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三峡的优美片段要好段,不要诗词~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六六作业网 时间:2024/11/08 22:40:30
描写三峡的优美片段要好段,不要诗词~
描写三峡的优美片段
要好段,不要诗词~
描写三峡的优美片段要好段,不要诗词~
《三峡》
作者:余秋雨
在国外,曾有一个外国朋友问我:“中国有意思的地方很多,你能告诉我最值得去的一个地方吗?一个,请只说一个.” 这样的提问我遇到过许多次了,常常随口吐出的回答是:“三峡!” 顺长江而下,三峡的起点是白帝城.这个头开得真漂亮. 对稍有文化的中国人来说,知道三峡也大多以白帝城开头的.李白那首名诗,在小学课本里就能读到. 我读此诗不到10岁,上来第一句就误解.“朝辞白帝彩云间”,“白帝”当然是一个人,李白一大清早与他告别.这位帝王着一身缟白的银袍,高高地站立在山石之上.他既然穿着白衣,年龄就不会很大,高个,瘦削,神情忧郁而安详,清晨的寒风舞弄着他的飘飘衣带,绚丽的朝霞烧红了天际,与他的银袍互相辉映,让人满眼都是光色流荡.他没有随从和侍卫,独个儿起了一个大早,诗人远行的小船即将解缆,他还在握着手细细叮咛.他的声音也像纯银一般,在这寂静的山河间飘荡回响.但他的话语很难听得清楚,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他就住在山头的小城里,管辖着这里的丛山和碧江. 多少年后,我早已知道童年的误解是多么可笑,但当我真的坐船经过白帝城的时候,依然虔诚地抬着头,寻找着银袍与彩霞.船上的广播员正在吟诵着这首诗,口气激动地介绍几句,又放出了《白帝托孤》的乐曲.猛地,山水、历史、童年的幻想、生命的潜藏,全都涌成一团,把人震傻. 《白帝托孤》是京剧,说的是战败的刘备退到白帝城郁闷而死,把儿子和政事全都托付给诸葛亮.抑扬有致的声腔飘浮在回旋的江面上,撞在湿漉漉的山岩间,悲忿而苍凉.纯银般的声音找不到了,一时也忘却了李白的轻捷与潇洒. 我想,白帝城本来就熔铸着两种声音、两番神貌:李白与刘备,诗情与战火,豪迈与沉郁,对自然美的朝觐与对山河主宰权的争逐.它高高地矗立在群山之上,它脚下,是为这两个主题日夜争辩着的滔滔江流. 华夏河山,可以是尸横遍野的疆场,也可以是车来船往的乐土;可以一任封建权势者们把生命之火燃亮和熄灭,也可以庇佑诗人们的生命伟力纵横驰骋.可怜的白帝城多么劳累,清晨,刚刚送走了李白们的轻舟,夜晚,还得迎接刘备们的马蹄.只是,时间一长,这片山河对诗人们的庇佑力日渐减弱,他们的船楫时时搁浅,他们的衣带经常熏焦,他们由高迈走向苦吟,由苦吟走向无声.中国,还留下几个诗人? 幸好还留存了一些诗句,留存了一些记忆.幸好有那么多中国人还记得,有那么一个早晨,有那么一位诗人,在白帝城下悄然登舟.也说不清有多大的事由,也没有举行过欢送仪式,却终于被记住千年,而且还要被记下去,直至地老天荒.这里透露了一个民族的饥渴:他们本来应该拥有更多这样平静的早晨. 在李白的时代,中华民族还不太沉闷,这么些诗人在这块土地上来来去去,并不像今天那样觉得是件怪事.他们的身上并不带有政务和商情,只带着一双锐眼、一腔诗情,在山水间周旋,与大地结亲.写出了一排排毫无实用价值的诗句,在朋友间传观吟唱,已是心满意足.他们很把这种行端当作一件正事,为之而不怕风餐露宿,长途苦旅.结果,站在盛唐的中心地位的,不是帝王,不是贵妃,不是将军,而是这些诗人.余光中《寻李白》诗云: 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 剩下的三分啸成剑气 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 这几句,我一直看成是当代中国诗坛的罕见绝唱. 李白时代的诗人,既挚恋着四川的风土文物,又向往着下江的开阔文明,长江于是就成了他们生命的便道,不必下太大的决心就解缆问桨.脚在何处,故乡就在何处,水在哪里,道路就在哪里.他们知道,长江行途的最险处无疑是三峡,但更知道,那里又是最湍急的诗的河床.他们的船太小,不能不时行时歇,一到白帝城,便振一振精神,准备着一次生命对自然的强力冲撞.只能请那些在黄卷青灯间搔首苦吟的人们不要写诗了,那模样本不属于诗人.诗人在三峡的小木船上,刚刚告别白帝城. 告别白帝城,便进入了长约200公里的三峡.在水路上,200公里可不算一个短距离.但是,你绝不会觉得造物主在作过于冗长的文章.这里所汇聚的力度和美色,铺排开去2000公里,也不会让人厌倦. 翟塘峡、巫峡、西陵峡,每一个峡谷都浓缩得密密层层,再缓慢的行速也无法将它们化解开来.连临照万里的太阳和月亮,在这里也挤捱不上.对此,1500年前的郦道元说得最好: 两岸连山,略无阙处.重岩叠嶂,隐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 (《水经注》) 他还用最省俭的字句刻划过三峡春冬之时的“清荣峻茂”,晴初霜旦的“林寒涧肃”,使后人再难调动描述的词章. 过三峡本是寻找不得词汇的.只能老老实实,让嗖嗖阴风吹着,让滔滔江流溅着,让迷乱的眼睛呆着,让一再要狂呼的嗓子哑着.什么也甭想,什么也甭说,让生命重重实实地受一次惊吓.千万别从惊吓中醒过神来,清醒的人都消受不住这三峡. 僵寂的身边突然响起了一些“依哦”声,那是巫山的神女峰到了.神女在连峰间侧身而立,给惊吓住了的人类带来了一点宽慰.好像上天在铺排这个仪式时突然想到要补上一个代表,让蠕动于山川间的渺小生灵占据一角观礼.被选上的当然是女性,正当妙龄,风姿绰约,人类的真正杰作只能是她们. 人们在她身上倾注了最瑰丽的传说,好像下决心让她汲足世间的至美,好与自然精灵们争胜.说她帮助大禹治过水,说她夜夜与楚襄王幽会,说她在行走时有环佩鸣响,说她云雨归来时浑身异香.但是,传说归传说,她毕竟只是巨石一柱,险峰一座,只是自然力对人类的一个幽默安慰. 当李白们早已顺江而下,留下的人们只能把萎弱的生命企求交付给她.“神女”一词终于由瑰丽走向淫邪,无论哪一种都与健全的个体生命相去遥遥.温热的肌体,无羁的畅笑,情爱的芳香,全都雕塑成一座远古的造型,留在这群山之间.一个人口亿众的民族,长久享用着几个残缺的神话. 又是诗人首先看破.几年前,江船上仰望神女峰的无数旅客中,有一位女子突然掉泪.她悲哀,是因为她不经意地成了李白们的后裔.她终于走向船舱,写下了这些诗行: 在向你挥舞的各色花帕中 是谁的手突然收回 紧紧捂住自己的眼睛 当人们四散离去,谁 还站在船尾 衣裙漫飞,如翻涌不息的云 江涛 高一声 低一声 美丽的梦留下美丽的忧伤 人间天上,代代相传 但是,心 真能变成石头吗 沿着江岸 金光菊和女贞子的洪流 正煽动新的背叛 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 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 (舒婷:《神女峰》) 终于,人们看累了,回舱休息. 舱内聚集着一群早有先见之明的人,从一开始就没有出过舱门,宁静端坐,自足而又安详.让山川在外面张牙舞爪吧,这儿有四壁,有舱顶,有卧床.据说三峡要造水库,最好,省得满耳喧闹.把广播关掉,别又让李白来烦吵. 历史在这儿终结,山川在这儿避退,诗人在这儿萎谢.不久,船舷上只剩下一些外国游客还在声声惊叫. 船外,王昭君的家乡过去了.也许是这里的激流把这位女子的心扉冲开了,顾盼生风,绝世艳丽,却放着宫女不做,甘心远嫁给草原匈奴,终逝他乡.她的惊人行动,使中国历史也疏通了一条三峡般的险峻通道. 船外,屈原故里过去了.也许是这里的奇峰交给他一副傲骨,这位比李白还老的疯诗人太不安分,长剑佩腰,满脑奇想,纵横中原,问天索地,最终投身汨罗江,一时把那里的江水,也搅起了三峡的波涛. 看来,从三峡出发的人,无论是男是女,都是怪异的.都会卷起一点旋涡,发起一些冲撞.他们都有点叛逆性,而且都叛逆得瑰丽而惊人.他们都不以家乡为终点,就像三峡的水拼着全力流注四方. 三峡,注定是一个不安宁的渊薮.凭它的力度,谁知道还会把承载它的土地奔泻成什么模样? 在船舷上惊叫的外国游客,以及向我探询中国第一名胜的外国朋友,你们终究不会真正了解三峡. 我们了解吗?我们的船在安安稳稳地行驶,客舱内谈笑从容,烟雾缭绕. 明早,它会抵达一个码头的,然后再缓缓启航.没有告别,没有激动,没有吟唱. 留下一个宁静给三峡,李白去远了. 还好,还有一位女诗人留下了金光菊和女贞子的许诺,让你在没有月光的夜晚,静静地做一个梦,殷殷地企盼着.
在国外,曾有一个外国朋友问我:“中国有意思的地方很多,你能告诉我最值得去的一个地方吗?一个,请只说一个.”
这样的提问我遇到过许多次了,常常随口吐出的回答是:“三峡!”
顺长江而下,三峡的起点是白帝城.这个头开得真漂亮.
对稍有文化的中国人来说,知道三峡也大多以白帝城开头的.李白那首名诗,在小学课本里就能读到.
我读此诗不到10岁,上来第一句就误解.“朝辞白帝彩云间”,“白帝”当然是一个人,李白一大清早与他告别.这位帝王着一身缟白的银袍,高高地站立在山石之上.他既然穿着白衣,年龄就不会很大,高个,瘦削,神情忧郁而安详,清晨的寒风舞弄着他的飘飘衣带,绚丽的朝霞烧红了天际,与他的银袍互相辉映,让人满眼都是光色流荡.他没有随从和侍卫,独个儿起了一个大早,诗人远行的小船即将解缆,他还在握着手细细叮咛.他的声音也像纯银一般,在这寂静的山河间飘荡回响.但他的话语很难听得清楚,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他就住在山头的小城里,管辖着这里的丛山和碧江.
多少年后,我早已知道童年的误解是多么可笑,但当我真的坐船经过白帝城的时候,依然虔诚地抬着头,寻找着银袍与彩霞.船上的广播员正在吟诵着这首诗,口气激动地介绍几句,又放出了《白帝托孤》的乐曲.猛地,山水、历史、童年的幻想、生命的潜藏,全都涌成一团,把人震傻.
《白帝托孤》是京剧,说的是战败的刘备退到白帝城郁闷而死,把儿子和政事全都托付给诸葛亮.抑扬有致的声腔飘浮在回旋的江面上,撞在湿漉漉的山岩间,悲忿而苍凉.纯银般的声音找不到了,一时也忘却了李白的轻捷与潇洒.
我想,白帝城本来就熔铸着两种声音、两番神貌:李白与刘备,诗情与战火,豪迈与沉郁,对自然美的朝觐与对山河主宰权的争逐.它高高地矗立在群山之上,它脚下,是为这两个主题日夜争辩着的滔滔江流.
华夏河山,可以是尸横遍野的疆场,也可以是车来船往的乐土;可以一任封建权势者们把生命之火燃亮和熄灭,也可以庇佑诗人们的生命伟力纵横驰骋.可怜的白帝城多么劳累,清晨,刚刚送走了李白们的轻舟,夜晚,还得迎接刘备们的马蹄.只是,时间一长,这片山河对诗人们的庇佑力日渐减弱,他们的船楫时时搁浅,他们的衣带经常熏焦,他们由高迈走向苦吟,由苦吟走向无声.中国,还留下几个诗人?
幸好还留存了一些诗句,留存了一些记忆.幸好有那么多中国人还记得,有那么一个早晨,有那么一位诗人,在白帝城下悄然登舟.也说不清有多大的事由,也没有举行过欢送仪式,却终于被记住千年,而且还要被记下去,直至地老天荒.这里透露了一个民族的饥渴:他们本来应该拥有更多这样平静的早晨.
在李白的时代,中华民族还不太沉闷,这么些诗人在这块土地上来来去去,并不像今天那样觉得是件怪事.他们的身上并不带有政务和商情,只带着一双锐眼、一腔诗情,在山水间周旋,与大地结亲.写出了一排排毫无实用价值的诗句,在朋友间传观吟唱,已是心满意足.他们很把这种行端当作一件正事,为之而不怕风餐露宿,长途苦旅.结果,站在盛唐的中心地位的,不是帝王,不是贵妃,不是将军,而是这些诗人.余光中《寻李白》诗云:
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
剩下的三分啸成剑气
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
这几句,我一直看成是当代中国诗坛的罕见绝唱.
李白时代的诗人,既挚恋着四川的风土文物,又向往着下江的开阔文明,长江于是就成了他们生命的便道,不必下太大的决心就解缆问桨.脚在何处,故乡就在何处,水在哪里,道路就在哪里.他们知道,长江行途的最险处无疑是三峡,但更知道,那里又是最湍急的诗的河床.他们的船太小,不能不时行时歇,一到白帝城,便振一振精神,准备着一次生命对自然的强力冲撞.只能请那些在黄卷青灯间搔首苦吟的人们不要写诗了,那模样本不属于诗人.诗人在三峡的小木船上,刚刚告别白帝城.
告别白帝城,便进入了长约200公里的三峡.在水路上,200公里可不算一个短距离.但是,你绝不会觉得造物主在作过于冗长的文章.这里所汇聚的力度和美色,铺排开去2000公里,也不会让人厌倦.
翟塘峡、巫峡、西陵峡,每一个峡谷都浓缩得密密层层,再缓慢的行速也无法将它们化解开来.连临照万里的太阳和月亮,在这里也挤捱不上.对此,1500年前的郦道元说得最好:
两岸连山,略无阙处.重岩叠嶂,隐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
(《水经注》)
他还用最省俭的字句刻划过三峡春冬之时的“清荣峻茂”,晴初霜旦的“林寒涧肃”,使后人再难调动描述的词章.
过三峡本是寻找不得词汇的.只能老老实实,让嗖嗖阴风吹着,让滔滔江流溅着,让迷乱的眼睛呆着,让一再要狂呼的嗓子哑着.什么也甭想,什么也甭说,让生命重重实实地受一次惊吓.千万别从惊吓中醒过神来,清醒的人都消受不住这三峡.
僵寂的身边突然响起了一些“依哦”声,那是巫山的神女峰到了.神女在连峰间侧身而立,给惊吓住了的人类带来了一点宽慰.好像上天在铺排这个仪式时突然想到要补上一个代表,让蠕动于山川间的渺小生灵占据一角观礼.被选上的当然是女性,正当妙龄,风姿绰约,人类的真正杰作只能是她们.
人们在她身上倾注了最瑰丽的传说,好像下决心让她汲足世间的至美,好与自然精灵们争胜.说她帮助大禹治过水,说她夜夜与楚襄王幽会,说她在行走时有环佩鸣响,说她云雨归来时浑身异香.但是,传说归传说,她毕竟只是巨石一柱,险峰一座,只是自然力对人类的一个幽默安慰.
当李白们早已顺江而下,留下的人们只能把萎弱的生命企求交付给她.“神女”一词终于由瑰丽走向淫邪,无论哪一种都与健全的个体生命相去遥遥.温热的肌体,无羁的畅笑,情爱的芳香,全都雕塑成一座远古的造型,留在这群山之间.一个人口亿众的民族,长久享用着几个残缺的神话.
又是诗人首先看破.儿年前,江船上仰望神女峰的无数旅客中,有一位女子突然掉泪.她悲哀,是因为她不经意地成了李白们的后裔.她终于走向船舱,写下了这些诗行:
在向你挥舞的各色花帕中
是谁的手突然收回
紧紧捂住自己的眼睛
当人们四散离去,谁
还站在船尾
衣裙漫飞,如翻涌不息的云
江涛
高一声
低一声
美丽的梦留下美丽的忧伤
人间天上,代代相传
但是,心
真能变成石头吗
沿着江岸
金光菊和女贞子的洪流
正煽动新的背叛
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
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
(舒婷:《神女峰》)
终于,人们看累了,回舱休息.
舱内聚集着一群早有先见之明的人,从一开始就没有出过舱门,宁静端坐,自足而又安详.让山川在外面张牙舞爪吧,这儿有四壁,有舱顶,有卧床.据说三峡要造水库,最好,省得满耳喧闹.把广播关掉,别又让李白来烦吵.
历史在这儿终结,山川在这儿避退,诗人在这儿萎谢.不久,船舷上只剩下一些外国游客还在声声惊叫.
船外,王昭君的家乡过去了.也许是这里的激流把这位女子的心扉冲开了,顾盼生风,绝世艳丽,却放着宫女不做,甘心远嫁给草原匈奴,终逝他乡.她的惊人行动,使中国历史也疏通了一条三峡般的险峻通道.
船外,屈原故里过去了.也许是这里的奇峰交给他一副傲骨,这位比李白还老的疯诗人太不安分,长剑佩腰,满脑奇想,纵横中原,问天索地,最终投身汨罗江,一时把那里的江水,也搅起了三峡的波涛.
看来,从三峡出发的人,无论是男是女,都是怪异的.都会卷起一点旋涡,发起一些冲撞.他们都有点叛逆性,而且都叛逆得瑰丽而惊人.他们都不以家乡为终点,就像三峡的水拼着全力流注四方.
三峡,注定是一个不安宁的渊薮.凭它的力度,谁知道还会把承载它的土地奔泻成什么模样?
在船舷上惊叫的外国游客,以及向我探询中国第一名胜的外国朋友,你们终究不会真正了解三峡.
我们了解吗?我们的船在安安稳稳地行驶,客舱内谈笑从容,烟雾缭绕.
明早,它会抵达一个码头的,然后再缓缓启航.没有告别,没有激动,没有吟唱.
留下一个宁静给三峡,李白去远了.
还好,还有一位女诗人留下了金光菊和女贞子的许诺,让你在没有月光的夜晚,静静地做一个梦,殷殷地企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