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巴金的故事12月10日交!要内容!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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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巴金的故事12月10日交!要内容!谁有?
关于巴金的故事
12月10日交!要内容!谁有?

关于巴金的故事12月10日交!要内容!谁有?
一九二七年(民国十六年)二十三岁
他动身法国,先到马赛,后往巴黎,并开始着手创作第一部中篇小说《灭亡》,并以惊人的速度于同年完成.

一九四四年(民国三十三年) 四十岁
〔桂林——贵阳——重庆〕
《春》 在桂林遇美国归来的林语堂.靳以由福建回重庆途经桂林时在巴金处住数天.
四月 《火》第三部第三章以《田惠世》为题发表.
五月 月初,与萧珊从桂林出发至贵阳.8日在贵阳郊外的“花溪小憩”结婚.
中旬,送萧珊到四川旅行.开始创作中篇小说《憩园》.
下旬,住进贵阳中央医院三等病室,作矫正鼻中隔等手术,共住院十几天.据这段时间对医院生活的观察和感受,后来创作了中篇小说《第四病室》.
六月 上旬出院.住中国旅行社招待所,十多天后住郊外花溪对外营业招待所.
离开贵阳到达重庆,住民国路文化生活出版社编辑部,与冯雪峰邻近,经常来往.
本月 译作《处女地》(屠格涅夫著)出版.
七月 《憩园》结稿.
八月 获知王鲁彦去世,作《写给彦兄》.
《夏》 何其芳自延安来渝,偕巴金至曾家岩“周公馆”拜访周恩来同志.
十月 《憩园》由重庆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
初冬 开始创作《寒夜》,不久辍止.
十二月 月底,出席重庆文艺界座谈会,周恩来参加后,用强烈的话语表达了对巴金的赞叹.
一九四五年(民国三十四年) 四十一岁
〔重庆——上海——重庆〕
一月 18日获知友人缪崇群于14日去世,急至北培墓前吊唁,4月作《纪念一个善良的友人》.
二月 和老舍、茅盾等三百人在重庆《新华日报》联名发表《文化界时局进言》.
五月 4日,出席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在曹家巷文化会堂举行的抗协成立七周年暨第一届文艺节纪念会,郭沫若、胡风、老舍、邵力子、王平陵等百余人到会.
本月 开始创作《第四病室》.译作《散文诗》(屠格涅夫著)出版.
六月 24日,巴金、郭沫若、老舍、叶圣陶、洪深、陈白尘等二十四人发起的沈雁冰五十寿辰庆祝会在重庆西南实业大厦举行.
29日,柳州克复.
七月 27日,桂林克复.
七月 《火》第三部出版.
八月 15日,日本宣布投降.
打电报到上海与三哥尧林联系.
28日,毛泽东到重庆,初次见到毛泽东.
抗战胜利初期,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组织“附逆文化人调查委员会”,“附逆文化人调查委员会”由老舍、夏衍、巴金等18人组成,任务是负责调查背叛祖国,投靠日本的汉奸“文人”的罪行.
十月 10日,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改名为中华全国文艺界协会(简称“文协”).
21日,文协在重庆张家花园会所举行会员联欢晚会,和郭沫若、胡风、叶圣陶、冯雪峰等人出席.周恩来应邀参加,宣讲毛泽东关于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方针,介绍延安的文艺活动情况.
初冬 重新开始创作《寒夜》,写一部分.
十一月 1日,由重庆到上海,开始筹备恢复文化生活出版社.萧珊因怀孕留在重庆.
在上海和生病的三哥尧林与索非同住霞飞路霞飞坊五十九号三楼.
十二月 8日,和郭沫若、茅盾等十八人联名致电昆明各校师生,悼念因国民党特务和军队袭击捣毁学校而遇害的师生.
三哥尧林病故,亲自安排入殓、安葬.三天后回重庆.
16日,长女李小林(小名国烦)生于重庆.
17日,上海文艺界聚会,成立文协上海分会,巴金虽未出席,仍被选为分会理事.
本月 建国前的最后一个短篇小说集《小人小事》由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
一九四六年(民国三十五年) 四十二岁
〔重庆——上海〕
一月 20日,和茅盾等21人联名发表“陪都文艺界致政治协商会议各委员书”,信中呼吁废止文化政策,确立民主的文化建设政策.
本月 中篇小说《第四病室》由良友复兴图书公司出版.
四月 10日,散文集《旅途杂记》出版.
月底,萧珊和女儿返上海.
本月 和张澜、沈钧儒、郭沫若等联名发表《致美国国会争取和平委员会书》.
五月 5日,出席全国文协在张家花园召开的庆祝文艺节大会.11日,出席文联社发起的文艺座谈会.21日,离开重庆到上海.
六月 和马叙伦等上海各界人士上书蒋介石、马歇尔及各党派,呼吁永久和平.
这期间负责文化生活出版社全部社务,并开始编辑《文学丛刊》第八、九、十集.
七月 16日,与茅盾、叶圣陶等二百六十人联名发表《中国文化界反内战、争自由宣言》.
八月 《寒夜》开始在“文协”上海分会的刊物《文艺复兴》上连载,在这之前曾在《环球 》画报上刊载一些章节.
十二月 31日,长篇小说《寒夜》结稿.这是建国前创作的最后一部小说.
一九四七年(民国三十六年) 四十三岁
〔上海——台湾——上海〕
三月 《寒夜》由上海晨光出版公司出版.
六月 为亡友鲁彦编辑《鲁彦短篇小说集》,并作《后记》.
七月 19日,和郭沫若、茅盾、叶圣陶、胡风等十三人致电联合国人权委员会,控诉国民党特务暗杀李公朴、闻一多的罪行.
下旬,到台湾旅行,住台北黎烈文家.
八月 从台北到基隆,乘船回上海.
本月 散文集《怀念》出版.
九月 编辑自选集《巴金文集》,次年由春风书店出版.
十一月 参加编辑“文协”主办的《中国作家》杂志.
一九四八年(民国三十七年) 四十四岁
〔上海〕
三月 译作《快乐王子集》(英国王尔德著)出版.
四月 开始翻译妃格念尔的回忆录.
五月 31日写信给法国学者明兴礼,谈及自己所接受的西欧政治思想和文学的影响.
六月 译作《笑》(奈米洛夫等著)出版.
七月 为亡友缪崇群编辑出版散文集《碑下随笔》,并作《后记》.
八月 改订1938年出版的《西班牙的黎明》,易名为《西班牙的曙光》,于次年1月出版.
九月 译完妃格念尔的回忆录中的第二卷《狱中二十年》,次年2月出版.继续翻译第一卷,但未能出版.
本月 散文集《静夜的悲剧》出版.
一九四九年(民国三十八年) 四十五岁

〔上海——北京——上海——北京——上海〕
三月 开始译鲁多夫•洛克尔的《六人》,10月出版.
四月 上旬参加马宗融公葬仪式.
五月 25日,上海解放.下午与黄裳到文化生活出版社察看,然后走到南京路上看解放军入城.
夏 文化生活出版社协商增加董监事人数,提名巴金、朱洗、吴朗西、毕修勺、章靳以为常务董事,朱洗为董事长,康嗣群为总经理,巴金为总编辑.
六月 从上海到北平.
七月 2日,参加在北平举行的第一次全国文学艺术工作者代表大会.写《我是来学习的》.19日大会闭幕,当选为中华全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全国委员会委员.
23日中华全国文学工作者协会成立,当选为该会全国委员会委员.
八月 月初回上海.
九月 1日起将文化生活出版社社务交康嗣群.
本月 当选为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代表,中旬前往北京参加第一届全体会议.
十月 1日在天安门参加开国大典.
十一月 译完屠格涅夫的中篇小说《蒲宁与巴布林》,12月出版.
十二月 译完高尔基的《回忆契诃夫》,次年1月出版.
一九五零年 四十六岁
〔上海——北京——苏联、波兰——北京——上海〕
一月 4日,出席在上海锦江饭店召开的讨论柳青《种谷记》的座谈会.
二月 译完高尔基的《回忆托尔斯泰》,4月出版.
三月 辞去文化生活出版社常务董事职.
四月 24日,辞去文化生活出版社董事职.
五月 译完高尔基的《回忆布罗克》,7月出版.
七月 24日,在上海解放剧场参加上海首届文学艺术工作者代表大会.大会历时六天,29日闭幕,当选为上海文联副主席.
28日,儿子小棠生.
八月 25日辞去文化生活出版社总编辑职务.
本月 译完巴甫罗夫斯基的《回忆屠格涅夫》,同月出版.
九月 译高尔基短篇小说四篇,连同旧译稿一篇,新编为《草原集》,11月出版.
十月 30日参加以郭沫若为团长的第二届保卫世界和平大会代表团,前往波兰、苏联访问.临行前,代表团受到周恩来总理接见.
本月 译完迦尔洵的短篇小说集《红花》.11月出版.
十一月 9日到达莫斯科,13日到达华沙,16日第二届保卫世界和平大会开幕,22日闭幕.这斯间访问了奥斯威辛和克拉科城.29日参加中国劳动人民代表团,从华沙到莫斯科,先后访问了莫斯科、列宁格勒和西伯利亚等地.
十二月 18日离开苏联的奥特波尔回国,21日返抵北京.
24日出席北京各界庆祝中朝人民抗美援朝胜利,欢迎和大代表团返国大会,朱德、宋庆龄、李济琛、沈钧儒等出席.
本月,返回上海.
一九五一年 四十七岁
〔上海——山东、江苏——上海〕
二月 编选散文集《华沙城的节日枣波兰杂记》,3月出版.
编译《纳粹杀人工厂枣奥斯威辛》.将1938年出版的《西班牙的血》和《西班牙的苦难》二书合编改名为《西班牙的血》.均于3月出版.
三月 中华全国世界语协会成立,当选为理事.
本月 译完迦尔洵的《一件意外的事》,6月出版.
六月 散文集《慰问信及其他》结集,7月出版.
七月 《巴金选集》由开明书店出版.
25日参加北方老根据地访问团华东分团,任副团长.同行的还有靳以、方令孺等.在一个多月里,访问了济南、沂南、镇江、扬州、盐城、兴化等城镇,八月底结束.
十一月 译完迦尔洵的《癞虾蟆和玫瑰花》,次年1月出版.
一九五二年 四十八岁
〔上海——北京——朝鲜——北京——上海〕
一月 译完屠格涅夫的《木木》,5月出版.
二月 在北京筹备全国文联组织的“朝鲜战地访问团”,任团长.该团有文学、艺术工作者十八人.自10日起开始进行入朝前学习.
三月 7日启程离京,15日到达安东,16日过鸭绿江,20日到达朝鲜前线,22日会见彭德怀司令员.25日写完《我们会见了彭德怀司令员》.28日彭德怀看过文章后复信巴金,提出修改意见.31日到达平壤.
四月 1日和其他二十位作家联名发表控诉书,向全世界人民揭露美帝使用细菌武器的罪行.4日受到金日成接见,并参加朝鲜文学艺术总同盟举行的座谈会,然后去开城前线.
十月 1日在开城附近和志愿军一同过国庆节.
本月 从朝鲜回国.
一九五三年 四十九岁
〔上海——北京——朝鲜——北京——上海〕
一月 1日参加华东话剧工作者新年联欢.
二月 关于朝鲜的第一本散文集《生活在英雄们中间》出版.
三月 24日,中华全国文学工作者协会常务委员会在北京召开第六次扩大会议,通过茅盾、周扬、柯仲平、老舍、巴金等二十一人为全国文协代表大会筹备委员会委员.
三月——七月 《新生》《海的梦》《雾•雨•电》(三部曲合一版)《家》《憩园》《旅途随笔》《还魂草》以及《父与子》(新译本)陆续重新修订出版.
上半年 在上海写《英雄的故事》集中的短篇小说,9月出版.
八月 再度入朝访问.
15日,在沙里院市参加黄海道五万四千人的群众大会,纪念朝鲜解放八周年.
九月 2日,在开城.
23日到10月6日中国文学艺术工作者第二次代表大会在北京召开.因在朝鲜未能出席,写了《衷心的祝贺》一文.
十月 1日,在开城前线前沿阵地和志愿军一起庆祝国庆.
9日,中华全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二届全国委员会召开第一次会议,被选为全国文联委员.同月,中华全国文学工作者协会改组为中国作家协会,被选为中国作家协会第二届理事会理事、副主席.
这期间,在朝鲜写成《保卫和平的人们》集中的散文、特写.
十一月 6日?日,华东作家协会在上海成立,巴金未能出席大会,当选为理事.
十二月 离开朝鲜回国.26日,由巴金等十五人组成华东作协创作委员会,组织委员学习过渡时期的总路线,总任务等.
一九五四年 五十岁
〔上海——北京——莫斯科——北京——华沙——北京——上海〕
一月 14日在北京参加中国文联第二届全国委员会主席团第二次扩大会议,讨论1954年工作计划.
六月 译著《家庭的戏剧》(赫尔岑著)修改本出版.
七月 13日到达莫斯科,应邀参加契诃夫逝世五十周年纪念活动.14日参加契诃夫纪念馆的开幕典礼,法国小说家勃赖德尔、罗马尼亚诗人别纽克同车前去.与苏联作家费定第一次见面.15日上午到“新圣母修道院”公墓为契诃夫扫墓;晚,在工会大厦出席“契诃夫逝世五十周年纪念大会”,作《向安东•契诃夫学习》的发言.16日晚在莫斯科文化艺术剧院看《万尼亚舅舅》.17日下午,在高尔基公园露天剧院参加“纪念契诃夫逝世五十周年”晚会.18日在瓦赫坦坷夫剧院看《海鸥》.21日起前往雅尔塔、罗士托夫城、大冈罗格、斯大林格勒等地访问参观.
八月 4日,离开莫斯科回国.
九月 4日,当选为第一届人大代表(四川代表).15日至29日,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在北京召开,参加大会.
本月 编选《巴金短篇小说选集》并写《自序》,次年3月出版.
编选《巴金散文选》并写《前记》,次年5月出版.散文集《保卫和平的人们》出版.
一九五五年 五十一岁
〔上海—北京—新德里—北京—上海—南京—上海〕
二月 《春》、《秋》由人民文学出版社重版.
三月 11日,在全国各人民团体负责人的联席会议上被推选为出席亚洲作家会议的中国代表团副团长,郭沫若任团长.
四月 前往印度新德里参加亚洲作家会议.5日,出席印度文化界举行的欢迎会,在会上致词.6日大会开幕,10日闭幕.
本月 经昆明回国.
五月 随笔集《谈契诃夫》出版.
25日,在北京参加中国文联主席团、作协主席团召开的联席扩大会议,讨论反胡风问题.同月写书评《谈别有用心的〈洼地上的战役〉》.
六——七月 在北京参加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会议期间和李 人交谈创作问题多次.
八月 1日,参加全国文联、作协主席团举行的联席会议,在会上介绍上海文艺界反胡风的情况.
十月 9日,与孔罗荪、唐等欢迎法国作家萨特和德•波伏瓦来上海访问,并在寓所接待.
十一月 6日,参加上海市庆祝苏联十月社会主义革命三十八周年大会,为主席团成员.
参加在南京举行的授军衔、授勋章的典礼.
十二月 2日出席上海纪念《草叶集》出版一百周年和《堂•吉诃德》出版三百五十周年座谈会,并在会上作了《永远属于人民的两部巨著》的报告.
18日?4日,出席上海市人民代表大会第三次会议.
一九五六年 五十二岁
〔上海-北京-柏林-上海-成都-上海-新德里-北京〕
一月 5日,偕周立波从北京启程前往柏林参加第四届德意志民主共和国作家大会.9日抵达柏林,10日——14日开会,16日闭幕,当晚参加文化部部长贝歇尔举行的宴会.本月回国.
二月 本月7日至3月6日,在北京参加中国作协二次理事会(扩大)会议.会议期间与茅盾、老舍、 曹禺受毛泽东主席接见.周扬在会议报告中指出:“作家茅盾、老舍、巴金、曹禺、赵树理都是当代语言艺术的大师”.
五月 1日,参加上海市人民庆祝“五一”. 国际劳动节大会,为大会主席团成员.16日至20日参加作协上海分会二次会员大会,在会上作《在建设社会主义的旗帜下胜利前进》的报告.
本月,以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的身份在上海市视察工作.
六月 15日——30日,在北京参加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三次会议,为大会主席团成员.
七月 写《“鸣”起来吧》《“独立思考”》等杂文,均署名余一.
八月 编成散文集《大欢乐的日子》,次年3月出版.
十月 14日,参加鲁迅新墓迁葬仪式,和金仲华一起把复制的“民族魂”旗帜献盖在灵柩上.
十一月 与文化界人士一道在龙华机场迎接中日友协理事长内山完造.
十二月 作为全国人大代表到成都视察.这是解放后第一次回故乡.10日,出席四川省文学创作会议并作有关创作的报告.在成都,见到青年时的朋友吴先忧,并到正通顺街的老家观看.下旬,去印度新德里参加亚洲作家会议.23日开幕,28日闭幕.

巴金的故事一:钱,是用来买书的
巴金胞弟李济生曾谈起四哥爱书、买书的情况:“说到他最喜爱的东西,还是书。这一兴趣从小到老没有变。在法国过着穷学生的清苦生活时,省吃俭用余下来的钱,就是买自己喜爱的书。有了稿费收入,个人生活不愁,自然更要买书。‘1·28’日本侵略军的炮火毁去了他的住处,收藏的书也随之毁了。习惯已成,兴趣所在,书慢慢地又积累起来。去日本小住1年,就买了许多英日文版书带回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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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的故事一:钱,是用来买书的
巴金胞弟李济生曾谈起四哥爱书、买书的情况:“说到他最喜爱的东西,还是书。这一兴趣从小到老没有变。在法国过着穷学生的清苦生活时,省吃俭用余下来的钱,就是买自己喜爱的书。有了稿费收入,个人生活不愁,自然更要买书。‘1·28’日本侵略军的炮火毁去了他的住处,收藏的书也随之毁了。习惯已成,兴趣所在,书慢慢地又积累起来。去日本小住1年,就买了许多英日文版书带回来。有的名家作品他会不遗余力地搜集各种文字的译本。住屋几乎全放满了书。解放后搬了家,房子宽敞了,书架、书橱也随之增多增大。书房内四壁皆书,客厅内也顺墙壁一溜立上4只大书橱,连走廊上、过道上也放有书橱。一句话,无处不是书了。” 1949年,上海解放前夕,巴金一家生活已很拮据,只剩下57元银元。萧珊从菜场买来价廉的小黄鱼和青菜,用盐腌起来,晾干。每天取出一点,就算全家有了荤腥蔬菜吃了。这两只菜,竟然支撑了全家半年的伙食。一天傍晚,楼梯传来巴金沉重的脚步。萧珊和养子绍弥迎了上去,只见他提着两大包刚买的书,气喘喘的。萧珊问道:“又买书了?”“嗯,当然要买书了。”巴金回答道。从来就十分尊重,也什么都依着巴金的萧珊,这时说了一句:“家里已经没有什么钱了。”巴金问也不问家里到底还有多少钱,日子能不能过下去,就说道:“钱,就是用来买书的。都不买书,写书人怎么活法?” 第2天,他又带着孩子们去逛书店了。 巴金买书真的没商量。 在现存的300多封巴金与萧珊的通信中,有不少内容是关于寄钱买书的。1949年9月20日巴金书信萧珊:“昨天刚寄出一信,今早又收到你的信了。我还没有到开明去拿钱,过两天我会去拿的。其实我自己也不需要多少钱,不过来北平一趟总得买点东西带回去送人,我自己也想买几本书。”从中可以看出,巴金这时在北京,准备出席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届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巴金已寄信嘱萧珊汇钱来,等不及又发信回去。
巴金的故事二:称自己的作品百分之五十是废品
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人民文学出版社拟出版《巴金全集》。起初,巴金不同意。编辑王仰晨几次来沪做说服工作,被王仰晨的热情和决心打动,一年后巴金终于同意了。
巴金的故事三:出书献给读者是莫大的快乐
中国文学和中国出版史上,留有值得大书的一页: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
这个由吴朗西、巴金等人创办的小小的同仁出版社,却为中国文学事业的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
从1935年创办到1954年公私合营,出版社出版发行了28种丛刊、专集、选集,计有226部作品。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书,是经总编辑巴金的手编排发印的在文化生活出版社当年的老编辑、巴金胞弟李济生整理的图书出版目录中,我们看到了一长串在中国文学史上举足轻重的作品:《故事新编》、《骆驼祥子》、《边陲线上》、《憩园》、《第三代》、《淘金记》、《前夕》、《八骏图》、《路》、《团圆》、《南行记》、《运河》、《饭余集》、《雷雨》、《日出》……长篇、中篇、短篇、散文、诗歌、戏剧……涵盖各个文学门类。鲁迅、茅盾、老舍、巴金、沈从文、曹禺、汪曾祺、李健吾、靳以、艾芜、沙汀、郑振铎、黄源、穆旦、何其芳、唐弢、萧乾、李广田、师陀、黄棠、王西彦、黎烈文、柯灵、鲁彦、方令儒、芦焚、张天翼、王统照、肖军、胡风、罗洪、吴组缃、丽尼、欧阳山、陈荒煤、刘白羽、艾青、卞之琳、臧克家、端木蕻良、陈白尘、曹葆华、冯至……86位作家, 在中国文学史上,灿若星际。巴金的故事四:一个从不揩公家油的厚道人 1954年,徐钤由部队转业来到上海文联,在对外友协,负责作家、音乐家的联络工作。今天,徐钤两鬓染白,早已离休。然而,每星期他总有几天,从远离市中心的莘庄,坐上地铁和公交车,花去一个多小时的时辰,来到医院,探望巴金先生,顺便为巴金处理一些事情 这一生,徐钤接触过许许多多文化名人,惟有对巴金的感情最深。他是在一些细小事情上感受巴金的。一个从不揩公家油的厚道人,这是徐钤对巴金的深刻印象之一。二楼,巴金书房,北墙处有一尊褐色巴金铜像。这是50年代中期苏联雕塑家谢里汉诺夫雕铸的。徐钤清楚地记得这一幕幕。那会儿,谢里汉诺夫同时为上海好几位文化名人塑像。按中苏两国的协议,谢里汉诺夫在沪的吃、住等费用,由上海方面一次付清。因此,他在为文化人塑像期间的用餐,由自己解决。 那一天,轮到巴金了。从小见到拍照就躲,不喜欢出头露面的巴金,“乖乖”地当了回“模特”。在巴金的不自在中,时间流过去了,到了中午时分。谢里汉诺夫在收拾着工具,巴金问道:“中午是休息,还是继续做?”谢说:“都可以。由你定。”巴金关切地问道:“你中午干什么?”谢里汉诺夫答道:“我带了面包,吃一点就可以了。”巴金听后,十分不安,说道:“我也要吃饭,我请你,一起去吃吧。”这样,巴金的塑像雕了3天,巴金请谢里汉诺夫吃了3天的饭。徐钤说:“巴金就是这样一个厚道的人,总想着别人。” 那会儿,在外事方面,一般送外宾的礼品,都是由公家买的。甚至,一些头儿或名人,在家里接待客人,连茶水、点心,都是由公家买好后送了去的。只有巴金从不这样,所有接待外宾的费用,都是掏自己的腰包。通常,礼品都由夫人萧珊买,会面结束时,拿出来送客人。 巴金的故事五:你是巴金的儿子? 1993年,巴金90岁生日时,上海市政协主席陈铁迪来访。走进巴金寓所,陈铁迪看到自己属下的工作人员李小棠,便有点奇怪地说了一句:“你怎么也来了?”这时,有人赶紧告诉她:小棠是巴金的儿子。
“你是巴金的儿子?我怎么不知道?”陈铁迪惊异地问起来。

收起

巴金的故事一:钱,是用来买书的 

  汽车库、储藏室、阁楼上、楼道口、阳台前、厕所间、客厅里、卧房内……在巴金偌大的寓所内,曾经到处是书。巴金爱书,在文化圈内是出了名的。他的藏书之多,在当代文人中,恐怕无人可比。  

  藏书多,自然在于书买得多。  

  巴金胞弟李济生曾谈起四哥爱书、买书的情况:“说到他最喜爱的东西,还是书。这一兴趣从小到老没有变。在法国过着穷学生的清苦生活时,省吃俭用余下来的钱,就是买自己喜爱的书。有了稿费收入,个人生活不愁,自然更要买书。‘1·28’日本侵略军的炮火毁去了他的住处,收藏的书也随之毁了。习惯已成,兴趣所在,书慢慢地又积累起来。去日本小住1年,就买了许多英日文版书带回来。有的名家作品他会不遗余力地搜集各种文字的译本。住屋几乎全放满了书。解放后搬了家,房子宽敞了,书架、书橱也随之增多增大。书房内四壁皆书,客厅内也顺墙壁一溜立上4只大书橱,连走廊上、过道上也放有书橱。一句话,无处不是书了。”  

  1949年,上海解放前夕,巴金一家生活已很拮据,只剩下57元银元。萧珊从菜场买来价廉的小黄鱼和青菜,用盐腌起来,晾干。每天取出一点,就算全家有了荤腥蔬菜吃了。这两只菜,竟然支撑了全家半年的伙食。  

  一天傍晚,楼梯传来巴金沉重的脚步。萧珊和养子绍弥迎了上去,只见他提着两大包刚买的书,气喘喘的。萧珊问道:“又买书了?”“嗯,当然要买书了。”巴金回答道。从来就十分尊重,也什么都依着巴金的萧珊,这时说了一句:“家里已经没有什么钱了。”巴金问也不问家里到底还有多少钱,日子能不能过下去,就说道:“钱,就是用来买书的。都不买书,写书人怎么活法?”  

  第2天,他又带着孩子们去逛书店了。  

  巴金买书真的没商量。  

  在现存的300多封巴金与萧珊的通信中,有不少内容是关于寄钱买书的。1949年9月20日巴金书信萧珊:“昨天刚寄出一信,今早又收到你的信了。我还没有到开明去拿钱,过两天我会去拿的。其实我自己也不需要多少钱,不过来北平一趟总得买点东西带回去送人,我自己也想买几本书。”从中可以看出,巴金这时在北京,准备出席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届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巴金已寄信嘱萧珊汇钱来,等不及又发信回去。  

  这是一封巴金写于1956年6月23日的信,其中有这样一段:“这次买书较少,已寄了几包回去,大概还有几包。”已寄了几包回去,还有几包,这还是买得少的,那么多的呢?可以想像,巴金买书有多“狠”。这次寄信的地点也是在北京。据说,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巴金去北京,没有一次不买书回来的。琉璃厂、王府井,都是巴金必去的地方。 

  巴金的故事二:称自己的作品百分之五十是废品 

  《巴金全集》26卷,700来万字。这是巴金献给人类的一笔巨大财富。 

  文人多自尊,多轻狂,多自以为是。世上少有赞叹别人的文人,更鲜有批评自己的文人。所谓“文人相轻”,不仅有道理,而且是一个普遍现象。  

  巴金却说自己“不”。这个“不”,不是他在《随想录》中对自己灵魂的拷问,而是对自己的文学成就,文学生命:他说,他的作品,百分之五十是废品。  

  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人民文学出版社拟出版《巴金全集》。起初,巴金不同意。编辑王仰晨几次来沪做说服工作,被王仰晨的热情和决心打动,一年后巴金终于同意了。  

  巴金为何不同意出版他的《全集》?巴金说,编印《全集》是对自己的一次惩罚。因为,他认为,他的作品百分之五十不合格,是废品。  

  巴金是无情的。他说,第4卷中的《死去的太阳》,是一篇幼稚之作,第5卷中的《利娜》,严格地说还不是“创作”。他认为《砂丁》和《雪》都是失败之作。这两篇小说,写于30年代初,以矿工生活为题材。他虽然在长兴煤矿住过一个星期,但是对矿工的生活,了解的还只是皮毛。因此,编造的成分很大。尽管如此,当时统治者很害怕这两篇小说,发行不久就遭到查禁。《雪》的原名叫《萌芽》,重印时改为《雪》。  

  巴金是严厉的。在读者中广为流传的《爱情三部曲》,他也说是不成功之作。在《巴金全集》第6卷“代跋”中,巴金开篇就写道:“《爱情三部曲》也不是成功之作。关于这三卷书我讲过不少夸张的话,甚至有些装腔作势。我说我喜欢它们,1936年我写《总序》的时候,我的感情是真诚的。今天我重读小说中某些篇章,我的心仍然不平静,不过我不像从前那样的喜欢它们了,我看到了一些编造的东西。有人批评我写革命‘上无领导、下无群众’,说这样的革命是空想,永远‘革’不起来。说得对!我没有一点革命的经验。也可以说,我没有写革命的‘本钱’。我只是想为一些熟人画像,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使我感动的发光的东西。我拿着画笔感到毫无办法时,就求助于想象,求助于编造,企图给人物增添光彩,结果却毫无所得。”  

  巴金是苛刻的。他还说《火》是失败之作。《火》也是三部曲。说它是失败之作,巴金多次讲过。在编选《巴金选集》时,也没有把它们收进去。巴金说:“我不掩盖自己的缺点。但写一个短篇,不一定会暴露我的缺点。写中篇、长篇那就不同了,离不了生活,少不了对生活的感受。生活不够,感受不深,只好避实就虚,因此写出了肤浅的作品。”关于《火》,巴金还说:“三卷《火》中我写了两位熟人……但是我应该承认跟我这样熟的两个人我都没有写好……除了刚才说的‘避实就虚’外,我还有一个毛病,我做文章一贯信笔写去,不是想好才写。我没有计划,没有蓝图,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所以我不是艺术家,也不是文学家,更不是什么大师。我只是用笔做武器,靠作品生活,在作品中进行战斗。我经常战败,倒下去,又爬起来,继续战斗。”  

  巴金是彻底的。他觉得,他在一些文章中写了自己不想说的话,写了自己不理解的事情。在一些作品里,他还写了许多不切实际的豪言壮语,与读者的距离越来越远。他的百分之五十废品的观点,自然不被人们认同。编辑王仰晨首先在给巴金的信中表达了异议。巴金回信道:“说到废品你不同意,你以为我谦虚。你不同意我那百分之五十的废品的看法。但是,重读过去的文章,我绝不能宽恕自己。有人责问我为什么把自己搞得这样痛苦,正因为我无法使笔下的豪言壮举成为现实。”  

  巴金是理智的。他清晰地看到时代的发展,社会的变化。所以,他说:“三十年代、四十年代的青年把我当作他们的朋友……在十八九岁的日子,热情像一锅煮沸的油,谁也愿意贡献出自己宝贵的血。我写了一本又一本的书,一次又一次地送到年轻读者手中。我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友谊在加深。但是二十年后,五十年代至八十年代的青年就不理解我了。我感到寂寞、孤独,因为我老了,我的书也老了,无论怎样修饰、加工,也不能给它们增加多少生命。你不用替我惋惜,不是他们离开我,是我离开了他们。我的时代可能已经过去。我理解了自己,就不会感动遗憾,也希望读者理解我。”  

  一个睿智的人,一个真诚的人,一个可敬的人——巴金。 

  巴金的故事三:出书献给读者是莫大的快乐 

  中国文学和中国出版史上,留有值得大书的一页: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  

  这个由吴朗西、巴金等人创办的小小的同仁出版社,却为中国文学事业的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  

  从1935年创办到1954年公私合营,出版社出版发行了28种丛刊、专集、选集,计有226部作品。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书,是经总编辑巴金的手编排发印的。  

  在文化生活出版社当年的老编辑、巴金胞弟李济生整理的图书出版目录中,我们看到了一长串在中国文学史上举足轻重的作品:《故事新编》、《骆驼祥子》、《边陲线上》、《憩园》、《第三代》、《淘金记》、《前夕》、《八骏图》、《路》、《团圆》、《南行记》、《运河》、《饭余集》、《雷雨》、《日出》……长篇、中篇、短篇、散文、诗歌、戏剧……涵盖各个文学门类。  

  鲁迅、茅盾、老舍、巴金、沈从文、曹禺、汪曾祺、李健吾、靳以、艾芜、沙汀、郑振铎、黄源、穆旦、何其芳、唐弢、萧乾、李广田、师陀、黄棠、王西彦、黎烈文、柯灵、鲁彦、方令儒、芦焚、张天翼、王统照、肖军、胡风、罗洪、吴组缃、丽尼、欧阳山、陈荒煤、刘白羽、艾青、卞之琳、臧克家、端木蕻良、陈白尘、曹葆华、冯至……86位作家, 在中国文学史上,灿若星际。  

  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文坛流派纷呈,社团众多,阵营分明。巴金主持的文化生活出版社,以作品将南北各家、东西各方集于一堂。86位作家,有鲁迅、茅盾、郑振铎等前辈大家,又有巴金、沈从文、鲁彦、张天翼等当红名家,还有艾芜、曹禺、丽尼、卞之琳等初露头角的作家,尚有刘白羽、陈荒煤等当时名不见经传的文学青年。他们来自五湖四海,不在一个社团,但一生追求光明与进步。

  形成一支包罗各方的文艺劲军,这是鲁迅先生生前所希望的。巴金通过文化生活出版社,实现了鲁迅先生的夙愿。  

  《死魂灵》、《上尉的女儿》、《猎人日记》、《贵族之家》、《凯旋门》、《劳动》、《双城记》、《柔米欧与朱丽叶》、《包法利夫人》、《复活》、《安娜·卡列尼娜》、《战争与和平》、《父与子》、《简爱》、《大卫·高柏菲尔》、《决斗》、《悬崖》、《杜勃洛夫斯基》……一部部世界文学名著,也正是由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介绍到中国来的。  

  随着作品,果戈理、狄更斯、普希金、托尔斯泰、左拉、莫泊桑、福楼拜、屠格涅夫、高尔基、萧伯纳、莎士比亚、司汤达、王尔德、杰克·伦敦、赫尔岑等世界作家,走进中国读者心中。  

  东西方文化在上海汇流,后浪推前浪,汹涌澎湃。  

  巴金与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在中国文化史上的作用,正在被人们认识。陈荒煤在《冬去春来》一文中说道:“从三十年代到四十年代,由巴金主编的‘文学丛刊’……团结作家的面很广,也有不少共产党员和左翼作家的作品。这套丛刊实际展示三十年代开始了一个创作繁荣的新时代,这是现代文学史异常光辉的一页,是任何人也无法抹杀的。”在复旦中文系简陋的办公室,巴金评论家陈思和对记者说:“从某种意义上看,巴金主持的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价值比他本人再写几部书更重要。”  

  巴金自己又如何看待这段时间的工作?1982年,巴金在《上海文艺出版社三十年》一文中写道:“我在文化生活出版社工作了14年,写稿、看稿、编辑、校对,甚至补书,不是为了报酬,是因为人活着需要多做工作,需要发散、消耗自己的精力。我一生始终保持着这样一个信念:生命的意义在于付出,在于给与,而不是在于接受,也不是在于争取。所以做补书的工作我也感到乐趣,能够拿几本新出的书送给朋友,献给读者,我认为是莫大的快乐。”  

  他还说道:“我过去搞出版工作,编丛书,就依靠两种人:作者和读者。得罪了作家我拿不到稿子;读者不买我编的书,我就无法编下去……因此我常常开玩笑说:‘作家和读者都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口里这么说的,心里也这么想,工作的时候我一直记住这两种人。” 

  巴金的故事四:一个从不揩公家油的厚道人 

  1954年,徐钤由部队转业来到上海文联,在对外友协,负责作家、音乐家的联络工作。今天,徐钤两鬓染白,早已离休。然而,每星期他总有几天,从远离市中心的莘庄,坐上地铁和公交车,花去一个多小时的时辰,来到医院,探望巴金先生,顺便为巴金处理一些事情。 

  这一生,徐钤接触过许许多多文化名人,惟有对巴金的感情最深。他是在一些细小事情上感受巴金的。一个从不揩公家油的厚道人,这是徐钤对巴金的深刻印象之一。  

  二楼,巴金书房,北墙处有一尊褐色巴金铜像。这是50年代中期苏联雕塑家谢里汉诺夫雕铸的。徐钤清楚地记得这一幕幕。那会儿,谢里汉诺夫同时为上海好几位文化名人塑像。按中苏两国的协议,谢里汉诺夫在沪的吃、住等费用,由上海方面一次付清。因此,他在为文化人塑像期间的用餐,由自己解决。  

  那一天,轮到巴金了。从小见到拍照就躲,不喜欢出头露面的巴金,“乖乖”地当了回“模特”。在巴金的不自在中,时间流过去了,到了中午时分。谢里汉诺夫在收拾着工具,巴金问道:“中午是休息,还是继续做?”谢说:“都可以。由你定。”巴金关切地问道:“你中午干什么?”谢里汉诺夫答道:“我带了面包,吃一点就可以了。”巴金听后,十分不安,说道:“我也要吃饭,我请你,一起去吃吧。”这样,巴金的塑像雕了3天,巴金请谢里汉诺夫吃了3天的饭。  

  徐钤说:“巴金就是这样一个厚道的人,总想着别人。”  

  那会儿,在外事方面,一般送外宾的礼品,都是由公家买的。甚至,一些头儿或名人,在家里接待客人,连茶水、点心,都是由公家买好后送了去的。只有巴金从不这样,所有接待外宾的费用,都是掏自己的腰包。通常,礼品都由夫人萧珊买,会面结束时,拿出来送客人。  

  巴金的这一“习惯”,保持到今天,反映在方方面面。1960年,巴金回到故乡成都,四川歌舞团正在上演《刘三姐》。一天,巴金请沙汀代买8张票,请大家看戏。有关方面知道了,决定送票给巴金。巴金坚决不要,说道:“我请人看戏,必须自己花钱。”80年代,巴金有过几次出国机会。每次回来后,都是由巴金出钱,请大家吃一顿后再“散伙”。那次率中国作家代表团访日,同行的有冰心、艾芜、杜鹏程等人。回国后,在上海作总结。按理,会后应该由中国作协请大家吃饭。但是,没有。还是由巴金出钱,在静安宾馆订了二桌,请大家吃了一顿,尔后各奔东西。  

  徐钤说:“巴老就是这么一个人,从不揩公家的油。所以,我敬佩他,愿意终身为他服务。”

  巴金的故事五:你是巴金的儿子? 

  1993年,巴金90岁生日时,上海市政协主席陈铁迪来访。走进巴金寓所,陈铁迪看到自己属下的工作人员李小棠,便有点奇怪地说了一句:“你怎么也来了?”这时,有人赶紧告诉她:小棠是巴金的儿子。  

  “你是巴金的儿子?我怎么不知道?”陈铁迪惊异地问起来。  

  陈铁迪当然不知道。在小棠身上,一点也看不到名人之后的影子。他自己也从来不在别人面前提起父亲。在这个家里,凡需要“出头露面”的事,小棠一概推到了姐姐小林的身上,他总是躲在幕后。巴金年迈后,出访时需要家人陪伴左右,方便照料,这时也都是姐姐出面,他不参与。总之,在以巴金为主的公众活动中,难以看到小棠的身影。以至于,有人玩笑地说:“见小棠比见巴金都难。”  

  小棠在复旦大学读书4年,学校许多领导都不知道他是巴金的儿子。毕业分配时,很多人为子女能分到一个好单位,这里托人,那儿找人,千方百计搞关系,走后门。惟有巴金,没有跟任何人打过招呼。小棠的很多同学,这个留在了学校,那个到了中央大单位,这个进了报社,那个去了电视台……通俗点说,在那时,很多人分配的工作都比小棠好。而小棠来到上海市政协文史室工作,这一干就是20多年,没有一点怨言。  

  在儿子的身上,可以看到巴金的许多影子。和父亲一样,小棠外表沉稳,不善言谈,不喜张扬,但不乏幽默。有一年,巴金在杭州休息,小棠去看父亲,钱包不慎在火车上被人扒了。到了巴金住所,小棠说了钱包被偷的事,完了,把手一摊,对巴金说:“老巴金,赔我钱。”巴金可不“糊涂”,说道:“你的钱被人偷了,为啥子要我赔。”“我是来看你,才被人偷的。我没有钱,要你赔。”小棠“强词夺理”。巴金“回敬”道:“你多写几部电视剧,钱就有了。”看着他们父子“唇枪舌剑”,一旁的工作人员都乐了。 

    参考资料:http://www.huaxia.com/zt/2003-58/whbl/00149983.html

巴金的故事一:钱,是用来买书的

巴金胞弟李济生曾谈起四哥爱书、买书的情况:“说到他最喜爱的东西,还是书。这一兴趣从小到老没有变。在法国过着穷学生的清苦生活时,省吃俭用余下来的钱,就是买自己喜爱的书。有了稿费收入,个人生活不愁,自然更要买书。‘1·28’日本侵略军的炮火毁去了他的住处,收藏的书也随之毁了。习惯已成,兴趣所在,书慢慢地又积累起来。去日本小住1年,就买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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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的故事一:钱,是用来买书的

巴金胞弟李济生曾谈起四哥爱书、买书的情况:“说到他最喜爱的东西,还是书。这一兴趣从小到老没有变。在法国过着穷学生的清苦生活时,省吃俭用余下来的钱,就是买自己喜爱的书。有了稿费收入,个人生活不愁,自然更要买书。‘1·28’日本侵略军的炮火毁去了他的住处,收藏的书也随之毁了。习惯已成,兴趣所在,书慢慢地又积累起来。去日本小住1年,就买了许多英日文版书带回来。有的名家作品他会不遗余力地搜集各种文字的译本。住屋几乎全放满了书。解放后搬了家,房子宽敞了,书架、书橱也随之增多增大。书房内四壁皆书,客厅内也顺墙壁一溜立上4只大书橱,连走廊上、过道上也放有书橱。一句话,无处不是书了。”
1949年,上海解放前夕,巴金一家生活已很拮据,只剩下57元银元。萧珊从菜场买来价廉的小黄鱼和青菜,用盐腌起来,晾干。每天取出一点,就算全家有了荤腥蔬菜吃了。这两只菜,竟然支撑了全家半年的伙食。
一天傍晚,楼梯传来巴金沉重的脚步。萧珊和养子绍弥迎了上去,只见他提着两大包刚买的书,气喘喘的。萧珊问道:“又买书了?”“嗯,当然要买书了。”巴金回答道。从来就十分尊重,也什么都依着巴金的萧珊,这时说了一句:“家里已经没有什么钱了。”巴金问也不问家里到底还有多少钱,日子能不能过下去,就说道:“钱,就是用来买书的。都不买书,写书人怎么活法?”
第2天,他又带着孩子们去逛书店了。
巴金买书真的没商量。
在现存的300多封巴金与萧珊的通信中,有不少内容是关于寄钱买书的。1949年9月20日巴金书信萧珊:“昨天刚寄出一信,今早又收到你的信了。我还没有到开明去拿钱,过两天我会去拿的。其实我自己也不需要多少钱,不过来北平一趟总得买点东西带回去送人,我自己也想买几本书。”从中可以看出,巴金这时在北京,准备出席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届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巴金已寄信嘱萧珊汇钱来,等不及又发信回去。
巴金的故事二:称自己的作品百分之五十是废品
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人民文学出版社拟出版《巴金全集》。起初,巴金不同意。编辑王仰晨几次来沪做说服工作,被王仰晨的热情和决心打动,一年后巴金终于同意了。
巴金为何不同意出版他的《全集》?巴金说,编印《全集》是对自己的一次惩罚。因为,他认为,他的作品百分之五十不合格,是废品。
巴金的故事三:出书献给读者是莫大的快乐
中国文学和中国出版史上,留有值得大书的一页: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
这个由吴朗西、巴金等人创办的小小的同仁出版社,却为中国文学事业的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
从1935年创办到1954年公私合营,出版社出版发行了28种丛刊、专集、选集,计有226部作品。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书,是经总编辑巴金的手编排发印的。
在文化生活出版社当年的老编辑、巴金胞弟李济生整理的图书出版目录中,我们看到了一长串在中国文学史上举足轻重的作品:《故事新编》、《骆驼祥子》、《边陲线上》、《憩园》、《第三代》、《淘金记》、《前夕》、《八骏图》、《路》、《团圆》、《南行记》、《运河》、《饭余集》、《雷雨》、《日出》……长篇、中篇、短篇、散文、诗歌、戏剧……涵盖各个文学门类。
鲁迅、茅盾、老舍、巴金、沈从文、曹禺、汪曾祺、李健吾、靳以、艾芜、沙汀、郑振铎、黄源、穆旦、何其芳、唐弢、萧乾、李广田、师陀、黄棠、王西彦、黎烈文、柯灵、鲁彦、方令儒、芦焚、张天翼、王统照、肖军、胡风、罗洪、吴组缃、丽尼、欧阳山、陈荒煤、刘白羽、艾青、卞之琳、臧克家、端木蕻良、陈白尘、曹葆华、冯至……86位作家, 在中国文学史上,灿若星际。

巴金的故事四:一个从不揩公家油的厚道人
1954年,徐钤由部队转业来到上海文联,在对外友协,负责作家、音乐家的联络工作。今天,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