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福尔摩斯与莫利亚提在莱辛巴赫瀑布完整故事如题……但求详细故事经过.从开始到结果……求完整啊 完整啊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六六作业网 时间:2024/12/27 00:5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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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福尔摩斯与莫利亚提在莱辛巴赫瀑布完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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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案 我怀着沉痛的心情提笔写下这最后一案,记下我朋友夏洛克·福尔摩斯杰出的天才.从"血字的研究"第一次把我们结合在一起,到他介入"海军协定"一案——由于他的介入,毫无疑问,防止了一场严重的国际纠纷——尽管写得很不连贯,而且我深深感到写得极不充分,但我总是竭尽微力把我和他共同的奇异经历记载了下来.我本来打算只写到"海军协定"一案为止,绝口不提那件造成我一生惆怅的案件.两年过去了,这种惆怅却丝毫未减.然而,最近詹姆斯·莫里亚蒂上校发表了几封信,为他已故的兄弟辩护.我无可选择,只能把事实真相完全如实地公诸于众.我是唯一了解全部真相的人,确信时机已到,再秘而不宣已没有什么用处了.据我所知,报纸上对此事只有过三次报道:一次见于一八九一年五月六日《日内瓦杂志》;一次见于一八九一年五月七日英国各报刊载的路透社电讯;最后一次就是我上面提到的几封信,那是最近才发表的.第一次报道和第二次报道都过分简略,而最后一次,正如我要指出的,是完全歪曲事实的.我有责任把莫里亚蒂教授和歇洛克·福尔摩斯之间发生的事实真相第一次公之于众. 读者可能还记得,自从我结婚及婚后开业行医以来,福尔摩斯和我之间极为亲密的关系在某种程度上变得疏远了.当他在调查中需要个助手时,依然不时来找我,不过这种情况变得越来越少了.我发现,在一八九○年,我只记载了三件案子.这一年冬天和一八九一年初春,我从报上看到福尔摩斯受法国政府的聘请,承办一件极为重要的案子.我接到福尔摩斯两封信,一封是从纳尔榜发来的,一封是从尼姆发来的,由此,我猜想他一定要在法国逗留很长时间.然而,非常出人意外的是,一八九一年四月二十四日晚间,我见他走进我的诊室.尤迫使我吃惊的是,他看来比平日更为苍白和瘦削. “不错,我近来把自己搞得过于筋疲力尽了,”他看到我的神情,不等我发问,抢先说道,“最近我有点儿吃紧.你不反对我把你的百叶窗关上吧?” 我用以阅读的那盏灯,摆在桌上,室内仅有这点灯光.福尔摩斯顺墙边走过去,把两扇百叶窗关了,把插销插紧. “你是害怕什么东西吧?”我问道. “对,我害怕.” “怕什么?” “怕汽枪袭击.” “我亲爱的福尔摩斯,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你对我是非常了解的,华生,你知道我并不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可是,如果你危险临头还不承认有危险,那就是有勇无谋了.能不能给我一根火柴?”福尔摩斯抽着香烟,好象很喜欢香烟的镇静作用似的. “很抱歉,这么晚来打扰你,”福尔摩斯说道,“我还必须请你破例允许我现在从你花园后墙翻出去,离开你的住所.” “可是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呢?”我问道. 他把手伸出来,我借着灯光看见他两个指关节受了伤,正在出血. “你看,这并不是无中生有吧,”福尔摩斯笑道,“这是实实在在的,甚至可以把人的手弄断呢.尊夫人在家吗?” “她外出访友去了.” “真的!就剩你一个人吗?” “对.” “那么我就便于向你提出,请你和我一起到欧洲大陆去作一周旅行了.” “到什么地方?” “啊,什么地方都行,我无所谓.” 这一切都是非常奇怪的,福尔摩斯从来不爱漫无目的地度什么假期,而他那苍白、憔悴的面容使我看出他的神经已紧张到了极点.福尔摩斯从我的眼神中看出了这种疑问,便把两手手指交叉在一起,胳膊肘支在膝上,作了一番解释. “你可能从来没听说过有个莫里亚蒂教授吧?”他说道. “从来没有.” “啊,天下真有英才和奇迹啊!”福尔摩斯大声说道,“这个人的势力遍及整个伦敦,可是没有一个人听说过他.这就使他的犯罪记录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我严肃地告诉你,华生,如果我能战胜他,如果我能为社会除掉他这个败类,那末,我就会觉得我本人的事业也达到了顶峰,然后我就准备换一种比较安静的生活了.有件事请不要告诉外人,近来我为斯堪的那维亚皇室和法兰西共和国办的那几件案子,给我创造了好条件,使我能够过一种我所喜爱的安静生活,并且能集中精力从事我的化学研究.可是,华生,如果我想到象莫里亚蒂教授这样的人还在伦敦街头横行无忌,那我是不能安心的,我是不能静坐在安乐椅中无所事事的.” “那么,他干了些什么坏事呢?” “他的履历非同等闲.他出身良家,受过极好的教育,有非凡的数学天赋.他二十一岁时写了一篇关于二项式定理的论文,曾经在欧洲风行一时.借此机会,他在我们的一些小学院里获得了数学教授的职位,并且,显然,他的前程也是光辉灿烂的.可是这个人秉承了他先世的极为凶恶的本性.他血液中奔流着的犯罪的血缘不但没有减轻,并且由于他那非凡的智能,反而变本加厉,更具有无限的危险性.大学区也流传着他的一些劣迹,他终于被迫辞去教授职务,来到了伦敦,打算作一名军事教练.人们只知道他这些情况,不过我现在准备告诉你的是我自己发现的情况.” “你是知道的,华生,对于伦敦那些高级犯罪活动,再没有谁比我知道得更清楚了.最近这些年来,我一直意识到在那些犯罪分子背后有一股势力,有一股阴险的势力总是成为法律的障碍,庇护着那些作恶的人.我所办理的案件,五花八门——伪造案,抢劫案,凶杀案——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感到这股力量的存在,我运用推理方法发现了这股势力在一些未破案的犯罪案件中的活动,虽然这些案子我个人并未应邀承办.多年来,我想尽办法去揭开荫蔽这股势力的黑幕,这一时刻终于到来了.我抓住线索,跟踪追击,经过千百次的曲折迂回才找到了那位数学名流、退职教授莫里亚蒂.” “他是犯罪界的拿破仑,华生.伦敦城中的犯罪活动有一半是他组织的,几乎所有未被侦破的犯罪活动都是他组织的.他是一个奇才,哲学家,深奥的思想家.他有一个人类第一流的头脑.他象一只蜘蛛蛰伏于蛛网的中心,安然不动,可是蛛网却有千丝万缕,他对其中每一丝的震颤都了如指掌.他自己很少动手,只是出谋划策.他的党羽众多,组织严密.我们说,如果有人要作案,要盗窃文件,要抢劫一户人家,要暗杀一个人,只要传给教授一句话,这件犯罪活动就会周密组织,付诸实现.他的党羽即使被捕,也有钱把他保释出来,或为他进行辩护.可是指挥这些党羽的主要人物却从未被捕过——连嫌疑也没有.这就是我推断出的他们的组织情况,华生,我一直在全力揭露和破获这一组织.” “可是这位教授周围的防范措施非常严密,策划得狡诈异常,尽管我千方百计,还是不能获得可以把他送上法庭的罪证.你是知道我的能力的,我亲爱的华生,可是经过三个月的努力,我不得不承认,至少我碰到了一个智力与我势均力敌的对手.我佩服他的本事,胜过了厌恶他的罪行.可是他终于出了个纰漏,一个很小很小的纰漏,不过,在我把他盯得这么紧的时候,这点纰漏他也是不能出的.我既已抓住机会,便从这一点开始,到现在我已在他周围布下法网,一切就绪,只等收网了.在三天之内——也就是在下星期一——时机就成熟了,教授和他那一帮主要党羽,就要全部落入警察手中.那时就会进行本世纪以来对罪犯最大的审判,弄清四十多件未结的疑案,把他们全部判处绞刑.可是如果我们的行动略有不周,那么你知道,他们甚至在最后关头,也能从我们手中溜走.” “唉,如果能把这件事做得使莫里亚蒂教授毫无觉察,那就万事顺遂了.不过莫里亚蒂实在诡计多端,我在他周围设网的每一步,他都知道.他一次又一次地竭力破网而逃,我就一次又一次地阻止了他.我告诉你,我的朋友,如果把我和他暗斗的详细情况记载下来,那必能以光辉的一页载入明枪暗箭的侦探史册.我从来还没有达到过这样的高度,也从来没有被一名对手逼得这样紧.他干得非常有效,而我刚刚超过他.今天早晨我已经完成了最后的部署,只要三天的时间就能把这件事办完.我正坐在室内通盘考虑这件事,房门突然打开了,莫里亚蒂教授站在我面前.” “我的神经还是相当坚强的,华生,不过我必须承认,在我看到那个使我耿耿于怀的人站在门槛那里时,也不免吃了一惊.我对他的容貌十分熟悉.他个子特别高,削瘦,前额隆起,双目深陷,脸刮得光光的,面色苍白,有点象苦行僧,保持着某种教授风度.他的肩背由于学习过多,有些佝偻,他的脸向前伸,并且左右轻轻摇摆不止,样子古怪而又可卑.他眯缝着双眼,十分好奇地打量着我.” “你的前额并不象我所想象的那样发达,先生,”他终于说道,“摆弄睡衣口袋里子弹上膛的手枪,是一个危险的习惯.” “事实上,在他进来时,我立即意识到我面临的巨大的人身危险.因为对他来说,唯一的摆脱困境方法,就是杀我灭口.所以我急忙从抽屉里抓起手枪偷偷塞进口袋里,并且隔着衣服对准了他.他一提到这点,我便把手枪拿出来,把机头张开,放到桌上.他依然笑容可掬,眯缝着眼,可是他眼神中有一种表情使我暗自为我手头有这支手枪而感到庆幸.” “你显然不了解我,”他说道. “恰恰相反,'我答道,'我认为我对你了解得非常清楚.请坐.如果有什么话要说,我可以给你五分钟时间.” “凡是我要说的,你早就知道了.”他说道. “那么说,我的回答你也早已知道了,”我回答道. “你不肯让步吗?” “绝不让步.” 他猛地把手插进口袋,我拿起桌上的手枪.可是他只不过掏出一本备忘录,上面潦草地写着一些日期. “一月四日你阻碍过我行事,”他说道,“二十三日你又碍了我的手脚;二月中旬你给我制造了很大麻烦;三月底你完全破坏了我的计划.在四月将尽时,我发现,由于你不断迫害,我肯定有丧失自由的危险.事情已经是忍无可忍了.” “你有什么打算吗?”我问道. “你必须住手,福尔摩斯先生!”他左右晃着头说道,“你知道,你真的必须住手.” “过了星期一再说,”我说道. “啧,啧!”他说道,“我确信,象你这样聪明的人会明白这种事只能有一种结局.那就是你必须住手.你把事情做绝了,我们只剩下这一种办法.看到你把这件事搅成这个样子,这对我来说简直是智力上的一种乐事.我真诚地告诉你,如果我被迫采取任何极端措施,那是令人痛心的.你笑吧,先生,可是我向你保证,那真是令人痛心的.” “干我们这行危险是不可避免的,”我说道. “这不是危险,”他说道,“是不可避免的毁灭.你所阻挠的不单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强大的组织.尽管你聪明过人,但你还是不可能认识到这个组织的雄厚力量.你必须站开点,福尔摩斯先生,否则你会被踩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