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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里夫人的丈夫
居里夫人与丈夫认识的前前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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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已经把恋爱和结婚从她的生活计划中划掉了.这并不十分奇怪.一个贫寒的青年女子因为初恋而失望并遭受屈辱,便发誓永远不再恋爱;而一个斯拉夫女学生为知识方面的抱负所激发,尤其容易决定放弃一般女子的义务、幸福和不幸,以便从事自己认为适合的事业.在所有的时代中,热烈希望成为大画家和大音乐家的女子们,对于恋爱,生男育女、规范,都是轻视的.玛丽自己建立了一个极端严肃的秘密宇宙,由爱好科学的情感支配.对于自己的家庭的亲切感,对于受压迫的祖国的依恋,也在这个宇宙中占有地位.这就是她的全部感情!其余都不足重,其余都不足道.
她独自住在巴黎,每天在索尔本和实验室遇见青年男子,她已经这样决定了.她的梦想萦绕在她心头,贫苦折磨着她,大量的工作使她过度劳累;她不知道闲暇和闲暇的危险.而她的自尊心和羞怯保护着她,此外还有她的怀疑:自从Z 先生家不愿意要她做儿媳妇,她就以为没有嫁妆的女子不能得到男子的忠诚和温情.这些美好的理论和痛心的回忆,使她意志坚强,使她坚持要保持独立.一个有天才的波兰女子过着枯燥的生活,与人世隔绝,把自己留给工作,这并不可惊;但是,一个法国人,一个有天才的学者,竟会为这个波兰女子留下自己,不知不觉地在等着她,那就实在令人惊异了.神奇得很,玛丽还在诺佛立普基路的住房里,梦想要到索尔本来求学的时候,比埃尔•居里已经在索尔本作出了几项物理学的重要发现,而由索尔本回到家里之后,竟在日记里写了这样几行伤感的话:“⋯⋯为生活而热爱生命,妇女远远超过我们,所以有天才的妇女很少.因此,当我们受某种神秘的爱所驱使,要走上某种反自然的途径时,当我们要把全部思想用于某种工作,远离我们所接触的人类时,我们就必须与妇女战斗.母亲最希望保有她对儿子的爱,即使他长成一个呆子,她也不顾;情妇要完全占有她的情人,觉得为一小时的恋爱而牺牲世界上最好的天才,也是一件当然的事.在这种战斗中,我们差不多永远不是她们的对手,因为妇女们有很好的于她们有利的理由:她们说是为了生命,为了天性,要试着把我们引回去.”
几年过去了,比埃尔•居里一直把身心都献给科学研究,他没有娶任何不值一顾的或漂亮的女子;他已经35岁,他谁也不爱.
他翻弄着他那搁了许久的日记,重读旧日所写的话,字迹已经褪色了,其中几个小小的字,充满了惋惜和莫名的忧伤,引起他的注意:“⋯⋯有天才的妇女很少.”“我走进去的时候,比埃尔•居里正站在一扇对着阳台的落地窗前.虽然那时候他已经35岁,我却觉得他很年轻;他那富于表情的炯炯目光和他那颀长身材的洒脱风度,给了我很深的印象.而他那略显迟缓而且审慎的言谈,他的质朴,他那既庄重而又活泼的微笑,引人信任.我们开始谈话,不久就很投缘;谈话的题目是一些科学问题,我乐于征询他对这些问题的意见.”这是玛丽后来用单纯而且略带羞涩的语句,描写他们在1894年年初第一次会面的情形.
事情起于一个波兰人.他叫科瓦尔斯基先生,福利堡大学的物理教授,同他的妻子旅居法国,玛丽以前在斯茨初基同这位夫人相识.这是他们的密月旅行,也是科学旅行.科瓦尔斯基先生在巴黎举行几次讲座,并且参加物理学会的集会.他一到巴黎就打电话叫玛丽,并且友善地询问她的近况如何.这个女学生对他诉说她目前的忧虑,全国工业促进协会约请她研究各种钢铁的磁性.她已经在李普曼教授的实验室里开始研究;但是她必须分析各种矿物,并且收集各种金属的样品.这要用一种复杂的设备,而那个实验室已经太满,容不下她的设备.玛丽不知道怎么办,不知道在哪里做她的试验.
约瑟夫•科瓦尔斯基考虑了一会,对她说 :“我有一个主意,我认识一个很有才能的学者,他在娄蒙路理化学校工作,也许他那里能有一间供他支配的房间.无论如何,他至少可以给你出个主意.你明天晚上晚餐后到我们家里来喝茶.我请这个年青人来,你也许知道他的名字,他叫比埃尔•居里.”
这是平静的一晚.在那对青年夫妇的安静寓所里,立刻有一种好感,使这个法国物理学家和这个波兰女物理学家彼此接近.
比埃尔•居里有一种很特殊的魅力,这种力量来自他的庄严和温雅的洒脱风度.他的身材颇高,衣服剪裁得肥大,不甚入时,穿在身上宽大了些,可是显得很合适,无疑地,他颇有天然的优雅.他的手很长,很敏感.他那粗硬的胡须使他端正而且很少变化的脸显得长一点;他的脸很好看,因为他的眼睛很温和,眼神深沉、镇静,不滞于物,真是无可比拟.虽然这个人总是沉默寡言,从来不高声说话,却不能不使人注意到他所表现的才智和个性.在卓越的智力并不总是与道德价值结合在一起的文明中,比埃尔•居里差不多是唯一的表现人性的典范,他既是一个有能力的人,又是一个高尚的人.
他们的谈话起初很空泛,不久就成了比埃尔•居里和玛丽•斯可罗多夫斯基两个人之间的科学对话.
玛丽尊敬地问比埃尔一些问题,听取他的意见;他也叙述他的计划,描述那使他惊奇的结晶学的现象,他此刻正在探索它的规律.这个物理学家想到,用术语和复杂公式对一个女子谈自己喜欢的工作,而看见这个可爱的青年女子兴奋起来,能够了解,甚至于还正确、敏锐地讨论某些细节,这是何等稀奇⋯⋯这是何等快乐啊!
他看玛丽的头发,看她那饱满的前额,看她那为实验室中的各种酸和家务工作而受到损伤的手;她的娴雅使她迷惑,而毫不装模作样使她更显动人.他记起主人请他来和这个青年女子见面的时候,对他说过一些关于她的事 :“她在上火车到巴黎来之前工作了好几年,她没有钱,她独自在一个顶楼住着⋯⋯”
他问斯可罗多夫斯基小姐 :“你将永远住在法国么?”自己也不大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问.
玛丽的脸上罩上了一层阴影,用她那悦耳的声音回答说:“当然不.今夏我若能考上学位,就回华沙.我愿意在秋天回来,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够.将来我要在波兰当教师,设法使自己有点用处.波兰人没有权利
抛弃自己的祖国.”
科瓦尔斯基夫妇加入谈话,话锋就转向俄国压迫所造成的痛苦情况.这三个离乡背井的人追怀故土,交换他们的亲朋的消息.比埃尔•居里惊讶地听着玛丽谈她的爱国责任,不知所以地觉得不满意.
他是个一心只想物理学的物理学家,他想象不出这个具有特殊天赋的青年女子,怎么会想到科学以外的事;而她的前途计划,怎么会是要用她的力量去抵抗沙皇政府.
他愿意再和她见面.
他是一个有天才的法国学者,虽然在国内几乎默默无闻,但是已经深为国外同行所推重.1859年5月15日他生在巴黎的居维埃路,他是欧仁•居里大夫的次子,祖父也是医生.这一家原籍阿尔萨西亚,是新教徒,原是不大的资产阶级人家,传过几代之后,成为知识分子和学者.比埃尔的父亲为了生活不得不行医,但是他极热心科学研究,做过巴黎博物馆实验室里的助手,而且写过一些关于结核接种的著作.
比埃尔•居里16岁就是理科业士,18岁是理科学士,19岁就被任命为巴黎大学理学院德山教授的助手,一直当了5年.他和他的哥哥雅克一起做研究工作, 雅克也是一个学士 ,也在索尔本当助手;不久这两个青年物理学家就宣布发现一种重要的现象“压电效应”, 而且他们的实验工作使他们发明了一种有许多用处的新仪器,叫做压电石英静电计,能把微量的电流,精确地测出来.
几个月过去了,随着彼此的尊崇、钦慕和信任的增长,友谊增加了,亲密的程度加深了.比埃尔•居里已经成为这个极聪明、极颖悟的波兰女子的俘虏,他服从她,听从她的劝告,不久就被她鞭策和激励得摆脱了自己的懒散,写出了有关磁性的著作,并且交出了一篇极好的博士论文.
玛丽相信自己是自由的,她似乎无意听这个学者不敢说出来的决定性的话.
有一晚,他们又聚会在佛扬替纳路的屋子里,这也许是第十次了.那时正在6月中,将近黄昏时候,天气很好.桌子上,在玛丽预备不久应考用的数学书籍旁边,有一瓶白雏菊花,这是比埃尔和玛丽一起出去散步时采回来的.
比埃尔又有几次谈到将来,他请求玛丽作他的妻子,但是这一步却不利.嫁给一个法国人,永远离开自己的家,放弃爱国活动,抛弃波兰,在斯可罗多夫斯基小姐看来,这简直是一种可怕的叛国行为.她不能这样做,也不应该这样做!她已经出色地通过了考试,现在应该回华沙,至少去过夏天,也许永远不再离开.她答应与这个青年学者保持友谊——这已经不能使他满意了,此外没有许下他什么,让他失望着,她上了火车.
他的心随着她走,他愿意到瑞士去会她,因为她的父亲到瑞士去接她,要同她一起在那里过几个星期;或者是到波兰——他嫉妒的波兰去会她,然而这办不到⋯⋯
于是他由远处继续写信请求她.在夏天几个月里,无论玛丽在什么地方——在克瑞塔兹、勒姆堡、克拉科夫、华沙总有一些字迹很拙而且很孩子气的信,写在便宜的信纸上,发信地址是理化学校,送到她那里去,试着说服她,引她回法国,告诉她比埃尔•居里在等她.
10月了,比埃尔•居里心里满怀幸福;玛丽已如约回到巴黎.人们在索尔本的课堂和李普曼的实验室里又看见了她.不过这一年,她相信是她在法国的最后一年——她不再住在拉丁区了.布罗妮雅在沙透敦路39号开设了一个诊所,给玛丽一间与诊病室接连的房子.因为德卢斯基一家住在拉维垒特路,布罗妮雅只白天到这里来,玛丽可以安静地工作.
在这所阴暗而且有点郁闷的住房里,比埃尔重复提出他那柔情脉脉的要求,他的倔强并不下于玛丽,只是方式不同!他和他的未来的妻子有同样的信念,只是更加完整,更加纯洁,毫无混杂成分.科学是他的唯一目标.他把感情的活动与思想上的主要愿望融合一起,所以他爱的经历是奇特的,几乎令人难以置信.这位学者倾心玛丽是受到爱情的驱使,同时也是出于更加高尚的需要.
玛丽对布罗妮雅谈到她的迟疑,谈到比埃尔对她提出的自己移居国外的建议.她觉得没有接受这种牺牲的权利,但是比埃尔竟会有这种念头,使她大为不安.
比埃尔知道这个青年女子对德卢斯基说到他了,就试图从这方面发动新的攻势,他遇见过布罗妮雅几次,就自己去找她,争取到了布罗妮雅的全面支持;他请她和玛丽到梭镇他的父母家里去.居里大夫的夫人把布罗妮雅引到一旁,用恳切动人的语调请她在她的妹妹跟前出力成全.
还须再过十个月,这个固执的波兰女子才肯答应和他结婚.
玛丽写信给她的朋友卡霁雅,把自己的重大决定告诉她:“等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你的玛妮雅已改姓了.我将与去年我在华沙对你谈到的那个人结婚,从此不得不永居巴黎,我觉得很难过,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命运注定我们彼此很深地依恋着,注定我们不能分开⋯⋯.”
比埃尔到玛丽的住所去接她.她们须在卢森堡车站乘车到梭镇,他们的父母都在那里等他们.他们在灿烂的阳光之下,坐在公共马车的顶层上,走过圣米雪尔大道.
走过索尔本的时候,在大学理学院门口,玛丽把她的伴侣的胳膊握得更紧一点,且看到他的眼神是那么明亮,那么平静.
比埃尔和玛丽的共同生活,在开始的日子里是很别致的⋯⋯他们骑着有名的自行车,在法兰西岛区的路上漫游;用载物架上的皮带紧紧捆了几件衣服,因为那一夏多雨还不得不买两件胶布长斗篷.他们坐在树林中空地的苔藓上,吃一点面包、干酪、梨、樱桃当作午餐.每晚随便到一个陌生的客店里去投宿,在那里他们能喝很浓的热汤.他们独处于田野之夜的虚假的沉寂中,时常有远处的犬吠、鸟的低鸣、猫的狂叫和地板的引人注意的吱嘎声冲破这种沉寂.
他们想探查丛林或岩石时,就暂时中止自行车旅行,而去散一次步.比埃尔极爱乡村,毫无疑问,他的天才需要这种安静的长久散步,散步的平均节奏有利于他进行思考.
1895年夏天的几次旅游 —— “新婚旅游”,比他以前的旅游更甜蜜,爱情增加了这些旅游的美丽,并且加强了它们的乐趣.这一对夫妇只花几法郎付村里的房钱,踩几千下自行车的脚蹬,就可以过几天几夜的神仙生活,就可以享受只有两个人在一起的宁静的快乐.