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九变的译文!满意的追加九变篇 孙子曰:凡用兵之法,将受命于君,合军聚众,圮地无舍,衢地交合,绝地无留,围地则谋,死地则战.涂有所不由,军有所不击,城有所不攻,地有所不争,君命有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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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九变的译文!满意的追加九变篇孙子曰:凡用兵之法,将受命于君,合军聚众,圮地无舍,衢地交合,绝地无留,围地则谋,死地则战.涂有所不由,军有所不击,城有所不攻,地有所不争,君命有所不孙子.九变的译文

孙子.九变的译文!满意的追加九变篇 孙子曰:凡用兵之法,将受命于君,合军聚众,圮地无舍,衢地交合,绝地无留,围地则谋,死地则战.涂有所不由,军有所不击,城有所不攻,地有所不争,君命有所不
孙子.九变的译文!满意的追加
九变篇
孙子曰:凡用兵之法,将受命于君,合军聚众,圮地无舍,衢地交合,绝地无留,围地则谋,死地则战.涂有所不由,军有所不击,城有所不攻,地有所不争,君命有所不受.故将通于九变之地利者,知用兵矣;将不通于九变之利者,虽知地形,不能得地之利矣.治兵不知九变之术,虽知五利,不能得人之用矣.
是故智者之虑,必杂于利害,杂于利而务可信也,杂于害而患可解也.
是故屈诸侯者以害,役诸侯者以业,趋诸侯者以利.
故用兵之法,无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也;无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
故将有五危,必死,可杀也;必生,可虏也;忿速,可侮也;廉洁,可辱也;爱民,可烦也.凡此五者,将之过也,用兵之灾也.覆军杀将,必以五危,不可不察也.
行军篇
孙子曰:凡处军、相敌:绝山依谷,视生处高,战隆无登,此处山之军也.绝水必远水;客绝水而来,勿迎之于水内,令半济而击之,利;欲战者,无附于水而迎客;视生处高,无迎水流,此处水上之军也.绝斥泽,惟亟去无留;若交军于斥泽之中,必依水草而背众树,此处斥泽之军也.平陆处易而右背高,前死后生,此处平陆之军也.凡此四军之利,黄帝之所以胜四帝也.
凡军好高而恶下,贵阳而贱阴,养生而处实,军无百疾,是谓必胜.丘陵堤防,必处其阳而右背之,此兵之利,地之助也.上雨,水沫至,欲涉者,待其定也.凡地有绝涧、天井、天牢、天罗、天陷、天隙,必亟去之,勿近也.吾远之,敌近之;吾迎之,敌背之.军行有险阻、潢井、葭苇、山林、[“翳”加“艹”头]荟者,必谨复索之,此伏奸之所处也.
敌近而静者,恃其险也;远而挑战者,欲人之进也;其所居易者,利也.众树动者,来也;众草多障者,疑也;鸟起者,伏也;兽骇者,覆也;尘高而锐者,车来也;卑而广者,徒来也;散而条达者,樵采也;少而往来者,营军也.辞卑而益备者,进也;辞强而进驱者,退也;轻车先出居其侧者,陈也;无约而请和者,谋也;奔走而陈兵者,期也;半进半退者,诱也.杖而立者,饥也;汲而先饮者,渴也;见利而不进者,劳也.鸟集者,虚也;夜呼者,恐也;军扰者,将不重也;旌旗动者,乱也;吏怒者,倦也;粟马肉食,军无悬[“缸”字右边“工”换“瓦”],不返其舍者,穷寇也.谆谆翕翕,徐与人言者,失众也;数赏者,窘也;数罚者,困也;先暴而后畏其众者,不精之至也;来委谢者,欲休息也.兵怒而相迎,久而不合,又不相去,必谨察之.
兵非益多也,惟无武进,足以并力、料敌、取人而已;夫惟无虑而易敌者,必擒于人.
卒未亲附而罚之则不服,不服则难用也;卒已亲附而罚不行,则不可用也.故令之以文,齐之以武,是谓必取.令素行以教其民,则民服;令素不行以教其民,则民不服.令素行者,与众相得也.
地形篇
孙子曰:地形有通者,有挂者,有支者,有隘者,有险者,有远者.我可以往,彼可以来,曰通;通形者,先居高阳,利粮道,以战则利.可以往,难以返,曰挂;挂形者,敌无备,出而胜之;敌若有备,出而不胜,难以返,不利.我出而不利,彼出而不利,曰支;支形者,敌虽利我,我无出也;引而去之,令敌半出而击之,利.隘形者,我先居之,必盈之以待敌;若敌先居之,盈而勿从,不盈而从之.险形者,我先居之,必居高阳以待敌;若敌先居之,引而去之,勿从也.远形者,势均,难以挑战,战而不利.凡此六者,地之道也;将之至任,不可不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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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九变的译文!满意的追加九变篇 孙子曰:凡用兵之法,将受命于君,合军聚众,圮地无舍,衢地交合,绝地无留,围地则谋,死地则战.涂有所不由,军有所不击,城有所不攻,地有所不争,君命有所不
孙子兵法·九变第八
[05-02-24] 作者:孙武 编辑:hcctcc
[提要]本篇论述在各种特殊情况下的灵活机动的作战原则.其核心就是“君命有所不受”,要求战场上的实际指挥官有决断的权力.
孙子说:大凡用兵的方法,主将受领国君的命令,征集兵员编成军队,在塌坏地带不要驻扎,在四通之地就约和交界的邻国外助,遇到危险之地慎勿停留,遇到前有强敌后有险阻之地就要巧出奇谋,陷入“死地”就要殊死奋战;于我不利的道路不要行军,有的敌军不要攻击,有的城邑不要攻占,有的地方不要争夺,国君命令有的可以不执行.所以,将帅能通晓九变而得到好处的,就懂得用兵了;将帅不通晓九变而取得好处的,虽然知道地形险易广狭,也不能实得地利.治兵而不知道九变的方法,虽然知道“五利”,也不能得智谋之人而具体运用它.明智的将帅考虑问题,总是兼顾到利害两个方面.在有利情况下考虑到有害的方面,事情就可以顺利进行;在有害情况下考虑到有利的方面,祸患就可以解除.能使诸侯屈服的,是用方法去危害他;能役使诸侯的,是用本国富强的基业强迫他;能使诸侯归附的,是用利益去引诱他.所以用兵的法则,不要寄希望于敌人不会来,而要依靠自己有备以待;不要寄希望于敌人不会进攻,而要依靠自己有使敌人无法攻破的防御力量.将帅有五种致命的危险:有勇无谋,只知死拼,就可能被敌诱杀;临阵畏怯,贪生怕死,就可能被敌俘虏;急躁易怒,暴跳如雷,就可能被敌凌侮而妄动;方正不苟取,过于自尊,就可能被敌设计诟辱而陷于轻举,仁慈爱民,惟恐杀伤士众,就可能被敌出奇烦扰而陷于被动.以上五点,是将帅易犯的过失,是用兵的灾害.军队的覆灭,将士的被杀,一定是由于这五种致命危险造成的,这是为将帅的人不可不慎重辨析的.

译文:
1九变篇 .孙子说:大凡用兵的法则是:将帅接受国君的命令,征集民从、组织军队,出征时在沼泽连绵的“圮地”上不可驻扎,在多国交界的“衢地”上应结交邻国,在“绝地”上不要停留,遇上“围地”要巧高奇谋,陷入“死地”要殊死战斗。有的道路不宜通行,有的敌军不宜攻打,有的城邑不宜攻取,有的地方不宜争夺,国君有的命令可以不执行。
所以将帅如果能够通各种机变的利弊,就是懂得用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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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
1九变篇 .孙子说:大凡用兵的法则是:将帅接受国君的命令,征集民从、组织军队,出征时在沼泽连绵的“圮地”上不可驻扎,在多国交界的“衢地”上应结交邻国,在“绝地”上不要停留,遇上“围地”要巧高奇谋,陷入“死地”要殊死战斗。有的道路不宜通行,有的敌军不宜攻打,有的城邑不宜攻取,有的地方不宜争夺,国君有的命令可以不执行。
所以将帅如果能够通各种机变的利弊,就是懂得用兵了。将帅如果不能精通各机变的利弊,那么即使了解地形,也不能够得到地形之利。指挥军队而不知道各种机变的方法,那么既便知道了“五利”,也是不能充分发挥军队的战斗力的。
所以,聪明的将帅考虑问题,必须充分兼顾到利害的两个方面。在不利的情况下要看到有利的条件,大事便可顺利进行;在顺利的情况下要看到不利的因素,祸患就能预先排除。
要用各国诸侯最厌恶的事情去伤害它迫使它屈服;要用各国诸侯感到危险的事情来困扰它,迫使它听从我们的驱使;要用小利去引诱各国诸侯,迫使它被动奔走。
用兵的法则是,不要寄希望于敌人不来,而要依靠自己所做的充分准备;不要寄希望于敌人不进攻,而要依自己拥有使敌人无法进攻的力量。
将帅有五种最大的险情:只知道死拼蛮干,就可能被诱杀;只顾贪生活命,就可能被俘虏;急躁易怒,就可能中敌人轻侮的奸计;一味廉洁好名,就可能入敌人污辱的圈套;不分情况“爱民”,就可能导致烦劳而不得安宁。以上五点,是将帅的过错,也是用兵的灾难。使军队遭到覆灭,将帅被敌擒杀,都一定是由这五种危害引起的,这不可不予以充分地重视。
2.行军篇 孙子说:领军作战中,处置军队、判断敌情,应该依据下列原则: 穿越山岭,应临近谷地行进,选择朝阳的高地驻扎,敌人已据高地,不可仰攻,这是在山地处置军队的原则。渡水一定要在离水流稍远的地方驻扎、准备;敌人渡水而来,不要在水滨迎战,让敌人渡过一半还有一半未渡时攻击,这样才有利;想与敌人交战,不要靠近水边而迎战敌人;选择高而向阳处列阵,不要处于下游逆着水流布阵或驻扎,这是在河流地区处置军队的原则。穿越盐碱沼泽地带,一定迅速通过,切勿滞留;如果在盐碱沼泽之地与敌遭遇,一定依傍水草而背靠林木,这是在盐碱沼泽地带处军的原则。在平原旷野,要驻扎在平坦地面,右边依托高阜,前低后高,这是在平原地区处置军队的原则。大凡这四种处军原则的好处,就是黄帝战胜东西南北四帝的原因。
【原文】 凡军好高而恶下,贵阳而贱阴,养生而处实,军无百疾,是谓必胜。丘陵堤防,必处其阳而右背之。此兵之利,地之助也。上雨,水沫至,欲涉者,待其定也。凡地有绝涧、天井、天牢、天罗、天陷、天隙,必亟去之,勿近也。吾远之,敌近之;吾迎之,敌背之。军行有险阻、潢井葭苇、山林荟者,必谨复索之,此伏奸之所处也。
【译文】 大凡驻军,都是喜好高处而厌恶低处,选择向阳地而避开阴湿地,养军在靠近水草的便利地方,驻扎在朝阳干燥的高处,军队不发生任何疾病,这才称得上必胜之军。丘陵堤防,一定要驻扎在它的向阳面,且右边依托着它。这是用兵的有利条件,是地形给予的资助。上游下雨,河中必有水沫漂来,想过河的话,一定等水沫消定以后。凡是地形中有“绝涧”、“天井”、“天牢”、“天罗”、“天陷”、“天隙”等情况,一定迅速离开它,切勿接近。我方远离它,让敌方接近它;我方对着它,使敌方背着它。军队行进中,遇到艰难险阻之处,长满芦苇的低洼地,草木茂密的山林地,一定要仔细反复地搜索,因为这些地方往往是奸细伏兵的藏匿之处。
【原文】 敌近而静者,恃其险也;远而挑战者,欲人之进也;其所居易者,利也。众树动者,来也;众草多障者,疑也;鸟起者,伏也;兽骇者,覆也。尘高而锐者,车来也;卑而广者,徒来也;散而条达者,樵采也;少而往来者,营军也。辞卑而益备者,进也;辞强而进驱者,退也;轻车先出居其侧者,陈也;无约而请和者,谋也;奔走而陈兵车者,期也;半进半退者,诱也。杖而立者,饥也;汲而先饮者,渴也;见利而不进者,劳也。鸟集者,虚也;夜呼者,恐也;军扰者,将不重也;旌旗动者,乱也;吏怒者,倦也;粟马肉食,军无悬,不返其舍者,穷寇也。谆谆翕翕,徐与人言者,失众也;数赏者,窘也;数罚者,困也;先暴而后畏其众者,不精之至也;来委谢者,欲休息也。兵怒而相迎,久而不合,又不相去,必谨察之。
【译文】 敌人离我很近却很镇静的,是依恃它有险要的条件;敌人离我很远而前来挑战的,是企图诱我前往;敌人舍险而居平易之地,一定有它的好处或企图。前方许多树木摇动,那是敌人偷袭来了;草丛中到处设置伪装、障碍,那是企图迷惑我; 鸟儿惊飞而起,下面必有伏兵; 野兽惊骇逃窜,那是大军掩袭过来了; 前方尘埃飞扬得高而尖,那是敌人的战车来了; 尘埃飞扬得低而广,那是敌人的步卒来了; 尘埃零散而丝丝缕缕的,那是有人在打柴; 尘埃飞扬得少且往来不定,那是察看地形,准备立营的敌军。敌人使者言辞谦下而
部队却加紧备战的,是企图向我进攻; 敌人使者言辞强硬而先头部队又向前逼进的,那是在准备撤退; 战车先出据军营侧翼的,那是在布阵; 没有陷入困屈之境却来请和的,是另有奸谋; 敌人往来奔跑而展开兵车的,是在紧急集合以布阵决战; 敌人似进非进,进一进,退一退,是企图诱我前往; 敌兵倚着兵器而站立,是饥饿的表现; 取水的敌军汲水后先自饮,说明敌军都很干渴; 敌军见到明显的利益也不前往争取,那是太劳顿了。群鸟聚集敌营上方,敌营必已空虚; 敌军夜有呼叫声,是因为军心慌恐; 敌军纷乱无序,是敌将没
有威严; 敌旌旗乱动,是敌营阵已乱; 敌军吏忿怒,是太烦倦了; 敌人以粮喂马,杀牲口吃,军中没有悬着的汲水器,决心不返营舍的,那是处于穷途末路的敌人; 敌将慢声乏气地与人缓缓交谈,是将领已失去众士之心; 再三实行悬赏的,是已处于窘迫之境,恐士众叛离; 再三实行处罚的,是陷于困弊之境,希图以罚立威; 敌将先对士卒暴虐,后又畏惧士卒叛离的,那是愚蠢到极点的蠢将; 带来礼品谈判的,是想休兵息战; 敌人怒而来,却久不交战又不撤离,必须仔细审察,摸清它的真实意图。
【原文】 兵非益多也,惟无武进,足以并力、料敌、取人而已。夫惟无虑而易敌者,必擒于人。
【译文】 兵众并非越多越好,只是不能恃勇轻进,能够做到同心协力、判明敌情,战胜敌人就够了。只有那些没有谋略而又轻敌的人,才一定会被敌人所擒获。
【原文】 卒未亲附而罚之,则不服,不服则难用也;卒已亲附而罚不行,则不可用也。故令之以文,齐之以武,是谓必取。令素行以教其民,则民服;令不素行以教其民,则民不服。令素行者,与众相得也。
【译文】 士卒还未亲近依附就施行处罚,那么,士卒就必然不服,不服就难以使用;士卒已经归附而法纪不施行,那么,这样的士卒就不堪使用。因而,要以政治、教令教育士卒,要以军纪、军法来统一步调。这样,才称得上成为必胜的军队。平常一贯以教令教育士卒、执行法纪的,士卒就服从;平常不以教令教士卒、不执行法纪的,士卒就不服。教令一贯执行得好,就与士众相洽。

收起

孙子说:大凡用兵打仗的一般法则是:主将从国君那里接受使命,征集民众和组成军队,(在行军作战中)如遇毁圮难行之圮地,慎勿驻扎;如遇四通八达的衢地,则注意结交邻国;如遇环境险恶生存困难的绝地,就不要停留;如处不易找到出路的围地,就需设计免难;如陷走投无路的死地,那就需要奋力作战以死里求生了。 译文:所以,将帅若能精通上述各种应变策略之运用及其产生的不利,就算懂得如何用兵了。将帅若不精通这些策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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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说:大凡用兵打仗的一般法则是:主将从国君那里接受使命,征集民众和组成军队,(在行军作战中)如遇毁圮难行之圮地,慎勿驻扎;如遇四通八达的衢地,则注意结交邻国;如遇环境险恶生存困难的绝地,就不要停留;如处不易找到出路的围地,就需设计免难;如陷走投无路的死地,那就需要奋力作战以死里求生了。 译文:所以,将帅若能精通上述各种应变策略之运用及其产生的不利,就算懂得如何用兵了。将帅若不精通这些策略的运用及其产生的不利后果,虽然了解地形,也不能充分发挥地理条件的有利作用。用兵作战,若不懂得如何运用上述各种应变策略的方法,虽然也知道这五个"有所不"所带来的好处,也是不能充分发挥人的主观能动作用的。
所以,明智的人思考问题,必须同时兼顾利和害两个方面。充分考虑到利的一面,所从事的事业才能顺利完成,充分考虑到害的一面,祸患才能预先排除。
所以,要用对敌不利的事去伤害它,使其困屈;用一些小事去驱使调动它,使其频于应付;用小利去引诱它,而使其疲于奔走。
所以,用兵打仗的一般法则是:不要侥幸指望敌人不来袭我,而要依靠自己随时应付敌来的充分准备;不要侥幸指望敌人不来攻我,而要依靠自己有着使敌人不敢攻我的强大实力。
将帅有五个致命的弱点:只知硬拼,就有被杀的危险;贪生怕死,就有被掳的危险;刚忿急躁,就有被轻侮的危险;清廉自好,就有被污辱的危险;宽仁爱民,就有被烦扰的危险。以上五点,是将帅的过失,也是用兵的灾害。军队败没和将帅被杀,都由上述"五危"引起,是不可不予充分重视的。
行军篇
孙子说:领军作战中,处置军队、判断敌情,应该依据下列原则: 穿越山岭,应临近谷地行进,选择朝阳的高地驻扎,敌人已据高地,不可仰攻,这是在山地处置军队的原则。渡水一定要在离水流稍远的地方驻扎、准备;敌人渡水而来,不要在水滨迎战,让敌人渡过一半还有一半未渡时攻击,这样才有利;想与敌人交战,不要靠近水边而迎战敌人;选择高而向阳处列阵,不要处于下游逆着水流布阵或驻扎,这是在河流地区处置军队的原则。穿越盐碱沼泽地带,一定迅速通过,切勿滞留;如果在盐碱沼泽之地与敌遭遇,一定依傍水草而背靠林木,这是在盐碱沼泽地带处军的原则。在平原旷野,要驻扎在平坦地面,右边依托高阜,前低后高,这是在平原地区处置军队的原则。大凡这四种处军原则的好处,就是黄帝战胜东西南北四帝的原因。
大凡驻军,都是喜好高处而厌恶低处,选择向阳地而避开阴湿地,养军在靠近水草的便利地方,驻扎在朝阳干燥的高处,军队不发生任何疾病,这才称得上必胜之军。丘陵堤防,一定要驻扎在它的向阳面,且右边依托着它。这是用兵的有利条件,是地形给予的资助。上游下雨,河中必有水沫漂来,想过河的话,一定等水沫消定以后。凡是地形中有“绝涧”、“天井”、“天牢”、“天罗”、“天陷”、“天隙”等情况,一定迅速离开它,切勿接近。我方远离它,让敌方接近它;我方对着它,使敌方背着它。军队行进中,遇到艰难险阻之处,长满芦苇的低洼地,草木茂密的山林地,一定要仔细反复地搜索,因为这些地方往往是奸细伏兵的藏匿之处。
敌人离我很近却很镇静的,是依恃它有险要的条件;敌人离我很远而前来挑战的,是企图诱我前往;敌人舍险而居平易之地,一定有它的好处或企图。前方许多树木摇动,那是敌人偷袭来了;草丛中到处设置伪装、障碍,那是企图迷惑我; 鸟儿惊飞而起,下面必有伏兵; 野兽惊骇逃窜,那是大军掩袭过来了; 前方尘埃飞扬得高而尖,那是敌人的战车来了; 尘埃飞扬得低而广,那是敌人的步卒来了; 尘埃零散而丝丝缕缕的,那是有人在打柴; 尘埃飞扬得少且往来不定,那是察看地形,准备立营的敌军。敌人使者言辞谦下而
部队却加紧备战的,是企图向我进攻; 敌人使者言辞强硬而先头部队又向前逼进的,那是在准备撤退; 战车先出据军营侧翼的,那是在布阵; 没有陷入困屈之境却来请和的,是另有奸谋; 敌人往来奔跑而展开兵车的,是在紧急集合以布阵决战; 敌人似进非进,进一进,退一退,是企图诱我前往; 敌兵倚着兵器而站立,是饥饿的表现; 取水的敌军汲水后先自饮,说明敌军都很干渴; 敌军见到明显的利益也不前往争取,那是太劳顿了。群鸟聚集敌营上方,敌营必已空虚; 敌军夜有呼叫声,是因为军心慌恐; 敌军纷乱无序,是敌将没
有威严; 敌旌旗乱动,是敌营阵已乱; 敌军吏忿怒,是太烦倦了; 敌人以粮喂马,杀牲口吃,军中没有悬着的汲水器,决心不返营舍的,那是处于穷途末路的敌人; 敌将慢声乏气地与人缓缓交谈,是将领已失去众士之心; 再三实行悬赏的,是已处于窘迫之境,恐士众叛离; 再三实行处罚的,是陷于困弊之境,希图以罚立威; 敌将先对士卒暴虐,后又畏惧士卒叛离的,那是愚蠢到极点的蠢将; 带来礼品谈判的,是想休兵息战; 敌人怒而来,却久不交战又不撤离,必须仔细审察,摸清它的真实意图。
兵众并非越多越好,只是不能恃勇轻进,能够做到同心协力、判明敌情,战胜敌人就够了。只有那些没有谋略而又轻敌的人,才一定会被敌人所擒获。
士卒还未亲近依附就施行处罚,那么,士卒就必然不服,不服就难以使用;士卒已经归附而法纪不施行,那么,这样的士卒就不堪使用。因而,要以政治、教令教育士卒,要以军纪、军法来统一步调。这样,才称得上成为必胜的军队。平常一贯以教令教育士卒、执行法纪的,士卒就服从;平常不以教令教士卒、不执行法纪的,士卒就不服。教令一贯执行得好,就与士众相洽。
地形篇
孙子说:地形有通、挂、支、隘、险、远六种。我可以往,敌人也可以来,这种地区称“通”。在这种地区作战,必须先抢占高阳之处,并使粮道畅通,这样,交战就有利。凡是前往容易而返回艰难的地区称为“挂”。在挂形地区作战,敌人若无防备,出击可以胜敌;敌人若有防备,出击不可胜而自己却难以返回,不利。凡是我出击不利,敌方出击也不利的地区,称“支”。在支形地区,敌人即使以利诱我,我也不能出击,率军离开,让敌人从支形地区出发一半时突然回击它,有利。在两山间有狭窄通谷的隘形地区作
战,如果我先占据了隘口,一定齐隘口而满陈兵以待敌;若敌人先占据隘口,满陈兵封住了隘口,就不要进攻;如果敌人只占据了隘口一部分,并未布兵阵全部封锁,则可以进攻。在“险形”地区作战,如果我先据险地,一定选择高阳之处来等待敌人;如果敌人先占险地,就率军离去,不要仰攻敌人。在“远形”地区作战,双方态势均等,难以挑战引敌,无论哪一方挑战都不利。大凡这六个方面,是运用地理条件的原则,掌握这些原则,是将领们至关重要的责任,不能不认真的加以研究。
失败的军队有走、弛、陷、崩、乱、北六种。大凡这六种情况,不是客观自然条件不好所造成的,是将领们的过失所导致的。如果双方所处态势相当,却以一击十,必然望风而逃,这叫“走”——逃遁之军;士卒强悍而将吏懦弱,这叫“弛”——废弛之军;将吏强悍而士卒懦弱,这叫“陷”——失陷之军;部将怨怒,不服从指挥,遇敌忿然擅自交战,主将又不了解他的能力而加以控制,必然崩散,这叫“崩”——崩溃之军;将领无能,不能严格约束部队,教导训练没有明确的理论、方法,部下无遵循的常规法纪,行阵混乱,这叫“乱”——混乱之军;将帅不能准确地判断敌情,却以少击众,以弱击强,行阵又无精锐的前锋,这叫“北”——败退的军队。大凡这六种情况,都是致败的原因,了解并避免这些弊端,是将领们至关重要的责任,不能不认真加以研究。
地形,是用兵的辅助条件。判明敌情、制定致胜方略,考察研究地形的险易、远近,这些是主将必须履行的职责。懂得这些而指挥作战的人必胜,不懂得这些而指挥作战的人必败。因而,按战争实况的发展,有必胜的条件与趋势,即使君主下令不战,主将一定要战也可以; 如果按战争实况发展,无胜利条件,即使君主下令要战,主将不战也可以。总之,进不求名,退不避罪,一心只求保护民众而符合国君长远的根本利益,这样的将帅,才是国家的栋梁啊!
关怀士卒如关照婴儿一样备致,那么士卒就可与将帅共赴深渊而不畏艰险;对待士卒像对待心爱的儿子一样亲切、信任,那么士卒就可与将帅同生死共患难。如果厚养而不能使用,溺爱而不能行令,违法乱纪而不服惩治,这样的士卒就像“骄子”一样,是不堪使用的。
知道自己的部队可以出击,而不知敌人不可攻击,胜利的可能性只有一半;知道敌人可以攻击,而不知道自己的部队不可出击,胜利的可能性只有一半;知道敌人可击,知道自己的部队可以出击,而不知地形不利于我作战,胜利的可能性也只有一半。因而,熟知用兵之妙的人,他的行动是准确果断的,他的举措是随机应变,变化无穷的,因此说,了解对方也了解自己,胜利就不成问题;了解天候,又了解地形,胜利就无穷无尽。

收起

1、孙子说:用兵的原则,将接受国君的命令,召集人马组建军队,
在难于通行之地不要驻扎,在四通八达的交通要道要与四邻结交,在难以生存的地区不要停留,要赶快通过,在四周有险阻容易被包围的地区要精于谋划,误入死地则须坚决作战。有的道路不要走,有些敌军不要攻,有些城池不要占,有些地域不要争,君主的某些命令也可以不接受。
所以将帅精通“九变”的具体运用,就是真...

全部展开

1、孙子说:用兵的原则,将接受国君的命令,召集人马组建军队,
在难于通行之地不要驻扎,在四通八达的交通要道要与四邻结交,在难以生存的地区不要停留,要赶快通过,在四周有险阻容易被包围的地区要精于谋划,误入死地则须坚决作战。有的道路不要走,有些敌军不要攻,有些城池不要占,有些地域不要争,君主的某些命令也可以不接受。
所以将帅精通“九变”的具体运用,就是真懂得用兵了;将帅不精通“九变”的具体运用,就算熟悉地形,也不能得到地利。指挥作战如果不懂“九变”的方法,即使知道“五利”,也不能充分发挥部队的战斗力。
智慧明达的将帅考虑问题,必然把利与害一起权衡。在考虑不利条件时,同时考虑有利条件,大事就能顺利进行;在看到有利因素时同时考虑到不利因素,祸患就可以排除。因此,用最另人头痛的事去使敌国屈服,用复杂的事变去使敌国穷于应付,以利益为钓饵引诱敌国疲于奔命。
所以用兵的原则是:不抱敌人不会来的侥幸心理,而要依靠我方有充分准备,严阵以待;不抱敌人不会攻击的侥幸心理,而要依靠我方坚不可摧的防御,不会被战胜。
所以,将领有五种致命的弱点:坚持死拼硬打,可能招致杀身之祸;临阵畏缩,贪生怕死,则可能被俘;性情暴躁易怒,可能受敌轻侮而失去理智;过分洁身自好,珍惜声名,可能会被羞辱引发冲动;由于爱护民众,受不了敌方的扰民行动而不能采取相应的对敌行动。所有这五种情况,都是将领最容易有的过失,是用兵的灾难。军队覆没,将领牺牲,必定是因为这五种危害,因此一定要认识到这五种危害的严重性。
2、孙子说:在各种不同地形上处置军队和观察判断敌情时,应该注意:通过山地,必须依靠有水草的山谷,驻扎在居高向阳的地方,敌人占领高地,不要仰攻,这是在山地上对军队的处置原则。横渡江河,应远离水流驻扎,敌人渡水来战,不要在江河中迎击,而要等它渡过一半时再攻击,这样较为有利。如果要同敌人决战,不要紧靠水边列阵;在江河地带扎营,也要居高向阳,不要面迎水流,这是在江河地带上对军队处置的原则。通过盐碱沼泽地带,要迅速离开,不要逗留;如果同敌军相遇于盐碱沼泽地带,那就必须靠近水草而背靠树林,这是在盐碱沼泽地带上对军队处置的原则。在平原上应占领开阔地域,而侧翼要依托高地,前低后高。这是在平原地带上对军队处置的原则。以上四中“处军”原则的好处,就是黄帝之所以能战胜其他四帝的原因。

大凡驻军总是喜欢干燥的高地,避开潮湿的洼地;重视向阳之处,避开阴暗之地;靠近水草地区,军需供应充足,将士百病不生,这样就有了胜利的保证。在丘陵堤防行军,必须占领它向阳的一面,并把主要侧翼背靠着它。这些对于用兵有利的措施,是利用地形作为辅助条件的。上游下雨,洪水突至,禁止徒涉,应等待水流稍平缓以后。

凡遇到或通过“绝涧”、“天井”、“天牢”、“天罗”、“天陷”、“天隙”这几种地形,必须迅速离开,不要接近。我们应该远离这些地形,而让敌人去靠近它;我们应面向这些地形,而让敌人去背靠它。军队两旁遇到有险峻的隘路、湖沼、水网、芦苇、山林和草木茂盛的地方,必须谨慎地反复搜索,这些都是敌人可能埋设伏兵和隐伏奸细的地方。

敌人离我很近而安静的,是依仗它占领险要地形;敌人离我很远但挑战不休,是想诱我前进;敌人之所以驻扎在平坦地方,是因为对它有某种好处。许多树木摇动,是敌人隐蔽前来;草丛中有许多遮障物,是敌人布下的疑阵;群鸟惊飞,是下面有伏兵;野兽骇奔,是敌人大举突袭;尘土高而尖,是敌人战车驶来;尘土低而宽广,是敌人的步兵开来;尘土疏散飞扬,是敌人正在拽柴而走;尘土少而时起时落;是敌人正在扎营。

敌人使者措辞谦卑却又在加紧战备的,是准备进攻;措辞强硬而军队又做出前进姿态的,是准备撤退;轻车先出动,部署在两翼的,是在布列阵势;敌人尚未受挫而来讲和的,是另有阴谋;敌人急速奔跑并排并列阵的,是企图约期同我决战;敌人半进半退的,是企图引诱我军。

抵兵倚着兵器而站立的,是饥饿的表现;供水兵打水自己先饮的,是干渴的表现;敌人见利而不进兵争夺的,是疲劳的表现;敌人营寨上聚集鸟雀的,下面是空营;敌人夜间惊叫的,是恐慌的表现;敌营惊扰纷乱的,是敌将没有威严的表现;旌旗摇动不整齐的,是敌人队伍已经混乱。敌人军官易怒的,是全军疲倦的表现;用粮食喂马,杀马吃肉,收拾起汲水器具,部队不返营房的,是要拼死的穷寇;低声下气同部下讲话的,是敌将失去人心;不断犒赏士卒的,是敌军没有办法;不断惩罚部属的,是敌人处境困难;先粗暴然后又害怕部下的,是最不精明的将领;派来使者送礼言好的,是敌人想休兵息战;敌人逞怒同我对阵,但久不交锋又不撤退的,必须谨慎地观察他的企图。

打仗不在于兵力越多越好,只要不轻敌冒进,并集中兵力、判明敌情,取得部下的信任和支持,也就足够了。那种既无深谋远虑而又轻敌的人,必定会被敌人俘虏。士卒还没有亲近依附就执行惩罚,那么他们会不服,不服就很难使用。士卒已经亲近依附,如果不执行军纪军法,也不能用来作战。所以,要用怀柔宽仁使他们思想统一,用军纪军法使他们行动一致,这样就必能取得部下的敬畏和拥戴。平素严格贯彻命令,管教士卒,士卒就能养成服从的习惯;平素从来不严格贯彻命令,管教士卒,士卒就会养成不服从的习惯。平时命令能贯彻执行的,表明将帅同士卒之间相处融洽。
3、孙子说:地形有“通”、“挂”、“支”、“隘”、“险”、“远”等六种。凡是我们可以去,敌人也可以来的地域,叫做“通”;在“通”形地域上,应抢先占开阔向阳的高地,保持粮道畅通,这样作战就有利。凡是可以前进,难以返回的地域,称作“挂”;在挂形的地域上,假如敌人没有防备,我们就能突击取胜。假如敌人有防备,出击又不能取胜,而且难以回师,这就不利了。凡是我军出击不利,敌人出击不利的地域叫做“支”。在“支”形地域上,敌人虽然以利相诱,我们也不要出击,而应该率军假装退却,诱使敌人出击一半时再回师反击,这样就有利。在“隘”形地域上,我们应该抢先占领,并用重兵封锁隘口,以等待敌人的到来;如果敌人已先占据了隘口,并用重兵把守,我们就不要去进攻;如果敌人没有用重兵据守隘口,那么就可以进攻。在“险”形地域上,如果我军先敌占领,就必须控制开阔向阳的高地,以等待敌人来犯;如果敌人先我占领,就应该率军撤离,不要去攻打它。在“远”形地域上,敌我双方地势均同,就不宜去挑战,勉强求战,很是不利。以上六点,是利用地形的原则。这是将帅的重大责任所在,不可不认真考察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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