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篇有关 记忆中的——作文600字以上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六六作业网 时间:2024/12/18 11:2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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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篇有关 记忆中的——作文
600字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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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童年

我曾经问过聪明的星星,我曾经问慈祥的月亮,我曾经问热情的太阳,梦的路到底有多么漫长?童年是新生的绿叶,童年是纯净的湖水,童年是一片蓝蓝的天.
关于童年,我想起来的事情并不多了,只是很清楚的记得最快乐的莫过于吃锅巴了.当时我们都是用大锅煮饭,火候稍稍掌握不好,整锅饭就糊了.这时,揭开锅吃完饭,总会有许多锅巴粘在锅里.揭下一块放在嘴里咬,会发出好听的声音,顿时一股糊饭的香味从口里一直传到心里,好香好甜呀!当时,这是最好的美味.家里条件稍好一些的,在锅巴上一些油,再放上盐或白糖,重新放锅里焖一下,那个味儿,可香了.
农村生活就是这样,从清贫中体会到无穷乐趣,而城市生活虽富有却无趣乏味.
童年的味道是什么?相信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见解.而我的童年,充满了锅巴的气息.

童年,就像天空,而在童年发生的事就象天空中一颗颗眨着眼睛的星星,现在,我就摘下一颗最亮的给你看看.
那一年,我九岁,那时我家门口有个“蚂蚁王国”,所以我家也时常有蚂蚁来我家搬东搬西.有一次,我看见一只蚂蚁在搬我吃剩的面包渣,这勾起我的一个疑问,它们究竟是怎样的一群家伙呢?为了解开谜团,我查阅了许多资料,书上说,

料,书上说,蚂蚁喜欢吃甜的东西,于是我把糖粒撒在蚂蚁洞旁,过了一会,来了许多蚂蚁,它们把我撒的糖粒一粒一粒地搬回洞里了.
它们还吃别的东西吗?我试着在洞口又放了些大米和核桃皮,不一会,一只小蚂蚁出来了,它先爬到核桃皮上,用触角碰碰核桃皮,再爬到大米上,用触角碰碰大米,最后,它又和几个伙伴把大米抬回洞里,却没再理核桃皮了.看来它们还挺挑食的.
我仔细看看周围,不远处又有几处洞穴,也有蚂蚁在进进出出,可想而知这地下一定是四通八达的通道.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如果这横竖交错的地道建在防洪大堤内,洪水一来,大堤启不是更容易被催垮,那要损失多少生命和财产啊,这就是书上所说的“千里之堤,毁与蚁穴”的吧.书上还说蚁群相当庞大,一种叫白蚁的更厉害,专吃木头,能吃掉森林.在非洲还有一种食人蚁呢!
看来还真不可小瞧这些小东西,看它们成天忙碌着,倒也没怎么防碍我们,可想想它们可怕的同类,它们夜以继日地所做的事情,有多少我们还不清楚,说不定哪天它们能让我们大吃一惊呢.
现在,我不大常看见蚂蚁了,可那时我所看到的、想到的仍然还记得很深,就象天上的一颗星星,夜夜对我闪着小眼睛,好象再说,看到那些小蚂蚁了吗,小心它们.
至今我还保留着一种习惯:每当坐下来吃饭的时候,总要端一碟小咸菜.太太说,天生的穷命,什么时候也吃不山珍海味;女儿奇怪,爸爸怎么跟咸菜这么有缘啊?
我的童年,就是吃着窝窝就着咸菜度过的,按理说,早该吃厌了吧?不知为何,窝窝甚至了大酒店的下酒菜了,我却怎么也稀罕不起来;而对小咸菜却一直有独钟.当女儿问及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略想了想,这种感大概是源于儿时的那老瓮吧!
儿时留给自己的记忆太多,但总有一些终生都念念不忘的,那老瓮即是其中之一.那时农村穷,市场也没有开放,普普通通集市也当资本主义尾巴割掉了.好在,们要求不高,自己打下粮食来,除了家粮,剩下的能图个饱饭就不错了,并不在乎质量的高低.而蔬菜、果瓜之类,也是生产队统一生产、集中分发.儿时的乐趣之一,便是几个伙伴到菜园里去,做些浇地、施肥之类的无偿劳动,而这劳动并非有强迫,而是我们的向往.特别是那架起吊式车,总为伙伴们争抢的对象.只不过,那铁家伙太笨重,不一会就摇得大汗淋漓,只好歇下手,另一对早就候着的小伙伴马跟进.现在想起来,似乎跟现在的玩游戏差不多,却又多了些自然的趣.看菜园的两位大爷一高一矮,高的瘦,矮的胖,尽管形象各异,但有一点是共同的,就是整天乐哈哈的,特别是见我们这些小朋友来,总是任我们在菜地里穿行.
隔三五天,队长便几个壮劳力,把各种疏菜弄出一部分,然后分门别类地分一堆一堆地,再由几个识字的记着,开始按每家每户的(数)分发.我们几个正小学的娃子算得是的的道道的学问家了.记帐的总愿意我们几个守在边,给各家各户对应着算出疏菜的斤两.对农来讲,这一天是欢乐的,他们抱了各自分得的疏菜回家.不用说,这个傍晚,家家传出了“滋滋”的响声,走在大街都是香喷喷的味道.我的亲是烙菜饼的高手,每到分菜的这一天,还没开始分发,就早支下鏊子,和好面,等父亲抱着韭菜什么的回家.而我,先是在分菜的们中间穿来穿去,直到菜分得差不多了,有的家已经传出熟锅(点火放油时传出的油和着葱花的香)的味道,才恋恋不舍地回家.而这时,亲的菜饼也刚好烙下来.那时烧得多是麦秸,火“呼呼”的,旋即而息,非得有一专添柴草才行,而这拿手活总是父亲来做,而且配合的特别默契.即使现在,每当我们一家三回老家,灶前端坐续柴的也总是父亲,于是也就不由得说起这类陈年旧事,父还是乐个不了.一个大老爷们,居然把个火军(烧火的)当得那么地道,在农村,绝对是个奇迹.
当然更忘不了家里的那老瓮,至今还记得它的模样,说是泥陶的吧,最外一层还有些瓷器的样子,满布着斜斜的条纹.底座稍小,呈圆孤状往逐渐增大,中间凸出一块,往又微微收缩了一点,最沿又加厚了一些,滑滑的,像个把手.由于那玩儿比我还高,父亲就在地下挖一个小半米的坑,把瓮墩在里面,既结实,又便于我够到里面的东西.
说是东西,其实也很简单.因为我记忆中的这老瓮,就是将分到家一时吃不了的菜腌制起来,先是吃个新鲜,然后就长久不动,慢慢积多了,这瓮里便像个大杂烩,只要生产队分得各类腌制的疏菜都有了,于是也就混合着辣椒、黄瓜、苔菜、小白菜、蒜苔等各种各样的味道.这种在今天们眼里看来是怪物的东西,却能陪伴我整个冬天的饭食,而我对这一大瓮咸菜总是百吃不厌,连父亲都觉得奇怪,还常说:娃儿生在咱们家,看来也应了他的命了;要是生在富贵家,天天大鱼大的,还不饿死啊.现在有时想起那时的景,还乐得喷饭.其实,那个时候,我还不能完全明白父所说的大鱼大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这老瓮里给我印象最深的,莫过于腌制的长条白菜(不知怎么,是不是那种菜早从地球消失了,过城市的生活近二十年了,四打探,再也见不到那种长条白菜了).大雪封门的时候,除了像其他小朋友一样玩雪仗、堆雪,就是眼巴巴地守在家里,等待开饭的时间.亲刚把煎得焦黄的玉米饼子拿出来,我先抢下一个,把饼子掰一小块一小块地,然后用早已撕更细长条的腌得精透的小白菜裹得严严实实,整个塞到里去.细细地嚼,慢慢地咽.那个香啊,现在想起来还流哈啦子呢.
童年给我印象最深的除了节,便是预伏的那一天.按讲究,这一天全家要围坐在一起喝蛋汤,吃蛋面.这天一大早,亲就起来忙活,先是和面,然后把西红柿、黄瓜、芫荽(城里改香菜了,我进城三年后才习惯过来)等洗净,然后父亲也过来操持旧业,干起他的火军老本行了.随着一炝的油烟味,这顿一年中最盛大的午餐拉开了序幕.这时候,小伙伴再也不聚在一块玩啦,个个守在父边观察他们的操作过程.说是观察,其实,早饭都还没吃呢,饿着肚子,就等中午这顿汤面啦.而当下锅的油烟一起,肚子立马“咕噜咕噜”起来,一对小眼随着亲的脚步旋转,心里那个急啊.
终于,合着葱香,飘着黄瓜片的西红柿蛋花汤新鲜出炉了.整整一大盆呢,冒着腾腾的.接下来,在早已烧好的开里下进已经擀出来的面条.也就不到十分钟吧,跟丢了魂儿似的,一边跺脚,一边眼巴巴地瞅着.终于,亲把蒸腾的面条用漏勺捞到另一个装了半下凉的陶盆里,俗谓作“拔”,为祛除之用,也就是说,这个夏天就可以不受酷暑的煎熬了.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几个碗一溜排好,每个大碗里先盛半碗已经“拔”凉了的面条,然后将芫荽放入蛋花汤里,用勺左右旋几圈,用汤菜将盛了面条的碗填满,然后全家围坐在一起,“呼噜呼噜”地吃这新年以来最丰盛的午餐.
现在已经想不起当年吃这顿午餐的感觉了,对这类搭配的餐饭再也提不起兴趣.只是,那老瓮里的咸菜的味道时时在心打转,特别是那腌了几个月,已经变几近红的小白菜,不时在心萦绕.
哦,童年里太多单调的故事,童年里太多可笑的秘密.那架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摇撼动的大车、那并不规则并已被白菜条围裹的失去本真的玉米饼子、那红彤彤金灿灿飘着绿梗芫荽的蛋花汤,唤醒了我童年最真挚的记忆.即使还有再多再多,也无法把这三者抹去.因为这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童年,让我感受到了纯真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