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进酒感情基调是什么 哪几个词可看出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六六作业网 时间:2024/12/20 07:4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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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进酒感情基调是什么 哪几个词可看出
将进酒感情基调是什么 哪几个词可看出

将进酒感情基调是什么 哪几个词可看出
1.哀---悲伤年华易去、功业无成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颍阳去黄河不远,登高纵目,故借以起兴.黄河源远流长,落差极大,如从天而降,一泻千里,东走大海.如此壮浪景象,定非肉眼可以穷极,作者是想落天外,“自道所得”,语带夸张.上句写大河之来,势不可挡;下句写大河之去,势不可回.一涨一消,形成舒卷往复的咏叹味,是短促的单句(如“黄河落天走东海”)所没有的.紧接着,“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恰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果说前二句为空间范畴的夸张,这二句则是时间范畴的夸张.悲叹人生短促,而不直言自伤老大,却说“高堂明镜悲白发”,一种搔首顾影、徒呼奈何的情态宛如画出.将人生由青春至衰老的全过程说成“朝”“暮”间事,把本来短暂的说得更短暂,与前两句把本来壮浪的说得更壮浪,是“反向”的夸张.于是,开篇的这组排比长句既有比意──以河水一去不返喻人生易逝,又有反衬作用──以黄河的伟大永恒形出生命的渺小脆弱.这个开端可谓悲感已极,却不堕纤弱,可说是巨人式的感伤,具有惊心动魄的艺术力量,同时也是由长句排比开篇的气势感造成的.这种开篇的手法作者常用,他如“弃我去者,咋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宣城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沈德潜说:“此种格调,太白从心化出”,可见其颇具创造性.此诗两作“君不见”的呼告(一般乐府诗只于篇首或篇末偶一用之),又使诗句感情色彩大大增强.诗有所谓大开大阖者,此可谓大开.
2.乐---只能饮酒作乐,逃避现实,但又没有完全消沉,对未来还有信心“天生我材必有用”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悲感虽然不免,但悲观却非李白性分之所近.在他看来,只要“人生得意”便无所遗憾,当纵情欢乐.五六两句便是一个逆转,由“悲”而翻作“欢”“乐”.从此直到“杯莫停”,诗情渐趋狂放.“人生达命岂暇愁,且饮美酒登高楼”(《梁园吟》),行乐不可无酒,这就入题.但句中未直写杯中之物,而用“金樽”“对月”的形象语言出之,不特生动,更将饮酒诗意化了;未直写应该痛饮狂欢,而以“莫使”“空”的双重否定句式代替直陈,语气更为强调.“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似乎是宣扬及时行乐的思想,然而只不过是现象而已.诗人“得意”过没有?“凤凰初下紫泥诏,谒帝称觞登御筵”(《玉壶吟》)──似乎得意过;然而那不过是一场幻影,“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又似乎并没有得意,有的是失望与愤慨.但就此消沉么?否.诗人于是用乐观好强的口吻肯定人生,肯定自我:“天生我材必有用”,这是一个令人击节赞叹的句子.“有用”而“必”,一何自信!简直象是人的价值宣言,而这个人──“我”──是须大写的.于此,从貌似消极的现象中露出了深藏其内的一种怀才不遇而又渴望用世的积极的本质内容来.正是“长风破浪会有时”,为什么不为这样的未来痛饮高歌呢!破费又算得了什么──“千金散尽还复来!”这又是一个高度自信的惊人之句,能驱使金钱而不为金钱所使,真足令一切凡夫俗子们咋舌.诗如其人,想诗人“曩者游维扬,不逾一年,散金三十余万”(《上安州裴长史书》),是何等豪举.故此句深蕴在骨子里的豪情,绝非装腔作势者可得其万一.与此气派相当,作者描绘了一场盛筵,那决不是“菜要一碟乎,两碟乎?酒要一壶乎,两壶乎?”而是整头整头地“烹羊宰牛”,不喝上“三百杯”决不甘休.多痛快的筵宴,又是多么豪壮的诗句!
3.怒---原因:官场黑暗,无法施展抱负
“钟鼓馔玉”意即富贵生活(富贵人家吃饭时鸣钟列鼎,食物精美如玉),可诗人以为“不足贵”,并放言“但愿长醉不复醒”.诗情至此,便分明由狂放转而为愤激.这里不仅是酒后吐狂言,而且是酒后吐真言了.以“我”天生有用之才,本当位至卿相,飞黄腾达,然而“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行路难》).说富贵“不足贵”,乃出于愤慨.以下“古来圣贤皆寂寞”二句亦属愤语.诗人曾喟叹“自言管葛竟谁许”,所以说古人“寂寞”,也表现出自己“寂寞”.因此才愿长醉不醒了.这里,诗人已是用古人酒杯,浇自己块垒了.说到“唯有饮者留其名”,便举出“陈王”曹植作代表.并化用其《名都篇》“归来宴平乐,美酒斗十千”之句.古来酒徒历历,何以偏举“陈王”?这与李白一向自命不凡分不开,他心目中树为榜样的是谢安之类高级人物,而这类人物中,“陈王”与酒联系较多.这样写便有气派,与前文极度自信的口吻一贯.再者,“陈王”曹植于丕、叡两朝备受猜忌,有志难展,亦激起诗人的同情.一提“古来圣贤”,二提“陈王”曹植,满纸不平之气.此诗开始似只涉人生感慨,而不染政治色彩,其实全篇饱含一种深广的忧愤和对自我的信念.诗情所以悲而不伤,悲而能壮,即根源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