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囊全集 翻译 我想要智除奸佞的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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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囊全集翻译我想要智除奸佞的一段智囊全集翻译我想要智除奸佞的一段智囊全集翻译我想要智除奸佞的一段【原文】  王轨不端,司寇溺职;吏偷俗弊,竞作淫慝.我思老农,剪彼蟊贼;摘伏发奸,即威即德.集“诘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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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王轨不端,司寇溺职;吏偷俗弊,竞作淫慝.我思老农,剪彼蟊贼;摘伏发奸,即威即德.集“诘奸”.
  【译文】
  高官滥权渎职,小吏钻营谄媚;智者便效法老农挑翦蚜虫的精神,揭发奸邪,纠举恶吏,造福百姓.
  411、赵广汉
  【原文】
  赵广汉为颍川太守.先是颖川豪杰大姓,相与为婚姻,吏俗朋党.广汉患之,察其中可用者,受记.出有案问,既得罪名,行法罚之.广汉故漏泄其语,令相怨咎;又教吏为缶后筒,及得投书,削其主名.而托以为豪杰大姓子弟所言,其后强宗大族家家结下仇怨,奸党散落,风俗大改.
  广汉尤善为钩钜,以得事情.钩钜者,设欲知马价,则先问狗,已问羊,又问牛,然后及马,参伍其价,以类相准,则知马之贵贱,不失实矣.唯广汉至精能行之,他人效者莫能及.
  【译文】
  汉朝时赵广汉(字子都,宣帝时为京兆尹,揭发奸邪如神,盗贼绝迹,后因受牵速被腰斩)出任颍川太守,当时颍川豪门与大族互相连亲,而官吏间也都互结朋党.赵广汉很为此事担忧,于是授计值得信赖的部属,到外边故意闹事,自己再据实办案,一旦罪名确立就依法处罚,同时他故意泄露当事人的供词,目的在制造朋党间的猜疑.
  此外又命属官设置意见箱,再命人投递匿名信,然后向外散播这些信都是豪门和大族的子弟写的,如此一来,原本很要好的豪门和大族,竟为了投书互相攻击而翻脸成仇,不久豪门和大族所各自结成的小集团都陆续解散,社会风气大为改善.
  赵广汉最擅长的还是利用“钩钜”来刺探情报.所谓“钩钜”,本是指带有倒钩的钩针而言,后来比喻使人陷入诈术中,借以刺探隐情,在对方无所怀疑下,隐情不问而知.例如想要知道马的价钱时,就先打听狗的价钱,然后再问牛羊的价钱,到最后才问马的价钱.因为彼此互问的结果,可以打听出比较可靠的标准行情,到最后就能够真正知道马的价钱.
  不过只有赵广汉最精于此道,其他人模仿的成绩都不如他.
  412、周忱
  【原文】
  周文襄公忱巡抚江南,有一册历,自记日行事,纤悉不遗,每日阴晴风雨,亦必详记.人初不解.一日某县民告粮船江行失风,公诘其失船为某日午前午后,东风西风,其人所对参错.公案籍以质,其人惊服.始知公之日记非漫书也.
  蒋颖叔为江淮发运,尝于所居公署前立占风旗,使日候之置籍焉.令诸漕纲吏程亦各记风之便逆.每运至,取而合之,责其稽缓者,纲吏畏服.文襄亦有所本.
  【译文】
  明朝的周忱(字恂如,谥文襄0任江南巡抚时,身边随时带有一本记事册,详细记载每日的行事,钜细靡遗.即使每日天候的阴晴风雨也一并详加记录.
  刚开始,有许多人不明白周忱为什么要如此费事.
  一天,有位船主报告一艘载运米谷的粮船突遇暴风沉没.周忱讯问沉船的日期,沉船时间发生在午前或是午后,当时刮的是东风还是西风,周忱翻开记事本逐一详加核对,发现报案船主全是一派胡言,报案船主在惊惧下坦承罪行.
  这时众人才明白,周忱的记事本可不是随意乱写的.
  [冯评译文]
  蒋颍叔任江淮漕运官时,也曾在公署前竖立一面占风旗,派人每天观测并记录在册子里.同时也要求各处漕运官要详细记载每日船行时的风向,等船只入港后就详加核对,对不按规定记载,或马虎随便的属吏便厉声责骂,属吏因害怕被责骂,都谨守规定.
  看来记载天候、风向,并非自周忱才开始.
  413、陈霁岩
  【原文】
  陈霁岩为楚中督学.初到任,江夏县送进文书千余角,书办先将“照详”、“照验”分作两处.公夙闻先辈云:“前道有驳提文书难以报完者,必乘后道初到时,贿嘱吏书,从‘照验’中混交.”公乃费半日功,将“照验”文书逐一亲查,中有一件驳提,该吏者混入其中.先暗记之,命书办细查,戒勿草草.书办受贿,径以无弊对.公摘此一件而质之,重责问罪革役.后“照验”文书更不敢欺.
  【译文】
  陈霁岩初任楚中督学时,江夏县每日呈报的公文多达一千多件,文书官例行先核对后再将公文分作合格与不合格两批.
  陈公很早就听前辈提起,有许多以前呈报的文书,因一直没有通过审核,就会借新文书初次呈报的机会,贿赂文书官,企图蒙骗混缴.于是陈公花费半天的时候,将所有文书逐一亲自查验,果然发现其中有一件被驳回重提的公文,而文书官却企图蒙混在其他通过审核的文书中.陈公先暗中作记号,再命文书官仔细核验,并告诫他千万不可马虎草率.文书官因已接受贿赂,所以答称全部合格,这时陈公挑出那件被驳回的公文质问文书官,除重重责罚外并革职处份.日后检验文书,官员再也不敢收贿放行.
  414、张敞 虞诩
  【原文】
  长安市多偷盗,百贾苦之.张敞既视事,求问长安父老.偷盗酋长数人,居皆温厚,出从重骑,闾里以为长者.敞皆召见责问,因贳其罪,把其宿负,令致诸偷以自赎.偷长曰:“今一旦召诣府,恐诸偷惊骇,愿一切受署.”敞皆以为吏,遣归休.置酒,小偷悉来贺,且饮醉,偷长以赭污其衣裾.吏坐里闾阅出者,见污赭,辄收缚,一日捕得数百人.穷治所犯,市盗遂绝.
  朝歌贼宁季等数千人攻杀长吏,屯聚连年,州郡不能禁,乃以诩为朝歌长.始到,谒河内太守马棱,愿假辔策,勿令有所拘阂.[边批:要紧.]及到官,设三科以募壮士,自掾史而下,各举所知:其攻劫者为上,伤人偷盗者次之,不事家业者为下.收得百余人,诩为飨会,悉贳其罪,使入贼中,诱令劫掠,乃伏兵以待之,遂杀贼数百人.又潜遣贫人能缝者佣作贼衣,以彩线缝其裾为识,有出市里者,吏辄擒之,贼由是骇散.
  【译文】
  汉朝时长安一带盗贼横行,商人们个个苦不堪言,张敞(平阳人,字子高,宣帝时为京兆尹,城中无盗贼)出任京兆尹以后,在长安父老之间,打听出几个盗贼头目,结果发现他们个个长相温厚,外出时还随身带有几名随从,在城中俨然是一副长者的姿态.
  于是张敞传他们来问话,表示愿意赦免他们的罪行,交换条件是必须协助官长清剿盗匪,并且立刻改邪归正,带罪立功.
  土匪头目共同请愿说:“今天我们被传讯,很可能使我们的手下惊慌,为了能顺利清剿,请大人务必要信任我们.”
  于是张敞分别任命土匪头们官职,要他们各自在家中举行庆功酒宴,通知所有手下前来祝贺,当大伙喝到醉醺醺时,土匪头就偷偷在手下的衣襟上作上红色记号,然后通知城内衙役见到衣襟上有红色记号者就予以逮捕,结果在一日之间竟逮捕到几百名盗匪,张敞分别照各人所犯罪状的轻重处刑,从此长安城内盗匪绝迹.
  朝歌贼宁季率几千贼人攻杀长吏,为害地方数年,州郡却莫可奈何,朝廷于是派虞诩出任朝歌令,他在上任前特别拜见河内太守马棱,希望马棱能让自己放手剿匪.
  虞诩上任后,首先招募壮士,设立上中下三种衙役标准,并且通令属官以下各自推荐人选,凡因抢夺财物而致人于死者入选为上役,凡因偷盗而伤人者为中役,凡不事生产荒废家业者为下役,总共募集一百多人.虞诩首先设盛宴款待他们,当场宣布赦免他们的罪状,交换条件是他们必须潜伏贼营中,诱使贼人出营抢掠,果然这些罪犯策动成功,贼人纷纷出营,虞诩却在一旁派兵埋伏守候,终于剿灭贼匪数百人.
  另外,他又派会缝制衣服的密探混入穷人堆,原来有许多穷人被匪徒雇用缝制衣服,密探就在衣襟上偷偷缝上彩线为记号,然后通知官兵,见到有记号者就逮捕,终于彻底瓦解了贼众.
  415、王世贞
  【原文】
  王世贞备兵青州,部民雷龄以捕盗横莱、潍间,海道宋购之急而遁,以属世贞.世贞得其处,方欲掩取,而微露其语于王捕尉者,还报又遁矣.世贞阳曰:“置之.”又旬月,而王尉擒得他盗,世贞知其为龄力也,忽屏左右召王尉诘之:“若奈何匿雷龄?往立阶下闻捕龄者非汝邪?”王惊谢,愿以飞骑取龄自赎.俄龄至,世贞曰:“汝当死,然汝能执所善某某盗来,汝生矣.”而令王尉与俱,果得盗.世贞遂言于宋而宽之.[边批:留之有用.]
  官校捕七盗,逸其一.盗首妄言逸者姓名,俄缚一人至,称冤.乃令置盗首庭下差远,而呼缚者跽阶上,其足蹑丝履,盗数后窥之.世贞密呼一隶,蒙缚者首,使隶肖之,而易其履以入.盗不知其易也,即指丝履者,世贞大笑曰:“尔乃以吾隶为盗!”即释缚者.
  【译文】
  明朝王世贞(字元美)统兵青州时,当地部落中有个叫雷龄的盗匪横行潍间海道,朝廷派官军追捕,雷龄见风声吃紧,就赶紧逃逸,朝廷把捉拿雷龄的任务交给王世贞.
  王世贞打听出雷龄藏匿的住处,正计划偷袭,不小心露了口风让王尉知道,结果密探报告雷龄,雷龄又逃逸无踪.王世贞便故意说:“既然他逃走就算了,等下次的机会吧.”
  过了十多天,王尉擒获一名盗匪,王世贞知道他是得自雷龄的帮助.一天,王世贞命左右退下后召来王尉,质问他说:“你为什么要替雷龄通风报信?那天站在台阶下偷听我们谈论缉捕雷龄计划的不是你吗?”
  王尉马上认错谢罪,请求率领捕役亲自缉捕雷龄,以赎前罪.不久雷龄果然被擒,王世贞对雷龄说:“按你所犯罪行理应处死,但如果你能替我擒获某盗,将功赎罪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说完命王尉与他一同前去捕盗,果然顺利擒获,于是王世贞上奏朝廷,请求赦免雷龄.
  有一次官府擒获七名盗匪,但仍有十名匪徒在逃.土匪头故意谎报逃逸者的姓名,不久,根据土匪头的供述抓来一名人犯,但那人一直大喊冤枉,于是王世贞下令把土匪头带到庭下较远处,而要那名喊冤者跪在府阶上受审,土匪头不断的偷窥那名喊冤者脚上穿着的一双丝鞋,这时王世贞暗中要一名属吏脸上蒙着布罩,并且换上丝鞋,打扮成那名喊冤者的模样,然而土匪头并不知道人已调包,仍指称穿丝鞋者即是同伙人,王世贞大笑说:“你竟敢称我的属吏是匪盗,看来你前面所招供的,全是一派胡言.”说完立即释放那名喊冤者.
  416、王璥 王守仁
  【原文】
  贞观中,左丞李行德弟行诠,前妻子忠烝其后母,遂私匿之,诡敕追入内行,廉不知,乃进状问.奉敕推诘至急,其后母诈以领巾勒项卧街中.长安县诘之,云:“有人诈宣敕唤去,一紫袍人见留宿,不知姓名,勒项送至街中.”忠惶恐,私就卜问,被不良人疑之,执送县.尉王璥引就房内推问,不允.璥先令一人于褥下伏听,令一人走报长使唤璥,锁房门而去,子母相谓曰:“必不得承!”并私密之语,璥至开门,案下人亦起,母子大惊,并具承伏法云.
  贼首王和尚,攀出同伙有多应亨、多邦宰者,骁悍倍于他盗,招服已久.忽一日,应亨母从兵道告办一纸,准批下州,中引王和尚为证.公思之,此必王和尚受财,许以辨脱耳.乃于后堂设案桌,桌围内藏一门子,唤三盗俱至案前覆审.预戒皂隶报以寅宾馆有客,公即舍之而出.少顷还人,则门子从桌下出云:“听得王和尚对二贼云:‘且忍两夹棍,俟为汝脱也.’三盗惶遽,叩头请死.
  【译文】
  唐太宗贞观年间发生了一桩乱伦案件,右丞相李行德之弟李行诠与前妻所生的儿子李忠,和后母通奸,双双藏匿起来.皇帝得知此事,命令有司迅速查缉此案.
  涉案人之一的后母伪以领巾勒住自己脖子,倒卧街头,长安县衙门侦讯时,她诈称:“有人假传官府敕命召唤我到一个处所,有一身穿紫袍的人见到我,强迫我留宿一晚,并不知道他的姓名,之后我就被勒昏,送到大街上.”
  李忠风闻此事,非常害怕,遂四下打听,结果被人怀疑动机不明,逮捕后送给县尉王璥,和后母一起被关入一间房子内.王璥事先命令一名手下躲在房间里的床铺下窃听,另一人伪装走报王璥,锁住房门而去.
  涉案的母子彼此关照:“绝对不要承认案情!”又私下说了些秘密的事.
  王来到之后,窃听者亦于此时现身.母子二人大惊,只好俯首承认犯行,接受国法制裁.
  明朝时,强盗首领王和尚,招出同伙有多应亨、多祁宰二人,骁勇强悍倍于其他盗匪,官府业已缉拿到案.
  十天后,多应亨的母亲透过兵部转来十张会办状纸,准批下州审理,并注明要王和尚作证.
  王阳明经过仔细的判断,猜想王和尚一定已被串通,答应为多某二人脱罪,于是命令在衙门后堂设置案桌,桌围内藏有一人负责监听,然后传唤那三名被告到案前应讯.审讯到一半时,皂隶忽然报告前厅有贵宾来访,王阳明便立刻起身出迎.
  不久,王阳明回到后堂,躲在桌下的人出来报告道:“刚才听到王和尚对那两个贼人说:‘你们暂且忍受一两顿夹棍的审讯,待会儿我就为你们开脱.’”王和尚三人当场大惊失色,纷纷叩头请求饶命.
  417、苏涣
  【原文】
  苏涣知衡州时,耒阳民为盗所杀而盗不获.尉执一人指为盗,涣察而疑之,问所从得,曰:“弓手见血衣草中,呼其侪视之,得其人以献.”涣曰:“弓手见血衣,当自取之以为功,尚肯呼他人?此必为奸.”讯之而服,他日果得真盗.
  【译文】
  苏涣治理衡州时,有位来耒阳的百姓被盗贼所杀,但一直没抓到凶手.一天捕役抓来一人,指称他是凶手,苏涣侦讯后,发觉有许多疑点,于是召来捕役,问他擒获凶手的经过,捕役说:“是弓箭手首先发现草堆中有件血衣,既而招来同伴检视,发现这人在离血衣不远处,于是大伙一同擒下他.”
  苏涣沉吟道:“按常理,弓箭手在看到血衣后,会自己抢先擒下凶手领功.怎么可能引来同伴呢?这名弓箭手一定是贼人奸细.”
  抓来讯问后,没多久果然抓到真凶.
  418、范檟
  【原文】
  范檟,会稽人,守淮安.景王出藩,大盗谋劫王,布党起天津至鄱阳,分徒五百人,往来游奕.一日晚衙罢,门卒报有贵客入僦潘氏园寓孥者,问:“有传牌乎?”曰:“否.”命詗之,报曰:“从者众矣,而更出入.”心疑为盗,阴选健卒数十,易衣帽如庄农,曰:“若往视其徒入肆者,阳与饮,饮中挑与斗,相执絷以来.”而戒曰:“勿言捕贼也.”卒既散去,公命舆谒客西门,过街肆,持者前诉,即收之.比反,得十七人.阳怒骂曰:“王舟方至,官司不暇食,暇问汝斗乎?”叱令就系.入夜,传令儆备,而令吏饱食以需.漏下二十刻,出诸囚于庭,厉声叱之,吐实如所料.即往捕贼,贼首已遁.所留孥,妓也.于是飞骑驰报徐、扬诸将吏,而毙十七人于狱,全贼溃散.
  【译文】
  会稽人范檟镇守淮安.有一次景王出游,某大盗扬言要劫持景王.他的党羽遍布于天津到鄱阳间.大盗派出五百名手下出入市集打探消息.
  一天夜晚衙门快收班时,有门吏报告王族亲眷进城,现寄住在潘氏园.范檟询问门吏:“对方是否持有证明身份的令牌?”
  答:“没有.”
  于是范檟命人暗中窥伺对方举动.密探回报说:“对方随从人员众多,而且进出频仍.”
  范檟怀疑他们就是盗匪,暗中挑选几十名身材强健的士卒,换上便装,打扮成村夫的模样.范檟对他们说:“你们看到那批人进酒馆,就跟着进去,与他们一块儿喝酒,再故意挑起冲突相斗,然后一同闹进府衙来.”接着又告诫他们说:“你们可千万不能谈及捕贼的事.”
  假村夫散去后,范公立即命人准备车轿到西门拜谒贵客,经过街市,有闹事者告官,范檟命人全部收押,一共抓了对方十七人.这时范檟故意骂道:“王爷刚驾到,我忙着接待王爷都来不及,哪有空管你们打架的事.”下令手下将一干人全部关入牢中.
  到了半夜,范檟下令升堂问案,并要属下先填饱肚子,准备长时间侦讯.午夜一过,就要吏属将一干人带至庭上,经范檟厉声喝叱质问后,他们果真如范檟所猜测的是大盗的手下.范檟立即率兵围剿,不料贼首已闻风先逃,而所谓的妻眷,原来是妓女.
  于是范檟飞骑传送紧急公文呈各处守将拦截,至于所捕获的十七名贼人全部处死,其余盗贼全部溃散.
  419、总辖
  【原文】
  临安有人家土库中被盗者,踪迹不类人出入,总辖谓其徒曰:“恐是市上弄猢狲者,试往胁之;不伏,则执之;又不伏,则令唾掌中.”如其言,其人良久觉无唾可吐,色变俱伏.乃令猢狲从天窗中入内取物.或谓总辖何以知之,曰:“吾亦不敢取必,但人之惊惧者,必无唾可吐,姑以卜之,幸而中耳.”
  又一总辖坐在坝头茶坊内,有卖熟水人,持两银杯,一客衣服济然若巨商者,行过就饮,总辖遥见,呼谓曰:“吾在此,不得弄手段.将执汝.”客惭悚谢罪而去.人问其故,曰:“此盗魁也,适饮汤,以两手捧盂,盖阴度其广狭,将作伪者以易之耳.”
  比韩王府中忽失银器数件,掌器婢叫呼,为贼伤手,赵从善尹京,命总辖往府中,测试良久,执一亲仆讯之,立服.归白赵云:“适视婢疮口在左手,[边批:拒刃者必以右手.]盖与仆有私,窃器与之,以刃自伤,谬称有贼;而此仆意思有异于众,是以得之.”
  【译文】
  临安有户人家遭小偷,照现场所留的痕迹来看,似乎不是人为的窃案.总辖对属吏说:“这件窃案,恐怕是街上耍猴的江湖郎中所干的,你们不妨把这人抓来逼问;如果仍不认罪,就要他朝手掌吐口水.”
  属吏照总辖所说要那耍猴人吐口水,那人发觉自己口干舌燥,根本吐不出口水,不由神色大变,只有俯首认罪,原来是他命猴子从天窗进入屋舍窃取财物.
  有属吏问总辖如何知道耍猴者是偷儿,总辖说:“我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只是人心中害怕就会影响唾液的分泌,吐不出口水来,所以我姑且拿他一试,幸运的被我猜中了.”
  另有一名总辖坐在茶坊喝茶时,茶坊老板取出银杯注入茶水卖给往来客人,有位衣着鲜明俨然富商模样的客人走进茶坊,顺手拿起桌上的银杯喝茶,坐在远处的总辖突然对富商说:“有我在这儿,你不可玩花样,否则我抓你坐牢.”那名假富商立刻羞惭的离去.
  别人问总辖原因,总辖说:“刚才那名富商实在是土匪头假扮的,刚才他喝茶时,用两手捧着银杯,事实上是在测度银杯大小,好用假银杯替换.”
  另有一次,韩王府中突然有数件银器遭人盗取,管银器的婢女大喊捉贼时,被贼人砍伤手腕.当时尹京赵从善命总辖前去韩王府办案,总辖观察许久,突然逮捕一名王爷亲信,经过侦讯,那名亲信坦承犯罪.
  总辖回府向赵从善报告说:“我刚才检视,婢女的伤口在左手,若真是为抗拒贼人,伤口应在右手.经审问果然承认因与王爷亲信有私情,所以为他盗取银器,再用刀割伤手腕,故意谎报有贼,而我见这名亲信神色异于旁人,才起疑逮捕,得以破案.”
  420、董行成
  【原文】
  唐怀州河内县董行成能策贼.有一人从河阳长店盗行人驴一头并皮袋,天欲晓至怀州.行成至街中一见,呵之曰:“个贼在!”即下驴承伏.人问何以知之,行成曰:“此驴行急而汗,非长行也;见人则引驴远过,怯也.以此知之.”捉送县,有顷,驴主已踪至矣.
  【译文】
  唐朝怀州河内县,有个叫董行成的人,能一眼就分辨出对方是否贼匪.
  有名贼人在河阳长店偷得路人一头驴及一口皮袋,在天快破晓时赶到怀州境内,正巧碰到董行成迎面而来.
  董行成一见他就大声喝道:“你这贼子给我站住!”
  那人一听立即下驴认罪.
  事后有人问董行成如何看出那人是贼,董行成说:“这头驴因长途急行而流汗,而这人见了路人也会引驴绕路,这一定是因他心虚,所以我判定他一定是贼.”
  那盗驴者送入县衙后不久,那名驴主也追踪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