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卡尔“我思故我在”的问题.我是这样理解的:笛卡尔从认识论主体的“我”推理出了本体论主体的“我”,这是非法的.因为作为本体论主体,“我”是实体,而作为认识论主体,“我”只是无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六六作业网 时间:2024/12/19 01:08:48
笛卡尔“我思故我在”的问题.我是这样理解的:笛卡尔从认识论主体的“我”推理出了本体论主体的“我”,这是非法的.因为作为本体论主体,“我”是实体,而作为认识论主体,“我”只是无
笛卡尔“我思故我在”的问题.
我是这样理解的:笛卡尔从认识论主体的“我”推理出了本体论主体的“我”,这是非法的.因为作为本体论主体,“我”是实体,而作为认识论主体,“我”只是无意义的逻辑主语.但是,直接指认自我意识或“我”是本体论主体,是实体,
康德是什么意见?
思维是不可怀疑的,那思维就是存在(实体)的吗?
笛卡尔“我思故我在”的问题.我是这样理解的:笛卡尔从认识论主体的“我”推理出了本体论主体的“我”,这是非法的.因为作为本体论主体,“我”是实体,而作为认识论主体,“我”只是无
你的理解有问题.
在笛卡尔那里,首先把“我思”(纯粹的思)和“我思的内容”(具体思想的东西)区分开.然后“我思”推出“我在”,这个“我在”的“我”和“我思”是同一个东西.也就是说,“思”和“反思”都是同一个“思”.
换句话说,笛卡尔是从普遍怀疑开始的,可以怀疑一切都是虚假的.唯一不能怀疑的就是怀疑本身.如果对“怀疑”进行怀疑,这个过程本身就是“怀疑”.因此我思推到出我在,因为这两个就是同一个东西.用行话说就是思维的主体和反思的主体是同一个主体.
康德是把我思理解为一个先验条件,也就是说,思要成为可能,必须设定有我思在,不然不可能思.就好像有河流,那么一定得有一个依托这个河流的河床,不然不可能有河流.
我这个回答还是有点简单化,因为这个问题比较复杂一点.不知道我说的楼主能明白吗?
ps:一楼的同学,你的回答实在是……
这是典型的主观唯心主义观点
在强调自我这个中心的同时,失去了自己看问题的最基本的理智。
这个问题其实很复杂,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解释请的。
实际上这句名言的含义不是由于我思考,所以我存在。而是:通过思考而意识到了(我的)存在,由“思”而知“在”。
造成这个误解的根源是笛卡尔的法文名著的拉丁文翻译的错误。由于当时的哲学著作绝大部分使用拉丁文,而法文只是一种地方语言,这个错误便传开了。
笛卡儿主张对每一件事情都进行怀疑,而不能信任我们的感官。
从这里他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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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其实很复杂,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解释请的。
实际上这句名言的含义不是由于我思考,所以我存在。而是:通过思考而意识到了(我的)存在,由“思”而知“在”。
造成这个误解的根源是笛卡尔的法文名著的拉丁文翻译的错误。由于当时的哲学著作绝大部分使用拉丁文,而法文只是一种地方语言,这个错误便传开了。
笛卡儿主张对每一件事情都进行怀疑,而不能信任我们的感官。
从这里他悟出一个道理:他必须承认的一件事就是他自己在怀疑。而当人在怀疑时,他必定在思考,由此他推出了著名的基本公式――“我思故我在”
笛卡儿将此作为形而上学中最基本的出发点,从这里他得出结论,“我”必定是一个独立于肉体的、在思维的东西。笛卡儿还试图从该出发点证明出上帝的存在。
在笛卡尔的认识论里,已经被证明存在的‘我’是由‘我思考’这件事实推知的,所有当‘我思考’的时候‘我存在’,而且只有当‘我思考’时‘我’才有存在的证据,假如‘我’停止思考,‘存在’就毫无依判条件。‘我’是一个思维的实体,其本性和本质在于思维作用,所以‘我’的存在完全不需要场所和物质事物,也就是说精神可于肉体完全脱离,而且比肉体更容易认识。
这个观点正确与否一直有争议,我看过一篇论文写得挺好,下面是我截取的其中一部分,你可以看看。
“我思故我在”用笛卡尔的话说也就是“我发现‘我’是存在的”,这个发现过程也就是思的过程。
按照他的意思,“我”是被我发现的,这个我似乎在“我”被发现之前已然存在,并理直气壮地作为思的施令者指导着思。
后一个“我”笛卡尔已说的很明确是某种精神实体,精神之“我”是灵我而非肉我或其他什么东西。
而对于第一个我,笛卡尔似乎是想当然的信手捏来而未加任何解释。
它似乎比“我”来的更早。
从历史看,我的出现本身就是一个过程,一个自我意识萌芽、发展成熟直至被抽象为某种精神实体的过程,而主客体分离又是其中最关键的一步。
在“肉体存在---观念我的诞生---精神实体‘我’出现”这个过程中,抽象的观念之我比精神之“我”来的更早,而在它们之前有一个更为基础的存在,即肉体的存在。
事实上人类历史在自身的发展演变过程中已将我抽象成一个先验的观念与认知基础,它先天存在于后人的潜意识之中。于是在个体诞生之始,脑中已有了我的观念,它指引个体迅速指认本体、区分他体,而这个先验的我也正是那个思前的我。
可以说,在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的同时,就已无意识的将先验之我作为是思的发令者,给我和思之间画上了箭头。
这个先验之我似乎是一种抽象的先验存在的观念,是历史积淀而成的某种意识本能。然而它并不能独立存在和实现,事实上,它的产生本身就是个体存在的抽象与集合,是对个体存在的反映,我的观念一方面存在于每个人的潜意识中,具有共有性,同时我又只能与每一个个体一一对应才能得以实现。只对每个具体本体进行指认,这正是我私占性的体现。
也正是如此,抽象的我离不开具体个体,也就是肉体的存在。肉体是先验之我的物质载体与最终归宿,若无肉体的存在,先验之我便无以支撑,失去内涵。当作为物质形态的主体本身不存在时,用以激发人主客体区分意识的先验之我也自然失去了存在的价值与理由。
先验之我也离不开灵我的存在,作为意识,先验之我的激发也只能依靠同为精神的灵我。先验之我有一个天然使命,即是通过灵我来指认肉体,没有了灵我,先验之我也就没有了实现的途径,自然也就丧失了其存在的价值与意义。当肉我给先验之我以载体的同时,灵我使两者的结合成为可能。故而伴随着我的必然是现实存在的灵与肉的结合体,只有这种结合体才可能激发先验之我,使对本体的指认和对他体的区分成为可能。一个空有肉我的躯壳本身已无所谓我了,因为当灵我离开的同时我也随之消失了,对于其他结合体而言,这个单纯的肉体只能是他、她、更或者是它,而偏偏不能是我。
正如先验之我本身离不开灵我与肉我的结合,“我思故‘我’在”的思前之我与其说是先验之我,不如说是与先验之我融为一体的那个灵与肉的结合体来的更为恰当。
如此一来,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他所认定的我思的绝对性本身就有了问题。这个问题便是:既然思前之我本身就包含了灵与肉的结合,那么,当肉我的真实性被怀疑而灵我的绝对性尚未得以证明的时候,笛卡尔如何保证条件中我的绝对性?
当我的绝对性不能得以保证时,思的指向性也就失去了保证。于是,似乎连我思也成了笛卡尔可以怀疑的了。换句话说,当思前之我被确定的同时,肉我与灵我的存在同时被认定了,笛卡尔若要怀疑肉体的真实性就必须先怀疑思前之我的真实性。
至此,似乎整个命题都被一个思前之我给搅乱了阵脚,除去了思前之我的纠缠,或许笛卡尔的命题就可以实现。
思故“我”在,似乎已摆脱了思前之我所引出的矛盾,然而,思一但失去了指向性,后面的那个“我”就显的突兀了。思和“我”之间本来有着某种联系,这种联系正是通过思前之我来实现的,一方面,思前之我是思的发令者,使思有了指向性;另一方面,思前之我包含了作为灵我的“我”。当作为中间项的思前之我被剔除时,联系的纽带也就断了。
简单的说就是,不可能从没有指向性的思来推出有指向性的在,而“我”正是在所指向的那个对象。这么看来,也就不是文字表达的问题了,而是这种表达背后思想本身的矛盾.
听说康德的“三批”挺好,我没看过,你要是需要,可以去看看。
收起
那是西方近代的一种经典的怀疑精神。
一天,老笛一天猛然发现一切是不是真的?
就如很久以前的庄子小弟,一天醒来,醒蝶,是蝴蝶变成庄子还是庄子变成蝴蝶,从而有一个庄周梦蝶的故事。而国人却无法深入思考下去了。
再来说下老笛吧:他发现,一切无意义了,是不是假的?我生活是不是如电子游戏机里的人物,由人操纵的。。。。。之如此类的思考,到了这个地步,西方的不少哲学家直接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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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西方近代的一种经典的怀疑精神。
一天,老笛一天猛然发现一切是不是真的?
就如很久以前的庄子小弟,一天醒来,醒蝶,是蝴蝶变成庄子还是庄子变成蝴蝶,从而有一个庄周梦蝶的故事。而国人却无法深入思考下去了。
再来说下老笛吧:他发现,一切无意义了,是不是假的?我生活是不是如电子游戏机里的人物,由人操纵的。。。。。之如此类的思考,到了这个地步,西方的不少哲学家直接疯掉了。
老笛想出了,我思我故在,至少自己是存在的,其它的东西真假就无法确认了。总算给自己一个理由,不至于想到疯了。
还你提的问题那么文绉绉的。。。。。掉到所谓的语言陷阱了。语言是考试专有,无实际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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