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革型领导有什么问题?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六六作业网 时间:2024/12/23 22:14:23
变革型领导有什么问题?变革型领导有什么问题?变革型领导有什么问题?老布什尽管没有高瞻远瞩的愿景,却能游刃有余地克服危机.和他有远大愿景但却缺乏因时制宜的智慧或管理技巧的儿子相比,老布什是更好的领导人.

变革型领导有什么问题?
变革型领导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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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布什尽管没有高瞻远瞩的愿景,却能游刃有余地克服危机.和他有远大愿景但却缺乏因时制宜的智慧或管理技巧的儿子相比,老布什是更好的领导人. 方向盘 今年美国总统大选的一个特点,是总统奥巴马的可能共和党挑战者,无不呼吁彻底改变美国的外交政策.竞选口号总是比最后的落实要极端得多,但国家应该对巨大的变革保持谨慎.情况的发展有时会事与愿违. 在2000年的美国总统大选中,外交政策几乎完全不是个课题.2001年,小布什在开始他的首个任期时,对外交政策并没有什么兴趣.然而,2001年911恐怖袭击后,变革成为了他的目标.与威尔逊(Woodrow Wilson)、罗斯福(Franklin Roosevelt)和杜鲁门(Harry Truman)等前总统一样,当危机来临时,布什高举民主大旗来争取人民的支持. 前总统克林顿也曾谈及要在美国外交政策中加大人权和民主的角色,但大多数美国人在1990年代追求的,是正常化和后冷战时期的和平带来的好处,而不是变革.相比之下,被称为布什主义(Bush Doctrine)的2002年“美国国家安全战略”(National Security Strategy)高调宣布美国将“找出并清除恐怖主义者及支持他们的政权,无论他们藏身何处”.解决恐怖主义的途径是将民主传播到世界各地. 布什出兵伊拉克的表面理由,是消灭萨达姆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并在过程中推翻伊拉克政权.我们不能把萨达姆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错误情报归咎于布什,因为很多其他国家也有类似的判断.但对伊拉克人及区域情境理解不足,以及行动缺乏规划和有效管理,大大削弱了布什的变革目标.布什的一些支持者虽然将“阿拉伯之春”革命归功于他,但阿拉伯之春的主要参与者却否定了这种论调. 《经济学人》杂志称布什“太想成为变革型总统,不想像克林顿那样稳守现状”.当时的国务卿赖斯对“变革型外交”的优点赞誉有加.然而,尽管领导学理论家和报章评论员一般都认为变革型外交政策官员在道德还是效率上都比较优秀,事实却不支持这样的观点. 除了变革型和“交易型”(transactional)领导人的一般区别,其他领导技能更加重要.比如,老布什总统从来不做“有关愿景的事”,但他健全的管理和执行打造了美国过去50年中最成功的外交议程之一.有朝一日,基因工程师或许能够塑造兼具愿景和管理才能的领导人.比较布什父子(他们身上一半的基因是一样的),先天遗传显然还没有解决问题. 这并不是说变革型领导人不好.圣雄甘地、曼德拉和马丁·路德·金在引导人们的认同和渴望上均扮演了关键角色.这也不是说美国外交政策中不要有变革型领导人,罗斯福和杜鲁门都做了重大的贡献.但是,在评价领导人时,我们既要看到成就,也要看到阙漏;既要看发生了什么,也要看避免了什么;既要看听其言,也要观其行. 外交政策如医学 外交政策的一个大问题是所处环境的复杂性.我们生活在一个多元文化的世界,我们对社会工程和如何“建设国家”所知甚少.当我们不确定应该如何改善世界时,审慎就成了重要的美德,而宏伟的蓝图可能给世界带来重大危险. 外交政策就像医学那样,记住希波克拉底誓言(Hippocratic oath)是很重要的:首先,莫要造成伤害.因此,具备因时制宜的智慧(contextual intelligence)的“交易型”领导人极其重要.比如,老布什尽管没有高瞻远瞩的愿景,却能游刃有余地克服危机.和他有远大愿景但却缺乏因时制宜的智慧或管理技巧的儿子相比,老布什是更好的领导人. 里根时代的前国务卿舒尔茨曾把他的角色比作园丁——“不断地照顾一系列复杂的参与者、利益和目标”.但舒尔茨的斯坦福同事赖斯要的是变革型外交,不接受世界的现状并尝试改变它.正如一位观察家所言,“赖斯可不甘于当一个园丁,她想当园林设计师.”取决于具体的情况,这两种类型世界都需要.然而,我们需要避免的错误,是想当然地认为变革型园林设计师一定是比谨慎园丁更好的领导人. 在评估目前美国总统竞选辩论时,我们应该时刻铭记这一点.当前总统辩论三句话不离美国的衰退.衰退是个具误导性的比喻.美国并不处在绝对衰退的情况;从相对意义上来说,在未来几十年,美国很有可能仍然比任何国家都强大.我们并没有进入“后美国世界”,但20世纪末的美国时代是已经过去了. 美国将面临众多方面实力资源的崛起——一些是国家,一些是非国家参与者.为了取得美国所希望看到的结果,在越来越多的问题上,美国需要和其他势力联手处理,而不单是凌驾于其他势力上.美国维持同盟和创造合作关系的能力,将是其硬实力和软实力的重要层面. 美国在21世纪的角色定位问题并不在于(被拙劣定义的)“衰退”,而在于加深因时制宜的智慧,以了解到就算是最大的国家也无法单枪匹马达到其目的.教育公众理解复杂的全球化信息时代,以及在这样一个时代获得成功所需要的条件,才是真正的变革型领导任务.到目前为止,共和党领导人在这方面并没有多少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