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是日本人吗?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六六作业网 时间:2024/12/24 08:57:17
徐福是日本人吗?
徐福是日本人吗?
徐福是日本人吗?
徐福不是日本人,但是
徐福东渡对日本民族的繁衍、发展有一定影响,但不是日本的祖先.准确地说日本民族应该属于“混血”或“杂 种”.
一、民族与国家的起源
日本民族的起源,可以从体质结构和日本语的起源两方面来考察.日本民族是日本文明的主体,也是日本文明的创造者.然而,这里所说的“民族”,既不同于人类学中的“人种”概念,也不同于民族学中狭义的“民族”概念,而是指较为宽泛的概念.因而,本书所说的“日本民族”,也包括日本的少数民族阿伊努族.
关于日本民族的起源,或日本人的起源问题,学界至今仍聚讼不决.从体质结构来看,诸种见解大致可分三类:(一)“人种更替说”,认为在日本列岛曾发生一次乃至两次人种更替.如在19世纪80年代,解削学家小金井良精认为,在绳纹时代生活于日本列岛的原住民是阿伊努入,绳纹时代后他们被大陆来的其他人种驱赶往北方.(二)“混血说”,认为“原日本人”(旧石器时代的日本人)在绳纹时代之后,与大陆或南洋诸岛移居来的其他人种混血,逐渐形成现代日本人.医学家清野谦次首先提出“混血说”,直至20世纪30年代,仍为学界主流.(三)“演变说”(或称“连续说”),认为绳纹时代的日本人由于生活方式的变化,其体质逐渐演变,成为弥生时代人、古坟时代人乃至现代日本人.它更为重视人种的继承性,既不赞同“人种更替说”,也不大重视混血对日本民族构成的影响.二战后,东京大学人类学研究室的长谷部言人和铃木尚教授持此说,至今对学界仍有影响.
从各时代日本人的体质结构来看,属于蒙古利亚人种是毫无疑义的.考古学已证明在10万年乃至20万年以前(即旧石器时代早期或中期),便有人群在日本列岛生息.但是,由于尚无这一时期的人类骨化石的发现,因而无从了解其体质特征.目前,在日本列岛发现的最早的人骨化石是1957年在丰桥市牛川町发现的“牛川人”,约生活于旧石器时代,具有“占人” (尼安德特人),的特征.除“牛川人”外,在日本发现的旧石器时代人骨化石,如“三日人”、“浜北人”,“港川人”、“圣岳人”,其生活时代均不超过3万年前,已进入“新人”阶段.它们的体质特征是身材较矮.例如,在冲绳岛发现的“港川人”,距今约18000年,男性身高约155厘米.女性约144厘米.与中国大陆发现的旧石器时代后期的人骨化石相比较,较之华北地区的身材较高的“山顶洞人”,他们更类似于在中国广西发现的身材较矮的“柳江人”.可以认为,在冰河期海面较低而出现陆桥时,“古蒙古利亚人”(广泛分布于东南亚)之一部,从中国大陆南部移居到冲绳和西日本,形成了上述的“原日本人”.他们便是绳纹时代日本人的母体.
从1万年前到公元前3世纪,是日本的绳纹时代.由于已渡过冰河期,海面上升,日本列岛与大陆隔绝,一般认为,绳纹时代人与大陆来往甚少.目前,已发现数干具绳纹人的遗骨.从其体质结构来看,虽因时代和环境的不同,同为绳纹人也有体质差异,但大都保留着“古蒙古利亚人”的典型体征,如身材矮、脸型短、鼻扁平等,与现代日本人显然不同.然而,自绳纹时代晚期开始,又有亚洲大陆移民进入日本.到弥生时代,大陆移民急剧增加.1953年,九州大学教授直良信夫①在本州西北端的山口县土井浜发现了200余具保存良好的弥生人遗骨.其体质结构与绳纹人明显不同,其特点是身材高(平均约162—163厘米)、脸型长等,更接近于现代日本人.经许多学者研究,认为弥生时代的大陆移民,来自朝鲜半岛和中国东北.蒙古东西伯利亚等东北亚地区,属“新蒙古利亚人”系统,最初居住于本州西端和北九州,以后逐渐向东扩散,经近畿地区扩散至关东地区.在扩散过程中,他们不断与原居民(绳纹人的子孙)混血.不过,学者们对大陆移民的人数与混血对日本民族构成的影响,其估价却大相径庭.持“演变说”的学者认为,这些来自东北亚的大陆移民,因后续乏人,在混血过程中,逐渐为原居民集团所吸收,其影响不大.而持“混血说”的学者②,则运用当代的人口统汁法和拟态模型法推算,移民过程近千年(从公元前3世纪至公元7世纪),大陆新移民的人数可达数十万乃至上百万,在有些地区应占人口的四成到九成,他们认为混血之影响,远远超过一般人们的想象.自然人类学家埴原和郎③便持此说.诚然,他们也承认地域的差异,认为在弥生时代来自东北亚的新移民大多居住于北九州地区.其一部分曾扩散至近畿和关东地区,而地处偏远的东北地区、北海道、西北九州,离岛地区,则较少或几乎未受移民混血的影响,仍以绳纹人的子孙为主要居民,因而生活于北海道的阿伊努人被认为是未受混血影响的绳纹人的直系子孙.于是,在弥生时代,形成了日本人的二重构造,即移民系统弥生人(主要分布于西日本)和绳纹系统弥生人(主要分布于东日本).而且,指纹、耳垢、齿冠的类型调查以及近年来新兴的血液、病毒的遗传因子调查,亦似乎支持这种“二重构造”说.当然,在弥生时代,也可能有中国江南地区的移民,直接或经南岛地区进入日本.但日本学者的有关研究尚不多见.
弥生时代后的古坟时代(3世纪至6世纪),大陆移民仍不断进入口本,且继续向东日本扣各地扩散,与原居民的混血亦持续进行.但是,日本人的“二重构造”仍然存在.直至现代依然如此.只是绳纹人系统的影响,日渐缩小而已.因而,从体质结构来看,日本民族绝非单一民族,而是在漫长的历史中,由来自东南亚的人口集团和来自东北亚的人口集团,不断混血形成的“混合民族”.
从日本语起源的角度来看,与日本民族起源问题直接相关的,是日本浯的起源为何,它属于哪一语言系统.因为在当时的条件下,只有使用某种语言的民族的人们到达并生活于日本列岛,那种语言才叮能成为日本语的来源.通过探索日本语的起源亦可证明,日本民族是“混合民族”.
许多日本学者早就注意到,日本语的语法结构与包括朝鲜语在内的阿尔泰语系的语法结构有许多相似之处.例如,宾语或补语置于动词谓语之前,语句的构成顺序是主语一宾语一动词谓语;在单词后附加助词或助动词,表示语法意义;名词无性与单复数的区别等.这表明日本语和阿尔泰语系诸种语言(包括朝鲜浯)可能是从共同砠语分化而来的同系统语言,因而日本民族在人种血缘关系上,也可能与生活于东北亚的阿尔泰语系诸民族具有某种关连.但是,他们也同时注意到,日本浯和阿尔泰语系诸种语言之间,也有一些不同点.例如缺少单词读音的音韵对应关系,因而阿尔泰语系不可能是日本语的惟一来源.
于是,一些学者逐渐注意到,日本语与“南岛语系”(即马来与玻里尼两亚浯系)之间或许有某种亲缘关系.“南岛语系”是分布十四起印度洋的马达加斯加岛,经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东至南太平洋诸岛的一大语系,其范围可至中国南部的一些非汉族的少数民族.“南岛语”与日本语的类似点是:元音(母音)有5个,即(a)(i)(u)(e)(o),不使用双重元音;单词以元音结束;浊音不同于单词之首等.这表明,使用“南岛语”的东南亚的一些民族,有可能对日本民族的构成曾发生影响.但是,足以证明这些民族曾从南太平洋或东南亚直接进入日本列岛的考古学依据,却十分罕见.一些学者便推测,南岛语系的语言可能是经过中国南部,然后传入日本的.
近年来,有许多学者认为,应将日本语视为“混合语”,即日本语是在漫长的历史中,由若干种语言混合而成的.有的学者从语言学、考古学和民族学诸学科综合研究结果,认为占代日本语的形成,大约经历了这样的过程:在绳纹时代之前的数千年,在东北亚地区的落叶林带,可能存在一种称为“原东北亚语”的基础语.绳纹时代初期的日本语可能来自这一系统,日本语中的阿尔泰语系的某些特征可能由此而来.而到了绳纹时代晚期或弥生时代前期,从事水田稻作的移民,由朝鲜半岛,或直接由中国长江下游地区进入日本.这样,不仅从朝鲜半岛继续传入阿尔泰语系的语言,而且也可能有中国长江下游地区的吴.越语传入日本.(有的学者认为吴、越语均属南方系统的话言,越语属南岛语系或泰语族,吴语则属藏缅语族.)日本语中的南岛语系的某些特征则可能由此而来.进入古坟时代,中国大陆移民增多,汉语对日本语的影响更为强烈.正是上述这些语言要素的混合,形成了古代的日本语.
日本语是由亚洲大陆北方系统语言和南方系统语言混合而成的“混合语”,这也可以佐证日本民族是亚洲大陆北方人口集团和南方人口集团混血而形成的“混合民族”,最后成为一统的大和民族.
与日本民族形成一样,日本国家的形成也经历了相当漫长的历史过程.由于日本出现历史文献的时代较晚,因而我们只有借助日本周边国家,尤其是中国的历史文献,以及日本的考古发掘资料,来追溯这一过程的原委.
一般认为,在弥生时代前期相中期(约为公元前3世纪至公元1世纪),在北九州和畿内地区已出现了许多“原生小国”.中国正史《汉书·地理志》记载说:“乐浪海中有倭人,分为百余国,以岁时来献见云.”其中的“百余国”,虽非确数,但也反映了公元前2世纪至公元1世纪这一时期,在日本列岛小国林立的状况.《后汉书·倭传》则记载说:自武帝灭朝鲜,使驿通于汉者三十许国.”虽不能说日本列岛上的这些小国均有条件与汉朝建立交往关系,但“三十许国”的数字要比“百余国”少了许多.这大约可以反映出这些小国在逐渐向地域统一的方向发展.《后汉书·倭传》特别提及其中的“倭奴国”,说:“建武中元二年(公元57年),倭奴国奉贡朝贺,使人自称大夫,倭国之极南界也.光武赐以印绶.”其中提及的汉光武帝于公元57年赐给倭奴国王的印章,在1784年2月(旧历)于福冈县志贺岛被发现了.这是一枚长宽约为2.3厘米,厚0.8厘米的金印,蛇形纽,阴文篆书“汉委奴国王”5个字.在相当长时间内,一些人对此印是否汉代遗物表示怀疑.但是,近年来在中国先后发现了“滇王之印”(1957年)、“广陵王玺”(1981年)、“文帝行玺”(1983年)等汉代印章.“汉委奴国王”金印与这些汉代印章在纽式、形制、重量或字体上相似.由此可断定“汉委奴国王”金印确系汉代遗物,也可证明中国史籍对当时日本国家状况的记载大体无误.此外,从日本的考古发掘资料来看,在以九州北部和大阪湾沿岸为中心的近畿地区,发现下一些属于这一时期的人群集中生活的据点集落遗址.这些集落遗址大部周围筑有壕沟.这些据点集落遗址中,均出土了一些反映少数人巳具有某种权威的随葬品,如铜镜、铜剑、铜矛,铜戈、铜铎、玉器等.在有的遗址中还出土了用于战争的铁制武器,如铁镞等.这些考古发掘资料表明这些集落的内部已有上下贵贱的区别,对外已进行战争.④因而,每一个集落都可能是一个“原生小国”,当时的日本列岛确实存在过“百余国”井立的状况.中国史籍《三国志·魏志·倭人传》则较为详尽地记载了稍后逐渐形成的地域大国邪马台国的社会政冶状况.邪马台国⑤约存在于公元2世纪至公元3世纪后期.在邪马台国内,已有上下尊卑区别,“尊卑各有差序,足相臣服”.也出现了阶级区别,有称为“国大人”和“大人”的贵族统治阶级,有隶属于“大人”的被统治阶级“下户”,还有更为低贱的可作赠品的“生口”,和可作殉葬品的“奴婢”.邪马台国已形成国家机构.国家的最高统治者为王,“其国本亦以男子为王”,以后经内乱“乃共立一女子为王,名曰卑弥呼”.在女王卑弥呼统治时期,其下设辅臣“有男弟佐治国”.女王卑弥呼居城池内,还有常备军守卫.“居处宫室楼观,城栅严设,常有人持兵守卫.”中央一级的官吏,还有分管政治、贸易和外交的“大率”、“大倭”和“大夫”.邪马台国已有租赋制度,“收租赋,有邸阁”;也有刑罚,“其犯法,轻者没其妻子,重者灭其门户及家族.”邪马台国还监督与控制着同一地域的其他小国,如“斯马国”至“奴国”的21个小国和“伊都国”等.女王卑弥呼曾多次遣使曹魏,并受到魏明帝的册封,称“亲魏倭王”.卑弥呼女王死后,葬仪隆重,“大作冢,径百余步,殉葬者奴蜱百余人.”《三国志·魏志·倭人传》有关邪马台国的记载表明,邪马台国已是控制相当大地域的阶级国家,⑥尽管其阶级分化与国家机构仍未尽成熟.
中国史籍《晋书·武帝本纪》亦记载了武帝泰始二年(公元266年),女国王最后一次遣使入贡的情况.不过,自此以后直至《宋书·倭国传》记载宋高祖刘裕于永初二年(公元421年)赐沼倭王赞,有近一个半世纪,中国史籍对日本的状况缺载.而恰恰在这一时期,在畿内地区兴起了控制日本大部分地域的大和国王权.由于缺少文献记载,有关大和国的兴起及其统一日本的活动虽已不得其详,但根据少量的保存至今的金石文材料,可知大和国王权具有强烈的军事性格.据传为百济肖古王赠给大和国的七支刀,现仍保存于奈良县天理市石上神宫.刀上的铭文表明此刀是百济国王为感谢大和国派兵渡海攻击新罗而解救百济所赠送的,现保存于我国吉林省辑安县境内,建造于公元414年的高句丽奸大王(广开土王)碑的碑文,则记载大和国曾派兵渡海与百济联合进攻新罗.结果,新罗求救高句丽,击退了大和国军.此外,自5世纪初期至中期,在大和盆地、河内平原一带出现许多人型古坟,也表明大和国是较邪马台国更为强大的存在.
中国史籍《宋书·倭国传》则记载了5世纪大和国五位国王(即“倭五王”赞、珍、济,兴、武)与刘宋交往的情况.他们部曾遣使朝贡,并接受刘宋皇帝的册封.例如,倭王珍被封为“安车大将军、倭国王”,其臣属13人亦分别被封“平西、征虏、冠车、辅国将军号”.据《宋书·倭国传》记载,末顺帝开明二年(公元478年),倭王武曾遣使上表,表文中提及其先祖统一日本的活动情况说:“自昔祖祢,躬榄甲胄,跋涉山川,不遑宁处.东证毛人五十五国,西服众夷六十六国,渡下海北九十五国.”然而,有关这一时期的日本国家的体制,却不得其详.不过,这一时期的大和国不仅逐渐统一了日本,而且成长为可与朝鲜半岛上的高句丽、百济相抗衡的强国.因为它在致力于接受中国南朝刘宋朝廷册封的同时,还试图建立以它为中心的地域性册封体制.《宋书·倭国传》记载,倭王珍,济、武都曾要求宋朝皇帝册封其“使持节都督倭、百济、新罗、任那、秦韩、慕韩六国诸军事”等封号.结果,倭王济与武部分地达到了目的,刘宋朝廷承认了他们对百济之外的其他几个国家和地区的军事控制权.
日本成为制度完备的国家,应是在公元7世纪以后的事.7世纪初,推古女王和圣德太子多次派遣“遣隋使”和留学生到中国大陆.在与隋的交往中,开始称国名为“日本”,称国王为“天皇”.他们认真学习隋的政治制度,开始实行所谓的“推古朝改革”.尤其是在645年实行.大化改新”之后,日本更是频繁地派遣“遣唐使”和留学生、留学僧到中国,全面地学习唐朝的各项制度,实行经济、政治社会改革,并仿照唐的“律令”而稍加修改,制定了日本的“律令”,将各项改革和制度法典化,使日本成为比较成熟的文明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