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韩愈的《谏佛骨表》及翻译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六六作业网 时间:2024/12/22 16:58:05
求韩愈的《谏佛骨表》及翻译求韩愈的《谏佛骨表》及翻译求韩愈的《谏佛骨表》及翻译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始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

求韩愈的《谏佛骨表》及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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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韩愈的《谏佛骨表》及翻译
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始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年,书史不言其寿,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周文王年九十七岁,武王年九十三岁,穆王在位百年.此时佛法亦未至中国,非因事佛而致此也.
汉明帝时始有佛法,明帝在位,才十八年耳.其后乱亡相继,运祚不长.宋、齐、梁、陈、元魏已下,事佛渐谨,年代尤促.唯梁武帝在位四十八年,前后三度舍身施佛,宗庙之祭,不用牲牢,昼日一食,止於菜果.其后竟为侯景所逼,饿死台城,国亦寻灭.事佛求福,乃更得祸.由此观之,佛不足信,亦可知矣.
高祖始受隋禅,则议除之.当时群臣识见不远,不能深究先王之道、古今之宜,推阐圣明,以救斯弊,其事遂止.臣尝恨焉!伏惟皇帝陛下,神圣英武,数千百年以来未有伦比.即位之初,即不许度人为僧尼、道士,又不许别立寺观.臣当时以为高祖之志,必行于陛下之手.
今纵未能即行,岂可恣之转令盛也!今闻陛下令群僧迎佛骨於凤翔,御楼以观,舁入大内,令诸寺递迎供养.臣虽至愚,必知陛下不惑于佛,作此崇奉以祈福祥也.直以年丰人乐,徇人之心,为京都士庶设诡异之观、戏玩之具耳.安有圣明若此而肯信此等事哉!然百姓愚冥,易惑难晓,苟见陛下如此,将谓真心信佛.皆云天子大圣,犹一心敬信;百姓微贱,於佛岂合惜身命.所以灼顶燔指,百十为群,解衣散钱,自朝至暮.转相仿效,唯恐后时,老幼奔波,弃其生业.若不即加禁遏,更历诸寺,必有断臂脔身以为供养者.伤风败俗,传笑四方,非细事也.
佛本夷狄之人,与中国言语不通,衣服殊制.口不道先王之法言,身不服先王之法行,不知君臣之义、父子之情.假如其身尚在,奉其国命,来朝京师,陛下容而接之,不过宣政一见,礼宾一设,赐衣一袭,卫而出之於境,不令惑於众也.况其身死已久,枯朽之骨,凶秽之馀,岂宜以入宫禁!孔子曰:「敬鬼神而远之.」古之诸侯,行吊于国,尚令巫祝先以桃膨,祓除不祥,然后进吊.今无故取朽秽之物,亲临观之,巫祝不先,桃膨不用,群臣不言其非,御史不举其失,臣实耻之.乞以此骨付之有司,投诸水火,永绝根本,断天下之疑,绝后代之惑.使天下之人,知大圣人之所作为,出於寻常万万也,岂不盛哉!岂不快哉!佛如有灵,能作祸祟,凡有殃咎,宜加臣身.上天鉴临,臣不怨悔.无任感激恳悃之至.谨奉表以闻,臣某诚惶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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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某陈说:我认为佛教不过是外国人的一种法术罢了。从后汉时传入中国,上古时从来没有。上古时,黄帝在位一百年,活了一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活了一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享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享年一百零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享年一百一十八岁;虞舜和大禹,也都活了一百岁。那个时候天下太平,百姓安乐长寿,然而中国并没有佛教。那以后,殷朝的商汤也活了一百岁。商汤的孙子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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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某陈说:我认为佛教不过是外国人的一种法术罢了。从后汉时传入中国,上古时从来没有。上古时,黄帝在位一百年,活了一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活了一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享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享年一百零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享年一百一十八岁;虞舜和大禹,也都活了一百岁。那个时候天下太平,百姓安乐长寿,然而中国并没有佛教。那以后,殷朝的商汤也活了一百岁。商汤的孙子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史书没有说他们活了多少年。推断他们的年龄,大概也都不少于一百岁。周文王享年九十七岁、周武王享年九十三岁,周穆王在位一百年,此时佛法也没有传入中国。他们并不是由于信奉佛教才活到这样的高寿。
汉明帝的时候,中国开始有了佛教。明帝在位才仅仅十八年。明帝以后国家战乱,皇帝一个接着一个夭折,国运不久长。宋、齐、梁、陈、元魏以来,信奉佛教越来越恭谨虔诚,立国的时间和皇帝的寿命却更加短暂。只有梁武帝做了四十八年的皇帝,他前后三次舍身佛寺做佛僧,他祭祀宗庙,不杀牲畜作祭品,他本人每天只吃一顿饭,只吃蔬菜和水果;但他后来竟被侯景所逼迫,饿死在台城,梁朝也很快灭亡。信奉佛教祈求保佑,反而遭到祸患。由此看来,佛不足以信奉,是十分明白的道理。
本朝高祖皇帝在刚刚接受隋朝天下时,就打算废除佛教。当时的群臣,才能见识短浅,不能深刻领会先王的旨意,不能了解从古到今普遍适用的治国措施,无法阐明并推行高祖皇帝神圣英明的主张,以纠正信奉佛法这种社会弊病,废除佛教这件事于是就停止没有实行。我对此常常感到遗憾。 我认为睿圣文武的皇帝陛下,您的神圣、英明,几千年来没有人比得上。陛下即位的初期,就不准许剃度人当僧尼道士,更不准许创建佛寺道观,我常以为高祖皇帝消灭佛教的意愿,一定会在陛下手中得以实现,现在纵然不能立即实现,怎么可以放纵佛教转而让它兴盛起来呢?
如今听说陛下命令大批僧人到凤翔迎接佛骨,陛下自己则亲自登楼观看,将佛骨抬入宫内,还命令各寺院轮流迎接供奉。我虽然十分愚蠢,也知道陛下一定不是被佛所迷惑,做这样隆重的道场来敬奉,希望求得幸福吉祥的。不过是由于年成丰足,百姓安居乐业。顺应人们的心意,为京城的士人和庶民设置奇异的景观,以及游戏玩乐的东西罢了。哪有像您这样圣明的天子,而去相信佛骨有灵这种事呢?然而老百姓愚昧无知,容易迷惑难于清醒,如果他们看到陛下这样做,将会说陛下是真心诚意信奉佛法,都说:“天子是无所不通的,还一心敬奉信仰佛,老百姓是何等样的人。怎么可以更加吝惜身体、性命而不去献身为佛徒呢?于是他们就会焚灼头顶和手指,成十上百人聚在一起,施舍衣服钱财,从早到晚,辗转着互相仿效唯恐落在后边。老少奔波着,丢弃了他们所从事的工作和本分。如果不立即加以禁止,佛骨再经过各寺院,必定有人砍掉胳臂,割下身上的肉来奉献佛陀。伤风败俗,四方传为笑谈,这可不是小事啊!
佛本来是不开化的外国人,和中国言语不通,衣服样式不同,嘴里不讲先王留下的合乎礼法的道理,身上不穿先王规定的合乎礼法的衣服,不懂得君臣仁义、父子之情。假如他至今还活着,奉了他的国君的命令,来到我国京城朝拜,陛下容纳接待他,不过在宣政殿接见一次,由礼宾院设一次酒筵招待一下,赐给他一套衣服,派兵护卫着让他离开我国境内,不许他迷惑百姓。何况他已经死了很久,枯朽的指骨,是污秽不祥的死尸的残留部分,怎么可以让它进入宫廷里!
孔子说:“严肃地对待鬼神,但却离他远远的。”古代的诸侯,在他的国家举行祭吊活动,尚且命令巫师首先用桃枝扎成的苔帚举行“祓”礼,以消除不祥,这之后才进行祭吊。现在无缘无故地取来朽烂污秽的东西,陛下亲临观看它,却不先让巫师消除邪气,不用桃枝扎成的苔帚扫除污秽,群臣不说这种做法不对,御吏不指出这种做法的错误,我实在感到羞耻。我请求将佛骨交给有关部门,扔进火里水里,永远灭绝这个佛僧骗人的根本,断绝天下人的疑虑,杜绝后代人的迷惑。使天下的人知道大圣人的所作所为,远远地超出普通人之上,这岂不是大好事吗?岂不是十分快乐的事吗?佛如果真的灵验,能降下灾祸的话,那么,一切的祸殃,都应加在我的身上,老天爷在上面看着,我绝不后悔埋怨。我不胜感激恳切之至,谨奉献上这个表章让陛下知闻,我真是诚惶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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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博大精深,森罗万象。自从东汉初传入中国,“经历了近两千年的岁月,它已渗透到中国社会的各个领域,并产生了广泛的影响。”(赵扑初《佛教与中国文化的关系》)然而在将近两千年的漫长历史流传当中,却也蒙受了种种“大灾小难”。大灾,有历史上所谓的“三武灭佛”。小难很多,其中韩愈“斥佛”,可说是较为突出的一例。
韩愈(768--824)字退之,邓州南阳(今河南孟县西)人,是中国唐代著名的文学家和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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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博大精深,森罗万象。自从东汉初传入中国,“经历了近两千年的岁月,它已渗透到中国社会的各个领域,并产生了广泛的影响。”(赵扑初《佛教与中国文化的关系》)然而在将近两千年的漫长历史流传当中,却也蒙受了种种“大灾小难”。大灾,有历史上所谓的“三武灭佛”。小难很多,其中韩愈“斥佛”,可说是较为突出的一例。
韩愈(768--824)字退之,邓州南阳(今河南孟县西)人,是中国唐代著名的文学家和古文运动的领导者。他一生致力复兴儒学,自诩乃孟轲再起之“圣人”。为了“推尊儒学,排斥佛老”,他先后写了《原道》、《原性》等论著。这里,我们要剖析的是他的《谏佛骨表》。
《谏佛骨表》是韩愈“辟佛尊儒”的代表作。文中集中地论述了“佛不足事”的理由。透过这些似是而非的理由,我们就会清楚地看到,作者在写作内容上,明显呈现了他对佛教道理的贫乏和极端偏执的态度。其表现在:
一、作者采取片面的史实,把历史上的某些不良现象,不加分析地“归咎于佛”。他认为,上古时代,天下太平,帝王百姓人人长寿安乐,是因为没有佛教;自从佛教传入中国后,而明帝在位只有十八年,此后“乱亡相继,运祚不长”。又“宋、齐、梁、陈、元魏以下,事佛渐谨,年代尤促”。(见《谏佛骨表》)这种违背客观事实而又片面的论调,居然会出现在韩愈的笔下,真令人感到难以相信。
“上古”,在历史上多指商周秦汉这个时期。事实上,这个时期,末必人人长寿,个个安乐。春秋战国,国家林立,争雄夺霸,战争不息,那来“天下太平”?秦始皇施行暴政,焚书坑儒,何来“人人长寿”、“个个安乐”?就说“上古”以前的原始社会吧,那时人以构木为巢而住,以树叶遮体,钻木取火,尚不时膏虎狼之吻,自命难保,那有“长寿”、“安乐”可言?而自佛教传入后,国家、人民也未必“皆夭且乱”。众所周知,唐代是我国封建社会中经济繁荣、文化发达、国势强盛的王朝。而在这一时期,佛教的发展也达到了顶峰。高僧大德先后创立了十个宗派,中国成为了佛教的第二故乡。随着佛教的流传和发展,一方面丰富了我国的哲学、艺术、经济、文学等文化领域;另一方面推进了我国与邻国经济、文化的交流,加深了与邻国之间的友谊和了解。
二、作者以传统的“华夷之辨”,“先王之说”为立场,认为佛教是外来的“夷狄之法”,与中国传统的先王学说不同,故“佛不足事”。
《谏佛骨表》中说:“夫佛本夷狄之人,与中国言语不通,衣服殊制。口不言先王之法言。身不服先王之法服。不知君臣之义,父子之情。”廖廖数语,将韩愈的传统保守思想和蔑视外来文化的态度表露无遗。真理是没有国界的,文化也是没有国界的。优秀的文化,我们都可以吸收,那能因它的传播人是“外国人”,那能因它的文化与我们的不同,我们便不能“取而用之”。当然,当他抛出这种片面观点时,就引起了社会有识之士的纷纷批评。高僧大颠就是其中的一位。他驳斥说:
“吾闻之善观人者,观其道之所存,而不较其所居之地。桀纣之君,盗跖之臣,皆中国人也,然而不可法者,以其无道也。舜生于东彝,文王生于西彝,由余出于戎,季扎出于夷,彼二圣二贤,岂可谓之彝狄而不可法也。今子又观佛之道,而徒以为彝狄,何其言之陋也?”(《退之别传》)真是一针见血,驳得韩愈“目眙而不收,气丧而不扬”,自认理亏,惭愧万分。
佛教虽然不谈“先王之法言”,但是所讲的道理同儒家学说,仍然有许多相通之处。传统儒学以为,和尚出家,便是“不忠不孝”。因此,传统儒者反佛,一般都从这里为切入口。其实佛教也讲“忠孝”,而且对于良好的社会伦理道德,更是提倡。《菩萨睒子经》说:“人有父母,不可不孝,道不可不学。济神离苦,后得无为,皆由慈孝,学道所致。”《长阿含经》第十一说:“为子女者,当以五事孝敬父母。”又《涅盘经》上说:“知恩者是悲之本,开善业之初门,受人爱敬,名誉远闻,死者生天,遂成佛道。不知恩者,甚于畜生。”《地藏经》《盂兰盆经》是佛教宣扬孝道的经典。还有佛教徒念经时,就有“上报四重恩,下济三途苦”的愿文。所谓四恩,即①报父毋养育恩;②报师长教导恩;③报国家水土恩;④报众生护助恩。作为一个佛教徒不但要报父母恩、师长恩,更要效忠国家,造福社会,利益人民。
佛教徒,一般说有七众,在家男女二众,俗称居士,如苏东坡、王维等;出家男女五众,称比丘、比丘尼等。出家并不是不要父母,而是更要孝顺父母。关于出家人孝亲报恩的事迹很多,如“释迦孝父”、“南朝道纪养母”、“唐朝黄檗度母”、“唐代子邻礼塔救母”等等,不胜枚举。
因此,只看到出家人,背井离乡,就断言佛教不讲孝亲,未免有些片面。历史上,许许多多的人,为了实现伟大的理想,背井离乡,远别父母,抛开恩爱之情,舍弃荣华富贵,甚至连自己的生命也不顾,难道就可说他是不孝吗?鉴真和尚为了传播文化,造福日本人民,竟远离父母,远离祖国,冒着生命的危险,东渡日本,难道他也不知“父子之情”吗?更何况,佛教认为,我们的父母很多很多,有现在的,有过去的,还有未来的。一切众生皆是我们的父母。佛教导我们不仅要孝养现在的父母,而且要从这自私、狭窄、有限的“父母之情”,扩大、延伸到无私、无限、无量的“父母之情”。并且,最终目的是彼此共同了生脱死,永离苦难。
三、作者认为:“高祖始受隋禅,则议除之(佛教)。”又“睿圣文武皇帝陛下,神圣英武,数千百年乙来,未有伦比。即位之初,即不许度僧、尼、道士,又不许创立寺观。”(《谏佛骨表》)
根据《资治通鉴》和《新唐书》记载,武德七年,傅奕上疏“请除佛法”,但唐高祖并没有采纳。武德九年四月高祖下了一道《沙汰僧道诏》,但其目的是在于“兴隆教法,志思利益,情在护持。欲使玉石区分,薰莸有辨,长有妙道,永固福田”。(见《旧唐书》卷一)两个月后(即同年六月)高祖又下一道敕文,文中说到,“其僧、尼、道士、女冠,宜依旧定。(《唐会要》卷四七)等于是宣布取消《沙汰僧道诏》。另据《唐大诏令集》载,高祖武德二年正月,还曾下诏,要求全国人民在每年的正月、五月、九月三个月内,禁止屠宰。以上可见,唐高祖是一个相当维护佛教的皇帝。至于韩愈所说的“高祖始受隋禅,则议除之”,唐宪宗“即位之初,即不许度僧、尼、道士,又不许创立寺观。”这在《新唐书》《旧唐书》《资治通鉴》、《通鉴纪事本末》等书中,均无记载。
四、作者在文章中直言率语,表现出一种忧国忧民的样子,想借此更好地达到“灭佛”的目的。他说,应将此佛骨“投诸水火,永绝根本”,接着他发誓说,“佛如有灵,能作祸祟,凡有殃咎,宜加臣身。上天鉴临,臣不怨悔”。(《谏佛骨表》)表现出一种“舍身为国,视死如归”的精神。
真的如此吗?为了更好地说明这一点,我们先来看看作者受贬后的自白,并给合本文加以分析,我们就会清楚地看到他在文中所表述的含义,确实过于偏激。据《退之别传》载,他写《谏佛骨表》,被贬潮州后,曾与当时灵山寺高僧大颠和尚进行了一场激烈的对辩。其中有这样一段对话:
大颠曰:“子之来官于南,以其言之直也,今之貌郁郁然似有不怿者,何也?”
愈对曰:“愈之用于朝,享禄颇厚矣。一日以忠言不用,而夺吾刑部侍郎。窜于八千里之海上,……乃至潮阳,飓风鳄鱼,祸患不测。毒雾瘴气,日夕发作。愈少多病……今复忧煎黜于无人之地,其生岂可保乎?愈之来也,道出于黄陵之庙而祷之。幸蒙其力,而卒以无恙。愈以主上有中兴之功,己奏章道之,使定乐章,告神明,东巡泰山,奏功皇天。”而其目的是“冀万一于速归”。
从以上一问一答中,可以看出韩愈被贬斥后与写《谏佛骨表》时的截然不同的思想态度。现归纳三点略析于下:
(1)在《谏佛骨表》中显出一副忠君为民,直谏不讳的韩愈,被贬后却后悔不已,“貌郁郁然”而不可终日。后人说韩愈写《谏佛骨表》只不过是为了谋求忠的名声,并以期获得“大圣人”唐宪宗的恩赐。否则,被贬后就不该后悔。相反的,应感到自慰,因为自己已为国为民尽心尽力了。更何况“言用,而获忠直之名,享报言之利;不用而逐,亦事之必至也”。(《退之别传》)
(2)韩愈被远谪潮州,途经“黄陵之庙而祷之,幸蒙芝力,而卒以无恙”。深深揭露了他在《谏佛骨表》里所说的:“佛如有灵,能作祸祟,凡有殃咎,宜加臣身。上天鉴临,臣不怨悔”的虚伪性。韩愈一生写了许多关于祭鬼神的文章,从这些祭文中,可见他是一位极为相信鬼神报应的人。
(3)迎佛骨时,他忠谏唐宪宗不要观迎。若此,则“转相仿效,唯恐后时,老少奔波,弃其业次”。(《谏佛骨表》)然而,他被贬于“毒雾瘴气,日夕发作”的潮州后,不久,就上表请宪宗“东巡泰山”。当时正值“藩镇割据”,社会动荡不安,他却不顾百姓的安危,请皇帝游泰山,“封禅告功,以骚天下”,而目的是为自己创造早回长安的途径。因为“倘其(宪宗)有意于此,则庶几召愈述功德,作诗歌,而荐郊庙焉”。(《退之别传》)以儒家道统自命的韩愈,口头上所言是“先王之道”,“君臣之义”,而内心所追求的依然是离不开世俗的“名”和“利”。也难怪明末思想家王夫之说他“所奉者义也,所志者利也”。
综上所述,我们不难看出韩愈写《谏佛骨表》的动机和目的。全文充满着作者个人的偏见,想以此来实现他的“攘佛尊儒”,和政治上的某种意图。所以,当他“辟佛”受贬官后,内心感到极度的懊悔和悲伤。我们在披露作者在《谏佛骨表》所表现的儒家立场和因循守旧的思想本质,并不眨低《谏佛骨表》的文学价值。《谏佛骨表》的产生不是偶然的,它虽是针对唐宪宗求长生的心理而作,但与“迎佛骨”时将导致劳民伤财也有着直接的关糸。作为佛教的反面材料的《谏佛骨表》,是永远值得佛教徒深深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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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情表,出师表,谏迎佛骨表
三者都是奏疏。
不同处,zhuao1997以为
陈情表,出师表虽论理而以抒情为主
谏迎佛骨表以现代观点看,就是一片杂文
2.题外话
韩愈虽然反对唐宪宗迎佛骨,但是并非要把佛教打倒
他的意思是国家的主体用孔子的方法,敬鬼神而远之
而后人不了解韩愈所处的时代背景,也不了解谏迎佛
骨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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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情表,出师表,谏迎佛骨表
三者都是奏疏。
不同处,zhuao1997以为
陈情表,出师表虽论理而以抒情为主
谏迎佛骨表以现代观点看,就是一片杂文
2.题外话
韩愈虽然反对唐宪宗迎佛骨,但是并非要把佛教打倒
他的意思是国家的主体用孔子的方法,敬鬼神而远之
而后人不了解韩愈所处的时代背景,也不了解谏迎佛
骨表内容,就认为韩愈是要打倒佛教,那是错误的,
为了太注重宗教形式,劳民伤财是不好的!就是南怀
瑾先生生在那个年代,说不定也会写一篇出来!
韩愈后来还和大巅禅师成了好友,向大巅禅师问道。
关于他和侄子韩湘子的故事.......... 吃完饭再回答
还有三平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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