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轻 怎么样?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六六作业网 时间:2024/11/22 03:12:43
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轻 怎么样?
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轻 怎么样?
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轻 怎么样?
内容简介 小说中的男主人公托马斯是一个外科医生,因为婚姻失败,既渴望女人又畏惧女人,因此发展出一套外遇守则来应付他众多的情妇.有一天他爱上一个餐厅的女侍-特丽莎,他对她的爱违反了他制定的原则,甚至娶她为妻,但是托马斯灵肉分离的想法丝毫没有改变,依然游移在情妇之间,对全心爱他的特丽莎是一种伤害.特丽莎经常在极度不安的梦靥中醒来,经常猜忌与怀有恐怖想像.
此时捷克政治动乱不安,在苏黎世一位权威医生希望托马斯去那里发展的呼唤下,两人于是决定去那里生活.但是面对陌生环境的不安与丈夫仍然与情妇私通,特丽莎决定离开,回到祖国.但是命运与抉择让托马斯回去找她,此后两人没有再分离.他们意识到在一起是快乐的,是折磨与悲凉里的快乐,彼此是生命中甜美的负担.后来他们死于一场车祸.
萨宾娜是一个画家,曾经是托马斯的情妇之一,也是特丽莎妒忌的对象.萨宾娜一生不断选择背叛,选择让自己的人生没有责任而轻盈的生活.她讨厌忠诚与任何讨好大众的媚俗行为,但是这样的背叛让她感到自己人生存在于虚无当中.弗兰兹是被萨宾娜背叛的情夫之一,他因为她而放弃自己坚持的婚姻与忠诚,但是由于萨宾娜的背弃,让弗兰兹发现自己过去对于婚姻的执着是可笑的,纯属多余的假想,他的妻子只是自己对于母亲理想的投射.
离婚后,自由自立的单身生活为他生命带来新的契机,并且了解萨宾娜只是他对革命与冒险生活的追随.后来他与他的学生相恋,在实际参与一场虚伪游行活动后,意识到自己真正的幸福是留在他的学生旁边.一场突然抢劫中,弗兰兹因为想展现自己的勇气而蛮力抵抗,却遭到重击,在妻子的陪伴下,无言的死于病榻上.本意:生命中有太多事,看似轻如鸿毛,却让人难以承受.
思想内蕴
米兰·昆德拉说过,生长于一个小国在他看来实在是一种优势,因为身处小国,要么做一个可怜的、眼光狭窄的人,要么成为一个广闻博识的世界性的人.昆德拉就是一个世界性的人,他说:“如果一个作家写的东西只能令该国的人了解,则他不但对不起世界上所有的人,更对不起他的同胞,因为他的同胞读了他的作品,只能变得目光短浅.”《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以医生托马斯、摄影爱好者特丽莎、画家萨宾娜、大学教师弗兰茨等人的生活为线索,通过他们之间的感情纠葛,散文化地展现了苏军入侵后,捷克各阶层人民的生活和情绪,富于哲理地探讨了人类天性中的“媚俗”本质,从而具备了从一个民族走向全人类的深广内涵.
米兰·昆德拉在这部小说中,围绕几个人物的不同经历,经他们对生命的选择将小说引入哲学层面,对诸如回归、媚俗、遗忘、时间偶然性与必然性等多个范畴进行了思考.这是一部哲理小说,与传统的小说不同,它不再通过故事情境本身吸引读者,而是用将读者引入哲理的思考之中,通过生活中具体的事件引起读者形而上的深层思考.米兰·昆德拉正是由于能够将小说艺术与现代西方哲学结合起来,故而成为当今世界文坛上最为引人注目的作家.
米兰·昆德拉的思想带有强烈的存在主义的倾向,因此,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中,作者对人生的命运与价值的关注是该书主题.生命的存在与价值的问题是任何一个人也无法逃避的问题,生命只是一个过程而已.在米兰·昆德拉看来,人生是一种痛苦,这种痛苦来自于我们对生活目标的错误选择,对生命价值的错误判断,世人都在为自己的目的而孜孜追求,殊不知,目标本身就是一种空虚.生命因“追求”而变得庸俗,人类成了被“追求”所役使的奴隶,在“追求”的名义下,我们不论是放浪形骸,还是循规蹈矩,最终只是无休止地重复前人.因此,人类的历史最终将只剩下两个字———“媚俗”.
媚俗一词源于德语的Kitsch,被米兰·昆德拉在多次演讲中引用.昆德拉认为,媚俗是以做作的态度取悦大众的行为,这种行为侵蚀人类最初美好的心灵,是一种文明病.他甚至指出艺术中的现代主义在眼下几乎也变成了一种新的时髦,新的Kitsch,失掉了最开始那种解放个性的初衷.媚俗不仅是我们的敌人也是我们自己.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中,昆德拉借萨宾娜的思索表达了他的看法,只要有公众存在,只要留心公众存在,而不是按自己的意愿行事,就免不了媚俗.不管我们承认与否,媚俗是人类境况的一个组成部分,很少有人能脱俗.媚俗不仅仅是某些人或某些国家的问题,而是整个人类的问题.由于媚俗,人们往往会用意志代替个人追求,由于媚俗,人们往往会扭曲自我的价值判断以迎合整体的价值取向.当整个价值判断体系完全失重,美与丑、善与恶、好与坏无从判别,甚至形成一体时,生命在外界和内心的沉重抗击之下也就变得无所适从,变成了不能承受之轻.人类自产生以来,就面对着两个宇宙:无比辽远的外宇宙和无比深邃的内宇宙.对两个宇宙的探索几乎是同时开始的.但在不同时期,这两类探索在人类生活中所占的比重迥异,人们因此也就选择了截然不同的作品形式来表现这种理性的探求.
在英雄的史诗时代,人们开拓空间、征服自然,显示出任何其他动物难以企及的巨大力量.这种一往无前的精神状态最适合用交响乐式的作品来表达.而一旦对外界的探索和征服达到一定程度,人类的眼光开始投向生命的本质意义和人性的自身批判时,规模宏大的交响乐就未免显得有些
大而无当,再难与这个时代的节拍相契合了.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这个时代出不了荷马、巴尔扎克和托尔斯泰.
代替交响乐应该是精巧典雅的室内乐,而室内乐中最奇妙、最完美的形式,莫过于四重奏.两把小提琴,一把中提琴和一把大提琴,就足以传达这个时代的任何声音.当过爵士乐手的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正是当今无数精深的四重奏作品中的妙品.还没有哪个现代作家像昆德拉那样,穿透变幻莫测的政治云障,直刺人类深层本质的劣根性.在从共时性的阐述过渡到历时性的诠释中,昆德拉对生命本质进行形而上的批判,从而接触到人类内宇宙的最核心部分,完成他对内宇宙的理性探求历程.
昆德拉揭示了人类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轻,但他和我们一样,无力解决这个问题.因为'永劫回归'是不可能的.民族历史、个人生命都只有一次性,没有初排,没有草稿,选择也就变得毫无意义.我们不选择媚俗,又能选择什么呢?安知抗击媚俗的决心和勇气不是另一种更大的媚俗?一个生活在地球上的人怎么可能避免媚俗呢?如果媚俗不可避免,那么所有'沉重而艰难的决心'不都是轻若鸿毛吗?这又是一种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昆德拉由此对生命的终极意义表示了怀疑,而那是我们的前人认为理所当然而又坚信不疑的.我们无可选择又必须选择,我们反对媚俗又时时刻刻都在媚俗.
编辑本段艺术贡献
米兰·昆德拉是一位伟大的小说家.从《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开始,他那如同音乐奏章般的断章法、通俗的笑剧模式、对集权社会(甚至包括集权家庭)的犀利观察与剖析、浩浩荡荡的哲学思辩,令读者瞠目结舌,流连忘返.最神奇的是他在小说章节的铺排上,看来完全不相干的两条故事轴线,最后却在某一点发生了奇异而完美的汇流,读者一下子被带到了更高的位置,得以窥见小说家完美的布局,如同聆听一首完美的交响乐章,令人不禁拍案叫绝.然而,昆德拉的小说并不好读.也许对多数的读者来说,我们只能捕捉到他完整拼图里的某一块或某个脉络,作为阅读的线索.而今,一个小说家说“小说”的集子再次出版了,这本昆德拉言之为一个实践者反思的《小说的艺术》,值得喜爱阅读小说、甚至创作小说的人一读.
昆德拉的小说可以画出清楚的以“七”为基础的建筑结构技术图,巧妙地运用复调结构,配合内在乐曲的速度,以黑色幽默书写着人间的爱与性,历史与政治,存在与冲突.昆德拉坚称,小说家不是历史学者,也不是先知,而是“存在的探索者”.小说立于游戏与假设的领土上,在这里,肯定式的哲学沉思语言并不适用,一切都是质问、假设的.昆德拉的小说中出现了许多令人惊讶的完美结构,然而这个结果却往往在创作完毕时才被印证,因此他说,这是纯属形式上的必然性,而无须刻意安排、加以计算.
略过昆德拉小说形式上的探讨,直入其本质,这是小说最撼动人心、千古不移的所在.他举出了扬·斯卡瑟的诗句“诗人并不发明诗,诗在那后面的某个地方”,小说亦然.他以卡夫卡为师,卡夫卡的小说在真正的集权社会尚未成形时,就预先揭示了它的面貌.这不是基于他通灵的神秘预言,而是卡夫卡借由观察自己私密事物与微观当时的社会,打破隔板,从而看见了“在那后面的东西”,正是这真理的揭露,打破时空阻绝的美感使得读者流连忘返、目眩神迷.昆德拉自称要传承卡夫卡的传统,为真理而服务,也因之,他的小说具有了彻底的自主性,闪耀着耀眼的光辉,而小说家,只是作为一名发现者.昆德拉一方面强调对传统的重新读解,一方面强调创新(“要重复,就必须没有廉耻,没有智慧,没有品位”).他重新对小说和讲故事做出了区分.在昆德拉的论述中,是菲尔丁的创新使小说诞生的.然后在塞万提斯、拉伯雷和斯特恩的笔下,小说才得到了准确的定位.当然,每个作家都会将传统进行一次重新书写,这一点正如艾略特所说:“儿子生下了父亲”.昆德拉的特别之处似乎是在反情节与反说教这两点上摧毁“故事”的绝对权威,并从这个角度重新阐释作家的作品及其意义.
要真正了解一个作家的价值,就必须把他放在他应有的位置上.这个位置包括时间和空间两方面.而文学史首先是个时间的概念,昆德拉在此强调了空间概念.在他看来,文学空间在以往的文学阅读和写作中被扭曲了.比如说,昆德拉自己就被评论家当做斯拉夫作家和陀思妥耶夫斯基、托尔斯泰、曼杰斯塔姆放在一起讨论.而昆德拉极为反感(当然并不是对俄国大师不满),原因在于把他和这些作家放在一起,他的面貌(他的努力、他的美学特征)根本无法看清楚.针对文学史中这个有害的概念“斯拉夫文学”,昆德拉指出:尽管存在“斯拉夫民族的语言统一性,但并不存在任何斯拉夫文化,任何斯拉夫世界.”昆德拉在哪里?从前面的两本书中我们知道了,就是要到布洛赫、穆齐尔、贡布罗维奇等人组成的名单中去找他.
昆德拉以冰岛文学(《萨迦》)举例说明小民族文学的命运:“欧洲散文中最早的伟大文学珍品是在它最小的一个国家内创造出来的,这个国家,即便在今天,还总共不到三十万人口.”昆德拉极善于对不被人注意的文学史讯息进行分析,从而得出与常见看法截然不同的文学史悖论.他提醒我们警惕今天的文化全球化,也必须警惕“地方主义”.因为“地方主义”总是惯于打着民族的旗号去戕害本民族的文学.“如何来定义地方主义?就是无法做到(或者拒绝)将它的文化放在大环境下来看.”“地方主义”分两种版本:小民族的地方主义和大民族的地方主义.对小民族来说,文学“不是纯粹的文学史的事情”,而是“人民的事情”.无论是什么样的大师,他们总要“缝织出一面民族大旗,在他们的作品之上挥舞.”而大民族的地方主义则有两种罪孽,不仅把该国的世界级作家和该国“名人”相提并论,还全盘接受了那些小民族对自己的大师的狭隘看法.
昆德拉所要求的阅读,就是撕裂预先阐释的帷幕去发现作品的审美价值.这些预先阐释无论包含怎样的正义和美学的内容,只要一个人在读一本书之前就开始阐释,他就是在对艺术作品犯罪.
创作背景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是昆德拉的才华得到集中体现的一部作品.昆德拉从一两个关键词以及基本情境出发构成了小说的人物情节.他以一个哲人的睿智将人类的生存情景提升到形而上学的高度加以考虑、审查和描述;由此成功地把握了政治与性爱两个敏感领域,并初步形成了“幽默”与“复调”的小说风格.
昆德拉更关注人物的基本境遇--“哲学是在没有人物、没有境遇的条件下进行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一开始就将托马斯的问题摆在那里:在没有永劫回归的世界里,生命存在之轻.小说首先提出问题为托马斯设定规定情境,即轻与重的存在编码;于是哲学思考本身有了小说性,问题本身则是小说家在作品中显现的哲学思考.
昆德拉问题研究的重要特征是拒绝得出结论,他认为是塞万提斯让人知道世界没有绝对的真理,只有一大堆相对的问题.昆德拉在书中提出轻、重、灵、肉、记忆、虚弱、晕眩、牧歌、天堂等一系列的生存暗码,并与人物一一对应,支撑起各自的生存状态,展现了心灵与肉体的两重性.而每个关键词都是人物不同可能性的侧面.可能性是与一次性抗争的最积极的方式,因而此书可视为对自以为是的“绝对”的瓦解.而生命由于缺乏绝对的意义,变得没有依凭与支撑,甚至不如随风飞舞的羽毛那样有确定的方向.
本书描述一九六八年苏俄入侵捷克时期,民主改革的气息演变成专横压榨之风潮,本书剖示隐密的无情,探讨爱的真谛,涵盖了男女之爱、朋友之爱、祖国之爱.在任何欲望之下,每个人对于各类型的爱机皆有自由抉择的权利,自应负起诚恳执着的义务.人生责任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却也是最真切实在的,解脱了负担,人变得比大陆还年轻,以真而非,一切将变得毫无意义.
本书探讨更多的是人生的意义所在,人生是要有一种信念的,不能被交给机遇和偶然,甚至是一种媚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