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和李鸿章之间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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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是李鸿章的老师

师生。
李鸿章初次会试落榜后的“乙丙之际”(即1845-1846年),以“年家子”身份投帖拜在湖南大儒曾国藩门下,学习经世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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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章(1823.2.15-1901.11.7),本名铜章,字渐甫(一字子黻),号少荃(泉),晚年自号仪叟,别号省心,谥文忠。安徽合肥东乡(今肥东县)磨店人。因行二,故民间又称“李二先生”。
李氏先世本姓许,明季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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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
李鸿章初次会试落榜后的“乙丙之际”(即1845-1846年),以“年家子”身份投帖拜在湖南大儒曾国藩门下,学习经世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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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章(1823.2.15-1901.11.7),本名铜章,字渐甫(一字子黻),号少荃(泉),晚年自号仪叟,别号省心,谥文忠。安徽合肥东乡(今肥东县)磨店人。因行二,故民间又称“李二先生”。
李氏先世本姓许,明季避乱由江西湖口迁至合肥。九世祖李心庄无子,同庄姻戚许迎溪将次子子慎所给其为嗣,改姓李。李家世代耕读为生,至李鸿章高祖时才“勤俭成家,有田二顷”,一直与科举功名无缘,直到李鸿章父亲李文安于道光十八年(1838年)考中进士,李氏一族才“始从科甲奋起,遂为庐郡望族”。
李文安在科举入仕前,长期在家乡以课馆为业。李鸿章六岁就进入家馆棣华书屋学习。他少年聪慧,先后拜堂伯仿仙和合肥名士徐子苓为师,攻读经史,打下扎实的学问功底。道光二十三年(1843年),他入选优贡并奉父命入京应翌年(甲辰)顺天乡试,一举中式;二十七年(1847年)考中丁未科二甲第十三名进士,朝考改翰林院庶吉士。是科主考官潘世恩,副主考杜受田、朱凤标、福济,其房师则为孙锵鸣。
李鸿章在赴京途中,曾写下脍炙人口的《入都》诗十首,为世所传诵。他以诗言志,有“遍交海内知名士,去访京师有道人”之宏愿。入京后,他在时任刑部郎中的父亲引领下,遍访了吕贤基、王茂荫、赵畇等安徽籍京官,得到他们的器重和赏识;同时,由于科场顺利,使他得以有广泛的交游和开阔的眼界,当时与他同榜的甲辰(举人)、丁未(进士)两科中,人才济济,不少人日后膺任枢臣疆寄,李鸿章与这些同年一直保持着密切而特殊的关系。就科举正途而言,出身徽商又为苏州世家的主考官潘世恩,以及作为李鸿章太老师的翁心存(孙锵鸣之师),在青年李鸿章任翰林院编修时,对其经世致用世界观的形成,均有一定的启迪;而以潘、翁为领袖的苏南豪绅,对李鸿章后来组建淮军迅速崛起于江苏,也予以极大的支持。然而,最令李鸿章庆幸的是,他在初次会试落榜后的“乙丙之际”(即1845-1846年),即以“年家子”身份投帖拜在湖南大儒曾国藩门下,学习经世之学,奠定了一生事业和思想的基础。
当时,曾国藩患肺病,僦居城南报国寺,与经学家刘传莹等谈经论道。报国寺又名慈仁寺,曾是明末清初思想家顾炎武的栖居所。面对内忧外患,强烈的参与意识使曾国藩步亭林以自喻。他在桐城派姚鼐所提义理、辞章、考据三条传统的治学标准外,旗帜鲜明地增加了“经济”,亦即经世致用之学一条。李鸿章不仅与曾国藩“朝夕过从,讲求义理之学”,还受命按新的治学宗旨编校《经史百家杂钞》,所以曾国藩一再称其“才可大用”,并把他和门下同时中进士的郭嵩焘、陈鼐、帅远铎等一起,称为“丁未四君子”。太平军起,曾、李各自回乡办理团练,曾氏又将自己编练湘军的心得谆谆信告李鸿章,足见期望之殷。
咸丰三年(1853年)初,李鸿章得知太平军大举入皖的消息后,怂恿工部左侍郎吕贤基上奏,并代为捉刀连夜赶写奏章。奏上,咸丰帝命吕担任安徽团练大臣,吕对李说:“君祸我,上命我往;我亦祸君,奏调偕行”。于是李鸿章与吕贤基一同回到安徽。翌年,李鸿章的父亲李文安也由王茂荫举荐回乡办团练。李家父子的团练“整齐皆可用”。李鸿章先后随周天爵、李嘉端、吕贤基、福济等清廷大员在皖中与太平军、捻军作战。
李鸿章以书生带兵,既有“专以浪战为能”的记录,也有“翰林变作绿林”的恶名。数年的团练生涯,使他逐步懂得了为将之道,不在一时胜败,不逞匹夫之勇。他曾因咸丰五年(1855年)十月率团练收复庐州之功,“奉旨交军机处记名以道府用”。次年又以克复无为、巢县、含山的战功,赏加按察使衔。然而,功高易遭妒,一时之间,谤言四起,李鸿章几不能自立于乡里。七年(1857年),皖抚福济奏报李鸿章丁忧,为父亲守制,从而结束了他为时五年的团练活动。翌年,太平军再陷庐州,李鸿章携带家眷出逃,辗转至南昌,寓居其兄李翰章处。他本人遂于九年(1859年)末投奔建昌曾国藩湘军大营,充当幕僚。
其实,适湘军三河新败,需人孔急。因此,曾国藩对于招李鸿章入营襄助,甚为积极主动。但曾也深知,李自恃才高气盛,锋芒毕露,真要独当一面,还需再经一番磨砺。于是,他平时尽量让李鸿章参与核心机密的讨论,将其与胡林翼、李续宜等方面大员同等看待;当时,湘军幕府中有不少能言善辩之士,如李元度、左宗棠等,曾国藩经常有意无意让他们与李鸿章争口舌之长,以挫其锐气。至于曾氏本人,更是身体力行,以自己的表率来影响李鸿章。如李爱睡懒觉,曾则每日清晨必等幕僚到齐后方肯用餐,逼李每日早起;又李好讲虚夸大言以哗众取宠,曾多次正言相诫:待人惟一个“诚”字。每当遇到困难河挫折,曾则大谈“挺”经。如此苦心孤诣,使李鸿章的思想、性格乃至生活习惯都深受曾国藩的潜移默化。李鸿章自称:“我从师多矣,毋若此老翁之善教者,其随时、随地、随事,均有所指示”。又说“从前历佐诸帅,茫无指归,至此如识指南针,获益匪浅。”而曾国藩的评价则是:“少荃天资与公牍最相近,将来建树非凡,或竟青出于蓝也未可知。”
事实的发展正是如此,曾氏生性“懦缓”,而李的作风则明快果断;曾国藩每有大计常犹豫再三,往往得李在旁数言而决。咸丰十年(1860年)秋,师生之间因曾国藩决定移军祁门和弹劾李元度二事发生严重分歧。李鸿章认为祁门地处万山丛中,是兵家所忌的“绝地”,移驻不妥;而李元度追随曾氏,好为“文人大言”,而非将才,曾深知其短却使他领军防守徽州,甫一兵败又严词纠参,李鸿章不愿拟稿并“率一幕人往争”,终至愤而离营。这表明,李此时的战略和用人眼光已在曾之上。后来,经过胡林翼、陈鼐和郭嵩焘等友朋的劝说和曾国藩的再三招请,李鸿章乃于次年六月七日重回湘军大营。
咸丰十年(1860年),太平军二破江南大营后,清政府在整个长江下游地区已失去最后一支经制军主力。在太平军猛烈攻势下,江南豪绅地主,纷纷逃避到已经形同孤岛的上海。为了免遭灭顶之灾,在沪士绅买办一面筹备“中外会防局”,依赖西方雇佣军保护上海;另一方面又派出钱鼎铭等为代表,前往安庆请曾国藩派援兵。钱鼎铭先动之以情,每日泣涕哀求,言江南士绅盼曾国藩如久旱之望云霓;继而晓之以利,说上海每月可筹饷六十万两,这对时感缺饷的湘军,不啻是一大诱惑;同时,钱鼎铭还利用其父亲钱宝琛是曾国藩和李文安同年的关系,走李鸿章的门路要说动曾国藩。曾国藩最初属意派曾国荃领兵东援,但曾国荃一心要攻下天京,建立首功,而不愿往。随后,曾国藩又函请湘军宿将陈士杰出山,但陈亦以“母老”力辞,曾国藩最后转商于李鸿章,李欣然应命,于是开始了淮军的招募与组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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