基督教为了生存,他们几乎不宽容地毁灭了所有中世纪以前的文明.现在的美国也在走基督教的同一条路 —「顺我者生,逆我者亡」.自从上帝退位后,自由民主变成了人类的新宗教新福音,不同的是一个在天国,一个在尘世.基督教打着上帝的仁慈名义,残忍地迫害任何不相信上帝,或者怀疑教会的人;而美国打着人权的旗帜,残忍地迫害任何不相信自由民主的,或者怀疑美国动机的人 — 但却掩盖了美国自己生存的恐惧.
像鼎盛期的罗马帝国一样的是,美国拥有各种较为完善的制度,有学者指出:美国的霸权是政治霸权、经济霸权、文化霸权与科技霸权集于一身的综合性和全能性的霸权.的确,就像当时的罗马帝国一样,美国的综合力在当今是举世无敌的.
但正如有人指出:「我们自己总是自己最坏的敌人」.同罗马帝国一样,美国最大的敌人是自己.美国同罗马在基督教入侵前一样的是,罗马信奉这样的一个原则:「自己活,也让别人活.」 而二百年前的美国国父们先制定了相同的原则.可悲的是,美国也在重蹈罗马人的覆辙,违背了祖先们定下的规则 —「自己活,却不让别人活」.
而「自己活,不让别人活」的后果是世界被迫与美国较量.下场有三个:一是,像罗马一样,被世界遗弃;二是与世界同归于尽;三是美国能幸存下来.但是,第三个结果机会很微,即使能幸存,美国也会像罗马一样,失去生存的意义.
在《宽容》这本书的结尾,房龙指出,虽然我们自称是文明时代的人,但是在本质上,现代的人跟古代的人并无二样,他说:「我们只是穴居的同时代人,只是抽着香烟、开着福特的新石器时代人,是坐着电梯才能到达家住在悬崖的人.」[13]他继续指出:「只要统治这个世界的是恐惧,那么谈论黄金时代、摩登时代、进步,就都是图然浪费时间.」[14]换言之,只有人类克服自己生存的恐惧,「自己活,也让别人活」,人类才能和平共处.
对美国人的祖先们来说,他们是幸运的,因地球上毕竟还有他们一块容身之所 — 美洲新大陆.不幸的是,当代的移民已经受到严格的限制,而我们再也没有一块新的美洲大陆容纳那些受不宽容对待的人了.(受各种迫害的人虽然依然可以得到美国的庇护,但是受庇护的对象已经不再是任何人,而是有选择性政治交易对象.)
最后,笔者愿意引用公元4世纪后期,罗马参议院中的议员昆图斯?奥勒利乌斯?西马楚斯在一封著名的信来结束本文.他写道:「我们这些异教徒和我们基督徒的邻居,为什么就不能和平共处呢?我们仰望着同一个星空,都是一个星球上的过客,住在同一片天空下.每个人顺着什么道路达到最终真理,这有什么要紧呢?生存之谜太大了,不可能只有一种答案.」[15]正如异教徒有权利相信上帝以外的神一样,每个民族都有他自己的历史,他们未必一定要选择美国的自由民主制度,即使是选择美国的制度,那也必须是自愿的,而非像中世纪的基督教一样 — 强迫接受,否则暴力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